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顏洛詩看來,他們除了在牀上以外,任何事情都不必有聯繫!
寒冰澈顯然不這麼想。
他早就說過,他要征服她,徹底的征服,身和心,他都要。
就算到手就扔,他也一定要得到!
“我們之間還有規定可言嗎?”寒冰澈輕笑一聲,修長的手指挑起顏洛詩的下巴,“顏洛詩,你要弄清楚,你現在是我的人,所有的規定都由我定,我說怎麼樣就是怎麼樣,你沒有資格反抗我!”
說到最後,男人指間用力,在女子小巧的下巴上掐出一道紅痕。
顏洛詩幾乎在外面走了大半夜,本就清美白皙的小臉這會兒更顯晶瑩剔透,因爲她方纔的激動浮現出誘人的粉紅色,寒冰澈喉間滾了下,毫無徵兆的張口,直接吻住了她的脣!
“唔……不要!”
顏洛詩未出口的話被寒冰澈直接吞沒,她伸手捶着他的肩頭,只覺渾身軟綿綿的,“寒冰澈,你放開我,我還沒洗澡!”
她不希望身上殘留着齊澤衡的氣息,卻和寒冰澈上|牀。
這是她天真的,卻又是唯一能想到的,捍衛他們二人最後一絲關聯的方法。
如果連氣息都要被覆蓋……是不是就意味着,什麼都不存在了?
最後一絲關聯,都要被斬斷。
這也太殘忍了……
“洗什麼澡,先把我的東西洗乾淨再說。”
寒冰澈本就憋了一肚子氣,更加不可能放過她。
他迅速將她渾身衣服全部扒光,扒不下來的全部撕開,顏洛詩被抓住雙手翻過身去,下一瞬,具有男性氣息的健壯身軀直直的覆了上來。
幾乎是同時,顏洛詩只覺得瞬間被一股強勁撕裂!
“嗯……”
顏洛詩咬着牙,細碎的申吟零零散散的溢出來,寒冰澈在身後控制着她的一切,那一下又一下強而有力的掠奪,幾乎都要將顏洛詩撕碎。
顏洛詩將頭埋在枕頭裏,只覺得和坐過山車一樣,一重壓過一重的刺激直逼去全身的神經和敏感點……
終於,她雙眼一翻,昏了過去。
失去最後意識之前,顏洛詩恍惚看見齊澤衡那張溫柔的臉,他一邊幫她推着鞦韆,一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小詩,你看你,笑的都要飛到天上去了。
顏洛詩想,是不是因爲自己那時候笑的太多了,所以現在連眼淚都哭不出來?
……
東方漸露魚肚白,寒冰澈穿着深棕色浴袍,從浴室裏走出來,他瞥了眼牀上累到虛脫的女人,走到露天陽臺點了支菸。
縈繞的菸圈襯出在這清晨的光暈中更加朦朧,寒冰澈拿起手機撥了一串短號,那邊傳來恭敬的聲音:“老闆。”
“去查查昨晚八點到凌晨四點半,寒氏大廈到臨海別墅所有路線的監控,發到我的私人Email賬號,一個都別漏。”
“是,老闆。”
寒冰澈啪的一聲合上電話。
走了六個小時夜路加上縱~欲~過~度的後果就是,顏洛詩發燒了。
很嚴重的高燒,自從惹上寒冰澈,她的身子好像總是容易生病。
一眼主臥裏面,眼神尷尬無比。
“到底怎麼回事?她怎麼老是生病?”寒冰澈皺緊眉頭問。
“體制虛弱是一部分原因,不過她走了那麼久的夜路,又被玩的那麼猛,這不,冰火兩重天,發高燒都算輕的了。”醫生輕咳了一聲說。
“你的意思是,她病成這樣是我造成的?”
寒冰澈雙眼一眯,直直的看向醫生。
醫生趕忙識相的擺手,“不是不是,跟少爺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滾滾滾!”
寒冰澈煩躁的抿了抿脣,就算是因爲他,就算是他造成的,那又怎麼樣?
她是他買來的女人,她的一切都是他的!
他要她生就生,要她死,就死!
而且,如果不是她昨晚大半夜的不回家,而且還那麼倔強的頂撞他,他會一時失控做的這麼猛烈麼?
堂堂的寒氏總裁站在陽臺上抽了老半天的煙,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
會。
*
顏洛詩一覺醒來,天已經黑了。
她淺淺的翻了個身,下意識的朝牀的另外半邊探手過去,發現是冰冷的,這才鬆了一口氣。
還好,寒冰澈不在。
她可不希望每天起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個男人一張俊美邪惡的……臭臉。
顏洛詩坐起身,想要伸手拍拍臉,發現右手上竟然連着一根細細的管子。
管子裏注滿透明的液體,最上方連接着一個玻璃瓶,掛在牀頭櫃旁立着的點滴架上。
這是……在打點滴?
自己生病了麼?爲什麼要打點滴?
顏洛詩腦海裏漸漸回憶起來,那天凌晨她回家,和寒冰澈吵了一架,他就把她用力按在牀上……
然後……
顏洛詩忙止住了搜尋回憶的腦袋。
簡直是往事不堪回首!
這個男人除了強暴威脅罵人,真的就什麼都不會了?
感覺渾身粘粘的很難受,想起自己那天回來以後,就沒有洗過澡。
顏洛詩起牀,拔掉針頭,去浴室裏衝了個熱水澡。
擦乾淨身體,浴室了長鏡子裏,映照出她佈滿了吻痕和淤青的傷痕……
顏洛詩用力地咬住下脣,強忍着淚意低罵了一句,“禽/獸!”
衣架上面早已經放好一套柔軟的睡衣,顏洛詩默默地換上,某個地方仍舊還在疼痛着,稍一擡腿,便能夠感覺到火辣辣的疼痛。
推門走出來,吳媽正靜靜地站在房間裏等她。
“顏小姐,需不需要……”
“我想靜一靜,好嗎?”顏洛詩臉色很冷。
“好,好,我只是想說,晚餐……”
“我不餓,謝謝!”
顏洛詩沒有力氣說話,直接鑽到了被子裏,將被子蓋到了臉上,表示不再說一句話。
吳媽幽幽地嘆息了一句,這丫頭性子可真是倔強啊!他們少爺身家豐厚,外貌出衆,年輕有爲,她爲什麼就不能好好的從了他呢?
如果她能乖順一點,她相信少爺一定會非常寵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