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令他都無法反駁
當時墓園裏,他都懷疑自己帶了個女鬼回來,以爲她說出那樣的話,一定是個牀上經驗很足的,誰知她根本是初次,像是抱着一種破敗的決心,要在他身下綻放。
不過聽到她說差點被車撞,又被罵了那麼多惡毒的話,江明時眼底浮起一縷殺氣。
回頭給張祕書打個電話,得給那個所謂的堂妹點教訓
畢竟現在是他的人,總不能被人白白欺負。
兔兔控訴,“江明時,我討厭你你都不幫我”
江明時嘆氣,這應該是第一次跟女人低聲下氣,還是這麼小的一個女孩子,“好,我道歉,今天我態度是有些不好”
兔兔開始得寸進尺,“那你說你錯了”
“”江明時額頭黑線。
兔兔眼珠子轉了轉,一副不跟他計較的模樣,“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你了”
江明時試圖挽尊,“你砸人家的車,追根究底還是不對”
兔兔狡黠,“僱工人砸車的錢,是用你的銀行卡轉賬,你也是幫兇”
“”江明時放棄治療。
兔兔蹭着腦袋依偎進他的懷裏,難得的乖乖巧巧,“江明時,以後我不砸人家的車了,她們要在欺負我,我就找你好不好”
江明時理順她的長髮。
今天出去看電影,雖然依舊是sp,但學生們的裝扮不那麼誇張,臉上也沒怎麼化妝,露出她本來少女的模樣,眼睛哭過的關係,更加溼漉漉的。
那樣望着自己,有着這個年紀的無辜。
“好”江明時揚脣。
兔兔聞言,立即破涕而笑,抱着他撒嬌,“江明時,你最好啦”
江明時將裝着飯菜的托盤拿過來,“喫點東西”
兔兔抱着碗,哼哧哼哧的喫的很香。
她中午晚上都沒喫飯,餓的肚子早就叫囂了,不過是爲了爭一口氣,不肯服軟,現在兩個人和好,之前的不愉快早就忘得一乾二淨。
喫的這樣香,兔兔還不忘把最愛喫的排骨分給他一塊。
她餓了的關係,喫得狼吞虎嚥,筷子夾起來的排骨上還沾着大米飯粒。
江明時有些嫌棄,但看到她獻寶般的模樣,還是咬咬牙吃了。
晚上喫飽喝足了,洗過澡兩人躺在大牀上。
關了燈,房間裏光線晦暗不明起來,懷裏的女孩子就像是可口的水蜜桃一樣,哪怕什麼都不用做,就那麼直勾勾的望着自己,就足以令江明時心猿意馬。
更何況,她的小手還這麼不安分。
她其實沒什麼技巧可言。
唯一的經驗,可能也都只是在他的牀上積攢的。
可她偏偏膽子大,江明時對她做過說什麼,她都能依葫蘆畫瓢,有樣學樣的,特別的有好奇心。
這一晚,自然免不了折騰。
兔兔精疲力盡,這個時候她都很乖,呼吸輕緩,像是隻小獸一樣緊緊蜷縮着,彷彿對於未知的世界充滿了不安全感。
江明時把她抱在懷裏,掌心在背脊上撫摸半晌,她纔會慢慢放鬆下來。
他正準備睡時,聽到有囈語聲“陸冕你別離開我”
第二天醒來,兔兔坐起來伸了個大懶腰。
江明時已經洗完了澡,立身在窗前,正在對着鏡子系領帶,湛清的下巴微擡,露出優雅的臉顎線條。
兔兔見狀,立即趿拉着拖鞋跑過去,踮起小腳,主動請纓的幫忙。
皺起眉頭的小模樣,特別認真。
兔兔將領帶繫好了,很滿意的在上面拍了拍。
江明時對着鏡子照了下,的確系的還不錯,他斜暱向她得意的小模樣,不由問,“兔兔,你昨晚做夢了”
“呃”兔兔呆了呆。
江明時問,“你在夢裏喊着陸冕,陸冕是誰”
兔兔抿了抿小嘴,隨即眼珠又轉了轉,她煞有所事的說,“唔,就是我家村子裏養的一隻大狼狗”
江明時驚詫,“農村的大狼狗起這樣的名字,有名有姓”
“對呀對呀”兔兔直點頭,嘿嘿笑着問,“很有文化對不對”
江明時“”
算了,沒有再糾結於大狼狗身上,江明時早上還有個會。
他看了眼表,把她拉到身前,“今天晚上別亂跑,下班後我來接你,帶你出去喫飯”
“去哪兒呀”兔兔興致勃勃。
江明時道,“記不記得我上次帶你去江南參加的婚禮”
“記得”兔兔點頭,“你說那是很重要的場合,所以我扮了自己最愛的小兔子”
江明時哭笑不得,他解釋說,“那天婚禮上,你不是把人家的甜品臺給弄翻了嗎我當時答應他們,等着婚禮結束後請他們喫飯作爲彌補”
兔兔問,“你確定要請他們喫飯嗎,新郎官罵你變態來着”
江明時“”
他保持脣邊揚起的淺笑,“他這樣不禮貌,但我卻宰相肚子裏能乘船,不跟他一般見識,還請他喫飯作爲彌補,這樣才能說明我比他更大度”
貶低了秦奕年,把自己的形象太高了,江明時心裏舒坦了不少。
兔兔點點頭,問他,“那我穿什麼比較好我可以sp美少女戰士嗎”
江明時沉思了下,“還是穿成熟點的吧”
畢竟總被人叫做變態,還是挺煩惱的。
看着她忽然亮起的眼睛,江明時有種不好的預感,腦海裏忽然浮現出之前那一身黑寡婦的形象,他連忙道,“算了,你在家等着我,晚上我給你帶衣服回來”
“嗯嗯”
傍晚時分,江明時提着紙袋回來。
兔兔聽到汽車引擎聲,就從沙發上跳起來了,像是隻小狗一樣守候在門口。
雙手接過他遞來的紙袋,裏面是條嶄新的裙子。
兔兔拎着領標上垂着的吊牌,驚訝的問,“這是新衣服”
“嗯”江明時揚脣,微擡下巴,“上樓去試試看”
兔兔歡天喜地的跑上了樓。
江明時彷彿被感染了,笑着跟在後面。
他的眼光很好,他挑了件果綠色的連衣裙,剪裁精緻、款式簡潔,穿在嬌小身材的兔兔身上,像是清晨枝頭上沾着露水的青蘋果。
“第一次有人給我買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