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愛上花樣姐姐 >第22章 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呢
    我在那裏愣了大概有五分鐘,最後低下頭,忍着淚,想說什麼,但一句都說不出來了。

    “你趕緊滾,少來這裏撒野!”,男人說,他重新坐了回去,然後跟眉姐說:“寶貝,別生氣,這種瘋子到處都是!”。

    他把“寶貝”說的特親切,似乎是故意的。

    我又回頭看了眉姐一眼,我要崩潰了,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呢?和你認識了這麼多天,都做了那麼多次,說了那麼多愛,可立刻就什麼也沒了,胸悶的厲害。

    我託着身子走了出去,抖着手點了根菸。

    我一面絕望,一面不甘心,甚至還有後悔,自己不該這樣莽撞。我在外面很久,不知道該去哪,我想在那等他們出來,可他們一直沒出來。

    最後我去了眉姐的別墅。坐在門前一邊抽菸,一邊等她,我想我應該給她道歉,或者質問她。我給她打了電話,她關機了。

    大概到九點鐘的時候,她回來了,我看到了她的寶馬車,車燈刺着我的眼,我擡起手遮住眼睛。

    她沒有下車,靜靜地坐在裏面。

    我當時以爲那男的也來了吧,我慢慢地向車子走去,裏面的燈光告訴我就她一個人。

    “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站在車外冷冷地問,車窗是被打開的,我看到她直直地望着前方,手放在方向盤上。

    我又問了句,“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呢?我做錯了什麼了啊?”。

    “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了!”,這是她的話,幾乎能把人殺死。

    “我不走,你告訴我爲什麼這樣對我?”,我任性起來。

    “你別這樣,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加不舒服,更不喜歡你!”

    “你從來都沒喜歡過我對吧,跟我說的喜歡,只是一時開心說的,對吧?”

    “就算是吧!”,她停了下,點了點頭,似乎要絕情到底。

    “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呢?”,我喊叫着哭了出來,當我想到,這個女人要離開我,我再也抱不到她的時候,我要發瘋了。

    “你別這樣,這樣的男人沒女人會喜歡的,明白嗎?”

    “哈,你終於暴露了,你終於讓我看到你是什麼樣的女人了,你跟那個男人上過牀了嗎?”,我真的瘋了。

    我看到她吸了一口氣,然後怒視着我。

    我用任性欺負她的懦弱逼問道:”是的吧,真的上過牀了吧?”。

    她被我這句話傷透了心,牙齒咬着嘴脣,最後低頭說:“是又怎麼樣,跟你沒關係吧!”。

    我自己的糊塗問話把自己帶進了絕望的深淵,頓時頭都炸開了,慌亂地望着她說:“我恨你,恨你,你這個——”。

    她把頭轉過去,望着另一邊,無力地說:“你罵吧,罵夠了就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我懦弱了,她的話似乎告訴她真的要離開了,我還以爲我的話能讓她後悔,進而向到道歉。可沒想到,她似乎真的是要離開我了。

    想到這,我便懦弱了,竟然哇地哭了,然後開始求着她說:“對不起,我沒有罵你,我想你,我離不開你,我求你別離開我,別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小男人是沒骨氣的,說話是不理智的。在愛情面前,在一個女人面前,甚至在性面前,他永遠沒有勇氣去灑脫,只能做個小奴才。

    她轉過來,望着我,也乞求地說:“那姐也求你,以後別再聯繫了,也不要打擾姐了,讓姐安心地生活行嗎?”。

    我無力了,哭過後,滿臉淚水地問她:“你要跟他結婚嗎?”,我說的可憐兮兮,像個孩子。

    她不說話。

    我抿着嘴,低下頭說:“希望你能結婚,別再玩了,我不希望你這樣隨便,我會心疼的!”。

    “你回去吧!”,她轉頭看了我一眼。

    我又哭了,最後擡起頭,對她喊了句:“我愛你!”,然後轉過身去,拖着身子慢慢地走。

    我多麼想眉姐能上來叫住我,抱住我,跟我說她不是這樣的,她也愛我,請求我的原諒,可是,沒有,我就這樣走開了。

    那過後,我像大病了一場,是人都能知道我失戀了,母親間接勸導我,我爸也跟我講些道理。

    我後來又給眉姐打過電話,她的號碼換了,並且她那段時間也不住在別墅了,也許真的住進了那個男的家裏,想到這些,心痛的厲害。

    我去學校找過她一次,保安沒再讓我進去。

    我絕望了,心被折磨的麻木不堪,似乎平靜了,成了一個木偶,有人說男人因性而愛,似乎就是這樣,我開始玩命地回想着,我和眉姐從第一次認識到牀上的那些事,想想都是撕心裂肺的痛。

    後來我知道,那次眉姐只所以那樣對我,是想讓我離開她,她不想那樣跟我在一起,索性讓我傷透了心,從此不再來往。

    女人大概是這樣,猶豫不決,發生過關係會失落,甚至後悔,又很莽撞,對男人會一下子心狠,這就是一些女人的性格,眉姐也是。

    可她能做到不來往嗎?她自己都不知道。

    很巧的是,我被公司派去了上海總部兩個多星期,總部要抽一個年輕有爲的設計師去那邊培訓,我被派去了。我想這是個機會,一是可以鍛鍊自己,另一個是可以排解痛苦,儘管這痛苦對我來說其實也算一種享受,但太讓人受折磨了,我必須要忘記。

     

    ;  這兩個星期,我與眉姐沒有任何聯繫,在上海,除了忙碌不停的培訓,就是出效果圖,工作很充實,的確也忘了不少,心變的平淡了,但我絲毫沒有忘記去思念眉姐,從來沒有。

    而且因爲時間的累積,我發現我更想念她了。

    記得有一句話說:“如果你愛了一個人,不管她如何傷害你,你都會愛她,而如果你不愛一個人,不管她對你如何的好,你都不會愛!”,想想,愛情是殘酷的,也是賤的。

    兩個星期不算長,但時間還是讓我們變的平靜了。

    兩個星期後,我從上海回來,我又開始笑了,經歷了眉姐,我感覺我變的成熟了不少。

    回到濱江是下午六點多,一下車,我就接到了主任的電話。

    “你小子直接來濱江大飯店!”

    “怎麼着,還給我接風?”,我想我一個小職員哪來那麼大的影響力。

    “也算是吧,有客戶請客,讓公司員工都要去!”

    “誰他媽這麼好啊?”,我笑着說:“行,我馬上過去!”

    我推開了包間的門,立刻呆了,那個女人又出現在了我的視野,而且裏面還有一些美女,公司裏的員工並沒有都到,來了五六個平時跟老闆走的近的男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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