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慧坐在客廳邊擦溼漉漉的秀髮,邊和楊紅通電話。
“大姐,你放心,餓不着你的寶貝兒子,他那嘴幾乎一天都沒停。喫的飽着呢!
好啦!不跟你聊了。你妹妹我陪他逛了一天,腳都起泡了。我也要早點睡了,晚安!”
楊慧打了個哈欠掛斷電話。
進房間前,她特意去敲了一下高飛的房門,裏面傳來火車轟鳴般的呼嚕聲令她搖頭笑了笑。
晚上八點,高飛確定楊慧已熟睡。
他精神抖擻摘下逼真的人皮,面具,戴上頭套,迅速從窗戶消失在茫茫黑夜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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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爾貨輪上,臨時調配出來的水手房間門口站着六位陀槍關東軍,他們嘴裏叼着香菸嘰嘰喳喳討論完成任務後的節目。
遠道而來,不在冰城玩玩花姑娘,怎對得起自己的小弟弟。
負責這次護送任務的哉野少佐則帶着他的三位心腹躲在另外一間房飲酒作樂。
甲板上的八位小兵則沒有如此輕鬆的待遇。
他們不但要來回換崗,還要分時間分批次來回巡邏。
不過,人都是有累的打盹的時候,更何況一路過來,他們已經堅持了快十二小時。
就在他們輪流偷懶抽菸的瞬間,駕駛艙的正副船長神經已經緊繃。
因爲船上的雷達發現前方有類似小客船正全速向貨輪駛來。
要命的是,小客船上的航行燈和雷達好像都已壞了。
任憑船長怎麼呼叫都沒人應答。
“船長,距離那條全速開來的小船不到三十碼了。”
副船長雙手拼命打轉舵不安喊。
“快---快,再轉快些。”
船長拿着夜視望遠鏡急忙大喊。
二十五碼,二十碼,十五碼!
雷達不斷亮起紅燈並不停顯示兩船越來越近的距離。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小客船似乎也察覺到危險,在減速的同時往貨輪相反方向緩慢轉動。
“FUCK!真他麼險。”
船長和副船長側臉望着擦肩而過的客輪,長吐一口大氣,鬍子掩蓋的大臉慢慢恢復平靜。
他們不知道的是,兩船擦肩而過時,一位身手矯健的黑衣人從客輪側邊甲板迅速跳到貨輪二層甲板上。
這黑衣人自然時藝高膽大的新九尾狐---高飛。
剛好巡邏到此的兩位鬼子兵還沒做出任何反應便被寒光撲閃的繡花針一擊斃命。
船尾甲板上兩位鬼子兵聽到動靜,立馬端起配槍快步跑過來。
躲在暗處的高飛手持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等他們剛一現身便揮舞匕首,齊齊割斷兩人的喉嚨。
兩位鬼子兵連呼喊的機會都沒有歪歪斜斜撲倒在甲板上。
由於貨輪強大的喫水聲,就算他們發出些許聲音上面一層的鬼子兵也不一定能聽見。
不過,有兩位鬼子兵在他跳過二層甲板時聽到動靜也從頂層趕了下來。
高飛聽到腳步聲立馬躲在樓梯後,再次施展奪命繡花針送他們去見了閻王。
甲板上正在抽菸的兩位鬼子兵回頭瞟了眼,隨口喊出某位鬼子的名字。
感情他們把飛哥我看作是戰友了。
昏暗的夜色,他們根本看不清面貌,只不過根據身材大概判斷的。
高飛來到他們身後操着流利日語道:“兩頭蠢豬,我是來送你們去見閻王的。”
“你---”
不等兩位鬼子喊出聲,高飛瀟灑的擡起右腿輕易就把他們踢飛出去,嘭地掉進冰冷的江裏。
這時,艙門突然打開。
哉野在他兩位心腹陪同下走了出來,他瞟了眼在甲板上游蕩放哨的高飛,噴着酒氣問:”其他人呢?”
高飛藉着船艙射出來微弱的燈光盯着他肩膀上的軍銜,低頭恭敬答:“報告少佐,其他兄弟在二層甲板。”
“給我站好最後半小時崗,待把山口勝平專家順利交給冰城軍部後,本少佐帶你們去玩冰城的花姑娘。”
他來到甲板上興奮的唱起日本歌謠,開始拉褲鏈放輕。
他的兩位心腹跟着也站在一旁和他做着一樣的動作。
“尼瑪的,準備下地獄去玩女鬼吧?”
高飛快速掄起槍頭啪啪啪把他們敲暈在甲板上,接着換上哉野少佐的軍服,並把他其中一人弄醒詢問清楚裏面的情況。
隨即把他們扔到翻滾冰冷的江裏。
船艙過道上,六位鬼子兵見自己的長官回來,趕緊收起話題嚴肅站定不動。
高飛大搖大擺來到他們身旁,迅速揚起雙手瀟灑的甩出兩把索命繡花針。
他迅速推開艙門冷冷瞅了眼正在睡覺的山口勝平。
“嘿!山口前輩!你睡着了嗎?”
高飛踏入廂房試探性喊了句。
山口勝平微睜雙眼打着哈欠用日語問:“有事嗎?”
哼!這傢伙應該錯不了啦!
”沒什麼事,我過來就是想告訴你,再過半小時目的地就到了。“
高飛來到牀邊,冷不防掄起槍頭把他敲暈過去,接着扛起他直奔船頭駕駛艙。
船長聽見笨重的腳步聲本能回頭瞟了眼。
沒等他發話,高飛左手瀟灑的一揚甩出一枚索命繡花針。
把他擊倒在船板上。
如不是看在我女人面子上,你們兩位德國佬照樣下地獄。
副船長回頭瞥了眼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船長和站在身後的高飛,渾身不自覺急速顫抖問:“你是什麼人?你想要幹嘛?”
高飛做出拿有槍的手勢頂住他後腦勺道:“馬上減速停船!,不然,一槍崩了你。”
那艘去而復返的小客輪沒一會便和貨輪並排行駛在一起。
東方狐站在客輪甲板上使勁吶喊:
“阿飛,快把山口勝平背過來。”
高飛爲了防止兩位德國佬通風報信,隨即把他們打暈並用船長的血在玻璃上留下一行字。
這才扛起山口勝平離開駕駛艙,瀟灑的跳上小客輪。
“東方叔叔,這傢伙十成是山口勝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