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二十二層的寫字樓裏的沈敬巖,此時已經撓頭了,他真的很後悔,當初沒有聽任飛兒的話,只用家裏人,現在出現這種事,雖然可能在法律上,還真的抓不到他,但良心上的譴責,卻讓他更難受。
這時任秋月走了進來,端着一杯茶:“沈總,已經都下班了,不如回去吧,明天少主不就來了嗎到時會有辦法的。”
沈敬巖搖了搖頭:“你不懂的,這次的禍闖大了,少主來又能怎麼樣還不是給她也添麻煩了。”
任秋月將茶放在他的面前,坐在對面的椅子上:“沈總,你也不用這麼想,這不是你的錯,看來,這個破壞風水的人,很瞭解我們,而且是我們一向不注意的人,說起來,我們也有責任的。”
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一聽來的人還不少,兩人看過去,進來五個人,他們進來後,將門關上,然走到沈敬巖的面前。
齊保強是無常快遞派來的人:“沈總,白副總來電,說內鬼應該是紀瑤。”
“紀瑤”沈敬巖喫驚的瞪着他們。
“這是總部那邊傳來的信息,我們接到後,馬上去核實了一下,證實此人已經失蹤半個月了,但我們卻天天能見到”齊保強說着,將手機上的資料遞給他看。
沈敬看完後,有些臉色不太好。
齊保強收起手機,對他點了下頭:“少主說了,讓我們靜觀其變,什麼也不要做,明天她就到了。”
“估計不行”一個動聽的女人的聲音在屋裏響起。
大家都是一驚,馬上四處找着,可是什麼也沒看到。
正在齊保強幾人拿出傢伙拾時,突然一股勁風就過來,將擋在面前的三人打飛了出去,他們撞在牆上,倒在地上,吐了口血。
齊保強一看,馬上擺開架式看着空蕩的房間:“不知道閣下是誰,但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你這樣出手傷人不太好吧”
“就是提醒你們,我要見的是少主,你們不過就是個引她來的跳板,別太拿自己當回事,好好坐在這裏,時間不用長,明天早上十點,我會解開你們的封印,在那之前,就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裏就好別壞我的事,不然,就你們幾個廢物,哼”女人的聲音再次響起,那不屑和輕蔑的語氣,他們是都聽懂的。
“好好待着,別想着通風報信,因爲這裏的沒信號的。”女聲得意的說完,就不再說話了。
齊保強站了好一會兒,不見再有動靜,才轉身將倒在地上的三人扶了起來,坐在一邊的沙發上,詢問着他們的傷勢。
三人都搖頭:“沒什麼大礙,感覺它是手下留呢了,不過就是給個下馬威,沒下死手”
齊保強這才放下心來,再看了眼站在那裏保護着沈敬巖的兩人。
“這是紀瑤的聲音,我認得的”沈敬巖弱弱的開口,他已對被剛纔的一幕嚇的臉色蒼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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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齊哥,這個人的法力比我們高出很多,怎麼辦真的聽話的在這裏待着”坐在沙發上的三人中的一人開口問道。
但他們拿出手機時,舉起來左右晃着,卻一格信號都沒,大家都搖了搖頭。
而此時,從龍九大廈走出一位身着白色大衣,一頭波浪長髮,腳上一雙白色高跟鞋的女人,她的臉很白嫩,睫毛濃密,一張豔色的脣,還微微的翹起。
走到門口,臺階下,正停着一輛白色的奧迪車,熟練的打開車門,上了車後,再向樓上瞄了一眼,得意的一笑,開車離開了。
車子一路開到了位於鬧市區的一處夜總會,走到門口,正看到有人正從門口走出,她身子一扭,就進去了,她熟悉這裏的情況,來到吧檯前,將大衣往一邊椅子上一放,對酒保一挑眉:“來了嗎”
酒保是個很帥氣的男生,走了過來,先給她一杯酒,再對她挑了下眉:“來了,在樓上二三二包房。”
“嗯,幾個人”紀瑤再問。
“五男、八女,怎麼現在就去”酒保看着她。
紀瑤擡起眼看了他一眼:“做好你的本份,賺了錢不會虧了你,其它的別問,你可以活的再長一點。”
酒保點了下頭,轉身走開了。
紀瑤舉起酒杯看了一眼,那杯裏豔紅色的液體激起了她的興趣,嘴角再次揚了起來:“今天怎麼也得將事呢辦妥,不然,就沒時間了,那個笨蛋主人,現在對少主惟命是從,看來也不會現理我了,任飛兒,主人怕你,不想傷害你,我可不怕,就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一口將酒吞起嘴裏,她起身拿起衣服,大步的向二樓走去。
一腳踢開包間的門,驚動了正在裏面亂搞的人,他們都驚訝,又憤怒的看着倚在門口,嬌媚無比的紀瑤,但當中的一個男人看到她時,馬上將剛剛還憤怒的臉,變成了笑臉,而且眼中一片桃色。
“都出去吧,我與紀小姐有事要談,把音樂關了。”那男人大喊着,大家一聽,雖然有些掃興,但也知道這個男人的厲害,馬上一個跟着一個的離開了。
直到屋裏只剩下那個男人,見他正對自己招手,紀瑤才微微一笑,微垂着頭,伸腳將踹開的門,勾上後,一步三扭的向他走了過去。
“楊三少真是好興致了,都這個節骨眼了,還有心情玩呢你的心是不是太大了”紀瑤看了眼桌上放着的東西,除了酒杯,還有些花花綠綠的藥片,眼中一片輕蔑。
“我的紀大小姐,你讓我辦的我都辦了,現在不是應該你出手了只要在後天的董事會上,拿到足夠的股權,我就是董事長,到那時,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的。”楊三少色迷迷的看着她,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胸口凸出的地方。
“我要你的命,你給嗎”紀瑤突然欺身上前,讓他的眼,只能看到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