殿下側臉,擡眸,將一旁生氣的小女人仔細上下打量一番,涔薄的脣瓣輕扯,清淺笑意蔓延,“忙,本王很忙”
“我說夜瞑,你到底再忙哪個狐狸精啊咱們纔多久沒見,你就恨不得趕我走”
喫醋的人,好像不是殿下,瞬間就轉換成了禍妃。
狐狸精
夜瞑眉眼微挑,將她看着,視線不轉。
片刻後,宮拂曉便覺得被他盯的全身發麻了,背脊骨也涼了半截,動了動脣,低頭將自己看了又看。
再看面前盯着她不轉眼的男人,“喂,你盯着我幹什麼”
“本王只是在盯着,讓本王忙的徹夜不休的狐狸精。”
他說,忙的徹夜不休
宮拂曉頓時俏臉緋紅的不像話,咬緊貝齒,對着他,秀眉微蹙,一副被氣的說不出話的模樣,又無助,又讓人想繼續欺負。
夜瞑的劣根性很深,對於宮拂曉,從來都是越發見長。
“愛妃似乎很生氣可是不喜歡這狐狸精”清冷的聲音,滿是調侃之意。
被自己的夫君這般調侃,宮拂曉只能嘟脣,眼含秋水,盯着他,可憐似求饒。
話說,這也是她男人罷了,換做別人敢如此對她說話,她定然將他全家上下以及祖宗十八代都拉出來一一說叨了。
宮拂曉吸了吸鼻子,扁脣,垂眸,濃密的長睫輕顫,轉身
“嗚我要去向父王母后告狀,說殿下欺負我。”
“阿曉,你這是要回孃家”
夜瞑有些無奈的起身,將她拉入懷中,低頭,咬着她的小耳朵,“因這點小事,便回孃家告狀,習慣可不好,殿下是誰爲何欺負你爲夫幫你報仇,嗯”
他幫
宮拂曉縮着脖子,這個大尾巴狼,裝好人倒是很拿手
“誰要回孃家我不回臨界,我說的是父王母后,是公公婆婆,你的生父生母”
哦
夜瞑眸中劃過瞭然,原來這姑娘說的是父王母后,而非千城與他夫人。
“這你確定他們幫你”
“哦,你的意思是,我在這個家裏,受你欺負就是活該,而你欺負我就是天經地義”
“阿曉,是你在欺負爲夫,拋下我去看老祖,你將爲夫置於何地了”
夜瞑冷哼一聲,帶着幾絲怨怒,她爲了火兒溯風,冷落他一整日,也忘了
“我我都要向你解釋了呀,你還故意氣我,趕我走啊那我走便是。”
宮拂曉說着說着,忽然就一臉正經,推開夜瞑,擡頭挺胸,準備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夜瞑眸光一沉,轉身坐下,見她走了一半,陰惻惻的開口,“你走出去試試。”
呃
被威脅了
不得不說,宮拂曉這軟骨頭,是出了名的沒骨氣,咬脣。
屏住呼吸,心肝卻在亂跳,說實話,她挺擔心自己走出去的後果的,但她也好奇這後果是什麼
眸中帶着疑惑,側臉,試探性的斜睨了座上的男人一眼。
擡步,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勤政殿門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