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鬼生意之無常快遞 >第六十二章:花妖(一)
    任飛兒一邊將桌上的茶倒掉,重新沏上一壺,一邊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的?”

    “我剛來時,問過前臺的接待員了,是她讓我來這間辦公室找你的。”女孩大方的回答。

    任飛兒挑了下眉,對她的頓生好感,這時看到進來的兩大一小,對他們揚了下頭,沏茶對於飛兒來說,那是手拿把掐,怎麼也是伺候兩位師傅兩百多年了,所以看着那熱氣騰騰的茶壺在飛兒的手中嫺熟的翻來覆去的,女孩的臉上一直保持着優雅的笑意,可眼中卻是驚訝。

    “還沒請教,姑娘芳名。”飛兒淡淡的笑着。

    “啊,我叫程麗,今天就是來請各位幫幫忙,救救我姐。”程麗大放的看着他們微笑。

    “救,你姐?她怎麼了?”石逸對程麗挑了下眉。

    “我姐叫程媛,是一家公司的主管,我原本是在省城讀大學,我們家裏就剩下我倆了,相依爲命這麼多年,她每個月都會給我寄生活費,可是這三個月來,有些不太對勁。”程麗眼睛靈動着,微咬了下嘴脣。

    飛兒將已經煮好的茶倒在杯裏,分發到各人的面前,起身再從一邊的小櫃子裏,拿了一盒牛奶,遞給了小屍。

    “是你姐沒寄錢?還是不接電話了?”石逸馬上問道。

    “都不是,錢還是寄,但卻比以前多,電話也接,但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只要一打電話,感覺她好像很忙一樣,說不到幾句就掛了,以前不會有這種情況,她每次沒有一個小時都不會掛的,問東問西的,可是現在,感覺她很不耐煩。”程麗手捧着茶杯。

    “就因爲她現在的反映,讓你覺得她不正常了?”石逸皺眉,怎麼感覺都有些牽強。

    “當然不是啦,如果單是這些,我一定不會來找你們的,因爲不放心,我這不就藉着放長假,回來看她,因爲事先我沒通知她,就是想看看是怎麼回事,回來的時候是下午二點,這個時間,一般她都會在公司,所以我就去公司找她,可是她的同事卻說,她在兩個月前就已經辭職了。”程麗也皺着眉。

    “正常呀,乾的不開心,換個工作也正常呀。”石逸喝了口茶。

    “不是不讓她換,可是這份工作她是有感情的,就算辭職,也應該和我說一聲呀,她提都沒提過,然後我再回家找她,可家裏所有的東西都在,她卻不在,我在家裏一直等到晚上七點多,她纔回來,根本沒有應該有的熱情,而是很不耐煩的說了幾句,就讓我回房間休息。”程麗嘟着小嘴,明顯是很不開心的樣子。

    “然後呢?”石逸此時也不耐煩了,他感覺這個程麗的事,應該找個心理醫生,而不是他們。

    “當天晚上,我聽到了些許的聲響,可是卻怎麼也醒不過來,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醒來,出了房間,姐姐已經

    不在家了,但我卻在她的房間裏看到了這樣的一盆花,這花我在網上看到過,叫什麼彼岸花,相傳是可能通陰陽、種在生死界處的,怎麼會出現在姐姐的房間裏呢?而且在這花盆的地方,還放着香爐什麼的,什麼花呀,還需要香火的嗎?”程麗說着,從挎包裏拿出手機,打開後,遞給了任飛兒。

    其實三人在聽到“彼岸花”時,已經警覺到不對了,當任飛兒看到手機裏的照片時,就更確定了,她將手機傳給了白冥,石逸也湊了過去看過後,三人一起看向程麗,石逸再問:“屋裏還有什麼?”

    “還有的就是一些衣服,而這些衣服平時姐姐是最不喜歡的,她一向說,女孩要自重,不要穿的太露骨,可那些衣服,卻感覺就像是做商業節目的演員纔會穿的,再有就是……”程麗又咬了咬下脣,有些猶豫起來。

    “說吧。”飛兒又給她倒了一杯茶。

    “再有就是姐姐的臉,這麼說吧,我和我姐相差十六歲,以前因爲她操持着這個家,供我上學,所以三十六歲的人,看上去就像四十七、八歲的樣子,我不是說她年輕了,我不高興,可是……這也太嚇人,現在我倆放一起,她看着比我都年輕,皮膚好的不得了,看上去,都不超過二十歲的樣子,能不嚇人嗎?”程麗說完喝了口茶。

    “還有嗎?”飛兒看着她。

    程麗點了點頭:“我還發現,我姐晚上有夜遊症的毛病,這是以前沒有的,頭兩次我都想跟着她的,可是卻怎麼也走不出那個屋子,後來我想了個辦法,說是去同學家聚會,晚上就不會回來住了,按平時,我姐一定不會同意,可是這次,她卻理都沒理我,那天我就一直守在家門口不遠處的巷子口,看到我姐在午夜十二點時,走出了家門,我就一路跟着她,她穿的和去夜場似的,現在天多冷呀,穿的那麼少,但她不是去夜場,而是去了一家酒吧,我以爲她會進去,可是沒有,她拐向了酒吧一邊的一個小衚衕,我就大着膽子跟了進去,在那裏,我,我,我看到她……她殺人了……”

    “殺人?”石逸差點蹦了起來,瞪大了眼睛。

    “是,也不能說是殺吧,應該是咬,她咬死了一個人,而且還,還,還吃了……”程麗輕聲的哭了起來。

    飛兒馬上抽出一張紙巾遞了過去:“你確定,吃了?”

    “嗯!”程麗用力的點頭:“我當時嚇壞了,跑回了家門口,在那裏站着,也不敢進家門,過了大約一個小時,我姐回來了,但她的身上去一點血跡也沒有,只是在嘴角處有絲絲血跡,她目光呆滯的從我面前走過去,直直的進了家門。”

    三人互看了一眼,白冥開口了:“所以,你懷疑是這盆花的事?”

    “當然是啦,不然從來不養花的她,怎麼會在家裏放這麼一盆呢,而且天天上香的,誰家的花需要這個待遇呀?”程麗提高了音量,看得出,她是真的嚇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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