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鬼生意之無常快遞 >第五百四十七章:初識較量
    幾人一聽,不由全都冷笑出聲,只有任闊在那裏興奮了起來,大聲的喊了起來:“大伯,三叔,我是小闊,我回來了”

    梅林裏立即靜了聲,好一會兒,纔有聲音傳了出來:“小闊任闊”

    “對呀,就是我呀,我回來了,我帶着少主回來了”任闊上竄下跳的,可明顯能感覺到,這小子的功力在這些人面前,跟本不夠看的,太差。

    飛兒扭頭對着黑袍勾了下手指,它就走了過來:“什麼人”

    “應該是任家那些長輩。”黑袍恭敬的垂頭回答。

    飛兒冷揚着嘴角:“長輩們的功力不錯呀。”

    黑袍小聲道:“再怎麼說,也是神的後人,而且在這裏生活了這麼多年,平日裏也沒什麼事,不練功幹什麼”

    一聽它這話,飛兒挑了下眉,看來這黑袍芳姨,對於崑崙山的任家人的好感度,還真不高。

    對它微點了下頭後,飛兒伸出手裏的大刀,向還在那裏大叫、亂蹦的任闊輕戳了一下:“告訴他們,就說我任飛兒回來了。”

    “哦大伯、三叔,我把飛兒帶回來了,就是蘭姑姑的女兒,新任的嫡女”任闊再次大叫着。

    梅林裏再是一片寂靜,好一會,從梅林裏走出一波人來,但不多,只有三位。

    看着他們身上的裝束,幾人同時翻着眼,這回真看到了老古董了,而且還是活的。

    這時白冥低頭附在她耳邊問道:“這是哪個朝代的”

    飛兒擡頭看了他一眼:“不是晉朝,就是南北朝,反正挺久遠了”

    “爲什麼不換裝呢”白冥皺眉。

    “估計下不了山,怕回不來,所以沒換”石逸嘟着嘴,想到這個答案。

    “噗”身邊的人,全都笑出聲來。

    真有這個可能。

    看到來人,任闊就衝了過去:“爹大伯、三叔”

    他已經衝到一個看似中年男子的懷中,雙手緊緊的摟着那人的腰,已經淚流滿面了。

    那男子,伸手也摟着他,手在他的頭上輕輕的撫摸着,嘴中卻責備着:“亂跑吧,這一跑就是二十幾年,回不來了吧就是不聽話怎麼說也不聽”

    而另外的兩個男人,也都中年樣子,他們目光卻冷漠了很多,只是淡淡的看了眼任闊,冷哼一聲後,板着一張臉,看向對面站着的一行人。

    “剛纔是何人與我們對戰的”其中一個下巴上留着羊角胡,微眯着一雙陰冷的眼睛,語氣冷淡的問道。

    佟修潔剛要上前,就被飛兒伸手拉住,然後上前一步:“是我。”

    說着,將那把銀羽大刀往地上一放,看上去,是那麼霸氣。

    羊角胡與身邊的那個白臉的眼下有顆痣的男人互看了一眼後,對飛兒一揚頭:“你是何人”

    “任飛兒。”飛兒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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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何人”他再問。

    “應該算得上是你們這個任家的嫡女,也是少主。”飛兒說的很隨意,明顯對這個身份不是很滿意,也不太乎。

    可這話聽在對面三個男人耳中,卻是那麼的不舒服,他們再互看一眼後,那個眼下有痣的男人輕咳了一聲:“姑娘,嫡女,不是自封的,少主更不是。”

    “我知道,這也不是我自封的,而是遍佈整個華夏的任家人說的,而我這個少主,是這位原嫡女任芷蘭的婢女這麼叫的,而且非逼着我回到這裏來,繼任什麼嫡女之位,我不知道,還有什麼問題。”飛兒也冷揚着嘴角。

    那個羊角胡的男子也冷笑出聲:“看來你是打定主意要上山了,也行,怎麼也是蘭兒的骨肉,認祖歸宗還是要的,那就請吧。”

    “認祖歸宗我爲什麼要認你們誰是我的祖宗你們不會說的是在那個後祠堂裏鎮壓的那個吧不過我還真的與之對過話,它可告訴我,我只有一年的時間。”飛兒白了眼前的這些人一眼。

    不自量力,還想用這個方法來壓她的氣勢,也不看看自己都什麼德性,不與你們現在動手,已經算是給你們面子了。

    三人聽,先是憤怒,可是後面聽到飛兒的話後,就是震驚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如果連那個人都認可的話,他們是沒有理由不承認眼這個女子嫡女身份的。

    見他們眉來眼去的在溝通,飛兒冷笑一聲,回頭看着他們:“看來,這裏的主人不怎麼待見我們,不如,我們就打道回府吧。”

    大家一聽,也明白她是什麼意思,都笑着點頭。

    黑袍一見,馬上過來,想說什麼,但飛兒搶先開口:“芳姨,和你的主子說一聲,不是我任飛兒不守信用,而是它自己的子孫太過自大和迂腐,是他們把我拒之門外的,我這個人脾氣不太好,活了二百多年,從來就沒受過這個待遇,所以,我進不了你們任家的府門,自然也不可能實現與它的約定,不好意思,借過”

    黑袍有些着急,但又不知道要如何處理,只能站在那裏不動,擋着飛兒的去路。

    飛兒冷哼一聲:“芳姨,別不自量力,你在這裏,與在外面的能力相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就我手中的這把刀,可以輕鬆的將你一分爲二,別做螳臂擋車的事,你會後悔的。”

    “少主”黑袍急急的叫着。

    “爹,她真的少主,如果沒有她,我們根本就無法解開蘭姑姑的封印,我們也進不來的,你們這是怎麼了”任闊拉了拉那位中年男子的手。

    “一個孩子,知道什麼,長輩在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不知禮數,沒有教養”那個羊角胡冷喝着他。

    飛兒一聽,緩緩的轉身回頭看向他,眼中陰冷一片:“這位先生,如果想對我任飛兒說什麼,我不在乎,但別對我無常快遞的隊員,大呼小喝的,有沒有教養,要讓他的親爹來說,你作爲叔伯,不應該如此訓斥,而且,還是當着我這位少主的面。”

    羊角胡眼中再是陰森一眯:“你這個少主,封的太早。”

    “我說的是,無常快遞的少主,而非你任家少主,你想多了。”飛兒的聲音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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