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夜夜纏綿:總裁貪歡無度 >第117章 他幫她的報酬是她
    一句話彷彿戳到了顏洛詩的痛楚,她的臉色立刻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還、還沒有……”她說這話的時候,顯然有些力不從心。

    庫裏的目光緊緊的盯着她:“既然顏小姐,還沒有想到其他的解決辦法,那爲什麼不考慮我的建議呢?”

    “我當然是……”顏洛詩要說出口的話,又吞了回去:“需要時間好好的想想。”

    “顏小姐覺得你還有時間考慮嗎?下週顏氏就要清盤了,如果在清盤之前再沒有新的資金投入,顏氏就不得不宣告破產,相信你那位還躺在病牀上等着準備接受手術的父親,一定會接受不了吧。”庫裏循循善誘。

    顏洛詩當然明白這一點,她緊緊地盯着庫裏,再次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只想告訴顏小姐,目前除了老闆沒有任何人會幫你,如果不想顏氏破產,不想你父親因爲這件事耽誤了治療,去求老闆,是你唯一能選擇走的路。”庫裏一字一句的提醒道。

    顏洛詩的心劇烈地在交戰着,眼神陰晴不定了半天,終於咬牙道:“帶我去見他。”

    陰沉的天氣,頭頂上是黑壓壓的一片烏雲,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正如顏洛詩此刻的心情。

    如果不是已經無路可走,她是絕不會來求寒冰澈這個惡魔,可是此刻,寒冰澈已是她生命中的最後一根稻草,溺水之中,除了緊緊抓住他以外,她已毫無他法。

    站在奢華之極的客廳裏面,顏洛詩的心情特別的沉重,掙扎了半晌,她纔有勇氣站在這裏。

    千方百計逃了出去,以爲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寒冰澈那個魔鬼。

    她再次站在這裏,證明了一件事,她註定逃不脫他的手掌,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不甘心又怎樣。

    她不能眼睜睜地看着父親一手創辦的公司倒閉,更不能讓父母再爲這件事操心。

    一想到整件事的始作俑者,都是因爲寒冰澈的報復,而她不過是他玩弄在手心裏的棋子而已,顏洛詩的心就像被火燒一般。

    她站在大廳裏等了幾乎有一個小時,倔強的眼神充滿了耐性,背挺得很直。

    傭人彷彿都有默契似的,竟然沒有一個出現在這裏,更沒有人和她說話,庫裏從下了車之後就像是消失在空氣中一般。

    空曠的空氣沉靜得有些可怕。

    顏洛詩也不知道站了有多久,終於聽見腳步聲,從鋪滿乳白色大理石的樓梯上響起,一步,一步的。

    那麼輕,卻又是那麼重地敲在顏洛詩的心上。

    每一步,她都覺得心緊張地隨着一跳。

    居高臨下的姿態一步一步地走到顏洛詩的前面,寒冰澈漫不經心地坐下,這時候傭人奇蹟地出現了,英式的下午茶,整套價值不菲的銀器,是泡紅茶的銀器,銀色的小盤子還盛着精緻華美的糕點。

    他的舉止極悠閒高雅,對面前的顏洛詩仿若未見。

    顏洛詩終究沉不住氣:“你

    能不能幫幫我?”

    “憑什麼?”寒冰澈的口氣淡漠,端起印有精緻圖案的瓷杯,抿一口紅茶,聽見她的話,眉毛挑得極高。

    顏洛詩咬咬牙:“幫了我你可以得到顏氏建設50%的股份。”

    寒冰澈英挺的眉宇,幾不可見的抽動了一下,目光淡淡地落在她的臉上,眸子彷彿帶着細針一般的刺,細細麻麻地全部刺在顏洛詩的臉上。

    顏洛詩幾乎承受不住那樣細碎的冷芒,深呼吸一口氣,問:“難道寒總不滿意?”

    “顏氏的股票,如今已如同白紙,即便是100%又怎樣?”寒冰澈一幅商人的口吻,討價還價的架式,不輸以往,似乎他面對着的不是讓他心動的女人,而只是競爭的對手。

    顏洛詩的臉色陡然蒼白,緊緊地握着拳,一絲痛意滑過眸底。

    她的聲音很輕,卻已足以讓他聽得清楚:“如果你還是覺得誠意還不夠的話,你的酬勞,還可以加上,我自己。”

    “別太高看自己了,你已經是我玩過的女人,你覺得一個破鞋至於讓我費那麼大力氣?”寒冰澈的神情淡漠,說出來的話更是無情殘忍至極。

    曾經,她是他心目中的女神,傷她一根頭髮絲,他都會疼得要命。而現在,他卻只想用盡辦法,折磨到她痛不欲生。

    顏洛詩努力睜大雙眼,纔不讓淚水落下,她微牽起嘴角,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委屈地說:“在商言商,這筆買賣,寒總不虧。”

    “不虧?”

    冷冷一笑,寒冰澈動作嫺熟地燃起了一支菸,當兩根手指間,青白色的清煙嫋嫋而升,他近乎殘忍的話語,業已脫口而出:“出來賣多久了?我又是你第幾個客人?”

    “你什麼意思?”

    過於震驚,顏洛詩抖着脣,她連牙關都開始打顫,蒼白的小臉上,原本委屈的淚水,也似被怒氣蒸乾,只剩下惱羞成怒的怨憤,氤氳於眸間。

    “別告訴我你來找我之前,沒有去找過齊澤衡!”寒冰澈的眼神犀利,冰冷的譏諷道:“怎麼,陪他上牀沒有成功,現在又來勾引我?”

    他刻意加重了語氣,在說到上牀兩個字的時候,甚至語調冰冷,他知道這樣會激怒她,可他就是故意的,她越生氣,她越痛苦,他就會感覺越‘快樂’,他甚至有些變態的覺得,那種感覺,無可代替。

    “我沒有……”顏洛詩只覺得難堪。

    寒冰澈打斷她,目光絕情而冷冽:“你沒有?沒有去找齊澤衡嗎?我可是記得你從我那逃出來,醒來後的第一天就迫不及待的住進齊澤衡的別墅了。”

    他的語氣帶着一股濃重的酸味跟嫉妒。

    “你怎麼知道的?爲什麼你會知道?你到底想怎樣?想怎樣,啊?”顏洛詩驚愕的望着他,情緒崩潰地質問。

    寒冰澈輕輕地笑了,非常直接坦白地望着她:“我承認,我是一直派人調查你,跟蹤監視了你,不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爲你。”

    這個答案本來就是在意料之中,顏洛詩咬着下脣,問道:“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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