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一道神族天驕來了。
瞬間引來了無數目光。
這一次的鑑石大會,可謂是聚集天驕風雲,倒不是說這些神族修士,就一定是鑑石大師,主要是這些神族天驕,一個個財大氣粗。
購買的仙石,只怕至少也是頂級仙石,所謂一分錢一分貨,自然而然,肯定會出現一些異寶。
神族天驕的出現,引來了一陣騷亂。
陸長生等人,也將目光看了過去。
鑑石大會入場口,七八個神族天驕並肩而行,太古天蓬,太阿月耀,甚至鬥元靈風也在當中。
“長生魔主,好久不見啊。”
這一刻,鬥元靈風的聲音響起,他第一時間看向陸長生,神色當中,充滿着自信與高傲。
“的確好久不見啊。”
不知道爲什麼,當看到鬥元靈風的出場之後,陸長生不由覺得今日的鑑石大會,會有好事要發生了。
圍觀的修士不敢亂語,無論是陸長生還是鬥元靈風,他們都不敢亂說話。
但就在這時,風少羽的聲音出現了。
“月耀?你也在這裏?”
風少羽的聲音響起,他注視着月耀,神色當中,似乎帶着不善。
“哦,沒想到風少羽也在這裏,當真是晦氣啊。”
太阿月耀的聲音響起,略微譏諷。
“呵!既然你也在這裏,今日就以鑑石之術,一決高下!”
風少羽開口,似乎對這個月耀有極大的怨意。
而月耀卻冷哼一聲道:“就怕你輸不起!”
兩人似乎早就有矛盾,所以一見面便不由顯得有一些針尖對麥芒一般。
“好了,我等就不要在這種地方鬥氣了,真正的仙石,在聖地石坊當中,在這裏浪費時間做什麼?”
有神族天驕開口,認爲在這裏浪費時間,讓衆人往裏面走去。
“好!”
神族天驕紛紛點了點頭,隨後離開了這裏,往內部走去。
而陸長生等人卻彼此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要不要跟去。
“不急,現在外面熟悉熟悉。”
陸長生到沒有跟他們置氣,反倒是打算繼續在石坊外,好好看看。
衆人點了點頭,倒也沒有說什麼,繼續在石坊外圍進行鑑石。
“那個月耀是誰啊?看你似乎跟他有仇似的?”
天機子有一些好奇地詢問風少羽,忍不住問道。
而風少羽卻顯得十分隨意道:“他也是一名鑑石師,一年前,我與他同時看中了一塊古石,最終古石被他給搶了,切出了一件寶物,所以就結仇了。”
風少羽如此說道。
“那這人品性不行啊,不過這是命,也沒辦法,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天機子安慰了一句。
不過風少羽卻搖了搖頭道:“他切出來的寶物,不是什麼非常值錢的寶物,還虧了不少。”
風少羽這般說道。
這話一說,衆人不由一愣。
同時看中一塊古石,他買下來了,還虧了不少,你有什麼生氣的?
感受到衆人的目光,風少羽不以爲然道:“他搶我的古石,雖然他虧了,可這並不妨礙我嫌他啊。”
衆人當下明白了,看來又是一個心胸狹隘之人了,懂了。
“各位道友,咱們往裏面走吧,雖說這外面也藏着許多寶物,但的的確確比不過那些大石坊中的寶物,可不要被神族這幫人撿便宜了,走走走!”
風少羽拉着衆人往裏面走去。
就如此,衆人倒也沒說什麼,一路前行。
這一路上,衆人或多或少也參與了一下,縱然是葉如錦,也買了一塊古石,運氣還不錯,賺了一些。
看着大傢伙都賺了不少仙石,天機子實在是有一些按耐不住了,索性到最後,拉着風少羽道。
“風少羽啊,我也不跟你說假話,我就五十萬下品仙石,你幫我挑一塊古石,賺了五五分如何?”
天機子實在是受不住這種誘惑。
這一路上,金烏太子,葉如錦,李善施等人都賺了不少,賺得最多的還是金烏太子,天機子要說不心動那是不可能的。
可這些古石動輒幾百萬幾千萬,他有是有不少仙石,但那些都是棺材本,根本捨不得花,要不是忍不住,五十萬下品仙石他都不想花。
“五十萬?”風少羽皺了皺眉,說實話他本來根本不想要搭理的,但一直沒有表現的機會,想到這裏,風少羽也沒廢話了,直接收下天機子五十萬下品仙石寶鈔,隨後認真無比地觀察着周邊的攤位。
“諸位,這鑑石可是有講究的,一是看,二是摸,三是選,這個看就是看上面的紋路,你看這幾顆古石,一看就沒什麼好東西,這個摸就要高深了,不練個幾千幾萬年根本難以入門。”
“掌櫃的,就這塊!買了!”
風少羽爲衆人講解鑑石,只是說着說着,很快他看中了一塊橢圓形的古石。
售價五十萬下品仙石。
風少羽也沒廢話,直接讓攤主當場切。
“這塊能行嗎?不多看看嗎?”
天機子有一些不放心道。
而風少羽擺了擺手道:“放心,等着收仙石,記得啊,五五分。”
風少羽信誓旦旦地說道。
當下天機子極其興奮,雙眼放光。
而陸長生,金烏太子,太上玄機,葉如錦等人也密切關注着。
他們也的確想要看看風少羽,到底能不能切出什麼好東西。
古石很快被切開。
咔嚓。
第一刀下去,什麼東西都沒有。
咔嚓!
第二刀下去,依舊是什麼東西都沒有。
咔嚓!
第三刀下去,古石被徹底切開,任何東西都沒有。
一瞬間,天機子愣了,而風少羽稍稍一愣,但很快他點了點頭道。
“果然,鑑石還是要看運氣,強大如我,也有時會看走眼啊。”
他喃喃自語,隨後拍了拍天機子的肩膀道:“不用太難過,這次就當試試水,你放心,下一塊必中!”
風少羽自信滿滿道。
“我殺了你!”
天機子回過神來,隨後怒吼一聲,撲向風少羽。
五十萬下品仙石啊,對他來說,簡直比割了他一塊肉還要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