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深吻她的眉眼,“等我回來。”
他一定要去的即便是寒妻挽留也不行,他只能保證無論勝敗,定活着回來見她。
看他走了,涅寒又安靜了,征戰習慣的她,沒有離別感傷,但捨不得是真的。
都走了,剩下涅寒孤身站在原地,看着歐陽至業離開的方向,半個時辰後,涅寒的下屬臣子來了一個,是想像涅寒稟報政務,結果遲遲沒等到她回王府神殿,聽聞隨從說她送歐陽至業出征了,於是他才趕來。
心裏琢磨着,這歐陽至業不得了,如此得寒神寵愛,寵愛
涅寒在封地的下屬臣子眼裏,就是女王級別,故此歐陽至業是擺明了的面首。
其實,在歐陽至業這裏,他倒不介意別人怎麼說他是寒妻什麼人,反正沒把別的男子和寒妻扯在一起,隨便他們怎麼說,而他真正介意的,是自己不能變成寒妻全身心的依靠。
最終,歐陽至業這一戰凱旋。
他平了四個族類,皇族君王王室親戚的修爲法力皆被他據爲己有。
費時一個半月。
可他沒有回來,而是又在戰場上接下了公子的另一道法旨,這一次殺的是靈妖一族,靈妖是妖界望族,非比尋常。
長老垂涎神後美色,企圖揹着神皇侵犯神後,公子大怒下了這道法旨。
歐陽至業當然是心急着想回去看寒妻,可神後乃公子母親,公子既然沒有親征,降下法旨給了他,那他一定不能抗旨。
這一役,打了整整半年,歐陽至業重傷三次。
涅寒在王府神殿中整日心神不寧,封地的奏摺她根本無心去看,最後堆的不得不上報天帝,就在封地下屬臣子以爲天帝要處罰涅寒,換另一個上神來掌管此地時,天帝竟然什麼都沒責怪,還讓太上老君來整理了堆積的奏摺帶走了。
帶走幹嘛
當然是天帝在玉清宮中,自己批閱了。
下屬臣子們:“”
無話可說的同時,心裏再也沒生過對涅寒不忠之心。
天帝太縱容寒神了,他們都沒想通這是爲何,天帝幾時這麼寵信一個臣子了
要不是天帝還給寒神專程親自準備了嫁妝,等着寒神出嫁時送她,他們都要相信天帝是愛上寒神了。
其實,不過是因爲涅寒戰功無數,而天帝作爲她的君王,卻從沒送上一件讓她心裏開心的賞賜,這讓天帝覺得無能了,所以能給涅寒高興的賞賜,他不至於那麼小氣。
君王威嚴是一回事,大度容忍蒼生是另一回事。而天帝,前後兩者都不缺。
歐陽至業攻下靈妖一族這一戰雖然耗時半年,可卻讓他在六界都聲名大噪了。
靈妖一族的強大不亞於任何一個神族,那些覺得他是涅寒的面首的神明心裏也有了唏噓,難怪寒神傾心,這等年紀和修爲,竟然能拿下靈妖一族,後生可畏。
歐陽至業回了妖界覆命,朝中百官都在慶賀,驚訝,都覺得他們自己之前小瞧了歐陽至業,他是個難得的將才。
公子問,“你想要什麼賞賜,儘管直言,本神皆能滿足於你。”
歐陽至業想了想,“臣爲臣,當事君。辦成任何一件事都要公子賞賜,那公子以後自己都會記不清賞賜多少給我。”
公子挑眉,好看的眸子眯起,“哦這麼說你不要賞賜”
“不要公子,臣的一生所求可能說出來會讓諸多同僚笑話,可也實在是人盡皆知,如今我已求得,再無他求。”
“好,既然你執意,退下吧,近來戰事頻頻,好好去哄你那個一生所求。”
公子說完,百官皆笑,歐陽至業也在笑,垂眸,轉身大步離去。
他去找他的那個一生所求了,看到的是她等得着急,手足無措的張望的模樣。
隱身到她身後,趁她不注意,忽然將她抱住,“寒妻”
他還是長不大似的亂逗姑娘,嚇的涅寒驚叫一聲,“放開。”
“寒妻,寶貝,是我。”
“你。”涅寒側臉,眼角餘光印滿了他的身影,被他在耳邊的輕喚哄的面紅耳赤,要掙脫,“放開,什麼寶貝。”
“寒妻就是我的寶,來,爲夫看看,伊人有沒有爲我消瘦憔悴。”
說完,俯身將她橫抱在懷中,然後正兒八經的掂量了一下,低頭靠近她的臉蛋,眸中瀲灩的流光風華灼灼,勾的她一句話也說不出。
“哎呀,輕了,看來寒妻是想死爲夫了,哎,這這麼好意思,爲夫還從未被一個女子這樣點惦記過,難爲情。”
“歐陽至業”
被涅寒吼了,歐陽至業忽然不說話看着她,然後沉下臉,涅寒也跟着慌了,他爲何這幅神色,歐陽至業對她太好,從不對她有半分臉色,所以導致他一變臉色,她就下意識的緊張和難受。
“啵”
嬌豔欲滴的小嘴被他忽然親一口,聲音都能被殿外的侍女聽到了,她纖手捂脣,驚恐萬分的看着他,似乎在說,你怎麼能如此放蕩
惹來歐陽至業大笑,又低頭親她,脣被她捂住,就親了臉蛋,耳朵,親的她在懷裏躲,他忽然抱着她轉圈,涅寒抱緊他的脖頸,怕摔的樣子好看極了。
耳畔是他肆意的笑聲,涅寒悄悄擡眸看他,半年多沒見了,他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了,變了哪裏變了說不清,好像就是變了。
變得她想依靠
說依靠就依靠,歐陽至業還什麼都沒來得及跟涅寒說了,她就在他懷裏睡着了。
涅寒之前征戰時,幾萬年沒睡覺也正常,她只打坐,也不進食,吸收天地靈氣,可也就是這樣,涅寒從來有沒煙火氣,不食人間煙火的冷漠。
睡覺這種事情在於法力修爲高深的神明來說,簡直是一種可笑的事情,但卻能讓心暖,可笑又如何可笑才平凡,比如此刻。
歐陽至業看她睡着,心塞,她都沒話跟他說
回程,想到能見她了,他高興的水都喝不下,她倒好,說睡就睡了。
歐陽至業開始還惆悵,情緒滴落,等抱着涅寒回到她的寢宮時,眼神忽然一亮,他今夜不走了,就抱着寒妻睡,他保證,什麼都不做,抱着寒妻睡,應該沒事吧
反正外面那些神明仙妖都早已認爲他們同牀共枕過了,所以他睡在這裏,沒什麼對吧
對
歐陽至業褪下他和涅寒的外衣,抱着她躺下,寒妻身姿本神盈弱,褪下這一身外衣,更顯得弱柳扶風了,抱在懷裏是暖的,這讓歐陽至業激動的根本睡不着。
睡不着就容易想歪,開是想吻一下,後來想吻兩三下也沒事,吻着吻着就想更多了白皙的長指沿着涅寒的衣襬伸進去。。。。。
涅寒睡沉了,不是睡死了,被侵犯,困頓的睜開眼,低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