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愛上花樣姐姐 >第69章 小惠腿殘廢了
    ”在醫院?”,我探出頭問了句:”怎麼了?”。

    ”你別問了,求求你們別再打她了!”。

    大壯笑着說:”呵,被打了?”。

    我愣在那,擡頭又問了聲:”什麼醫院?”。

    小丫頭說了聲。我說:”去醫院問下!”。

    大壯皺着眉頭說:”媽的,你怎麼似乎還關心她?”。

    我說:”不是,她活該!”,我坐回來想了下問大壯:”是不是你小子帶人乾的?”。

    ”屁,我都用法律了,我會那樣嗎?她得罪人太多了,被打也活該,自作自受!”。

    最後,我和大壯還是去了醫院,到了醫院後,問了一個醫生,那醫生一聽到劉小惠這名字,立刻搖搖頭說:”早上送來的,還在搶救!”。

    大壯有些開心地問:”哎,怎麼回事啊?”。

    ”聽說她睡了別人的丈夫,被人家的女人報復了!”。

    我愣在那裏。大壯呵呵地笑,然後拉着我到一邊說:”哥們,還真他媽的報應啊,報應!”。

    我不說話,大壯用那種納悶的眼神問我:”你是不是還心軟啊,她當初怎麼對你的,怎麼罵你的,怎麼對眉姐的,她死個十次八次都不過,你還這樣,是他媽的男人嗎?”。

    我一笑說:”沒,就是感慨!”,我想,人啊,你何必呢?你別爲別人好,也別去傷害別人,你爲你自己積點德,總不會壞吧。我們在走道里撞到了小惠的家人,是她表姐,我認識,那人還不錯,跟她家人似乎不一樣,見到我,愣了下,然後走到我身邊說:”你是來看小惠的嗎?”。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對她微微一笑。大壯說:”看什麼看?她怎麼對小童的,還看她,她沒事吧?”。

    她表姐哭了,然後說:”小惠腿殘廢了,被人家從樓梯上推下來,殘廢了!”,說着不停地哭,然後跟我說:”你去看看她吧,以前的事不管怎麼說,畢竟有過是吧!”。

    我仍舊沒動,愣在那最後也沒動。她表姐似乎知道沒趣了,慢慢地走了。我沒去看她,和大壯走了出來,出來的時候到了下午,陽光已經變弱了,我沒有什麼同情,只是感覺到一種滄桑,似乎看到了生命的某種東西在告訴我有些人,跟你有過關係的人,總會走的很遠的,因爲你從來跟她沒有過什麼。

    我們開車回去,大壯一路樂呵呵的,他只是不時地回頭看我,偶爾說句:”你這人啊,就他媽的心軟,一輩子沒什麼出息!”。

    其實他不理解我,我的心裏的感覺沒有開心,也沒有同情,只是平靜,也許有上帝,他讓一些人放縱,也會讓這些人痛苦一生。菲菲打來電話問我們去哪了,大壯接過電話就說:”哎,給你個好消息,那婊子殘廢了!”。

    我想攔他,沒攔住,我不想讓眉姐知道這事。菲菲以爲是他乾的,似乎問什麼,大壯得意地說:”哎,不是我,是那局長的老婆,那也是個蠢貨找讓把她打了,她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殘廢了!”。

    ”別說了!”,我拉了下大壯,大壯放下電話後說:”你還別管我,我就是他媽的開心,我今晚還要去喝個不醉不休!哈哈!”。

    我看着大壯,感覺不對,很不對,但也不知道哪不對。我對大壯無力地說了聲:”撤訴吧!”。

    大壯想了想,似乎也同意了。很是搞笑,就這樣,沒到半天的時間就決定撤訴了。回去後,眉姐知道了這事,我們進去後,她皺着眉頭問我:”你去哪了?”。

    我笑笑說:”沒去哪?”,然後拿出香蕉剝給她喫。她似乎生氣了,沒接香蕉,然後繼續問我:”爲什麼還要再惹麻煩呢?”。

    我擡頭望了望菲菲,菲菲似乎知道自己不該說,於是說:”是我不好,我跟姐說了你們起訴她的事!”。

    我拿着香蕉,愣在那,低頭說:”你什麼別多想,你現在安心養着知道嗎?”。

    大壯把菲菲拉了出去,似乎要跟她說什麼。剩下眉姐對我說:”你不好受嗎?”。

    我一笑說:”傻瓜,她怎樣跟我有什麼關係?”。

    眉姐似乎不好受,她抿着嘴說:”她挺可憐的,你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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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我沒想到她會說這個,我想什麼他媽的可憐,你自己不可憐嗎?是別人想她這樣嗎?是她自己找的。我搖搖頭說:”傻瓜,你都這樣了,還爲別人着想!”。

    ”小童!”,眉姐抓着我的手說:”答應我,別再去惹事了,過去的就過去了,我們忍着,好嗎?一笑泯恩仇,不要去告她,我現在不是很好嗎?也沒怎樣,可你要是再出什麼,不值得的!”。

    我望着她點了點頭,但是看她的眼神,我就感覺出她似乎不放心我,似乎老感覺我這孩子長不大,需要她囑託,我似乎看到了母親的些許影子。我一笑,摸了摸她的臉說:”寶貝,別這樣,我是男人了,不會幹傻事的,一定會聽你的!”。

    ”還大人!”,眉姐皺了下眉頭說:”你就是孩子,在我眼裏永遠是孩子!”,她望着我,手摸着我的腦袋說:”跟我去美國好不好?”。

    我不知道她爲什麼說這個,難道她又跟父親通話了嗎?

    但這句話的言外之意是讓人痛苦的,也許是可以去,也許是可以不去,爲什麼她不說:”寶貝,你一定跟我去美國!”,或者:”我哪也不去,留下來陪你呢!”。

    我低下頭,抿抿嘴,想着這話,然後擡頭一笑說:”寶貝,感覺還舒服嗎?”。

    她知道我轉移話題了,似乎在意了什麼,她直直地望着我。我躲閃了她的目光一笑說:”傻瓜,別這樣看我!”,我轉過去,拿出一個蘋果,然後又去拿刀,我知道她愣在我背後,而我似乎想躲閃她的目光。我拿過刀,一邊削蘋果,一邊低頭笑笑說:”美國好玩嗎?”。

    她不說話,她知道我說的話裏有什麼意思。我又問:”其實,我挺想去廈門的,美國倒不怎麼想去,想去廈門看看,看看這個女人從小生活的地方,很多次夢裏都夢到你小的時候在海邊玩--”,我愣住了。她突然一把撲到我的懷裏,死死地抓住我說:”寶貝,別這樣,是我不好,你傷心了嗎?告訴我,是嗎?我哪都不去,陪你,照顧你,跟你在一起!”。

    我被她抱的,牙齒咬着嘴脣,眼睛溼潤了。我轉身抱住她說:”寶貝,答應我,不管你爸來了怎麼反映,都答應我,不要離開我,不要走,不要丟下我,留我一人在這裏承受,像個可憐的孩子,不要!”。

    她點了點頭,淚落到了我的額頭上。可是該走的誰也留不住,似乎有個聲音在對我說:”我不想走,可我必須走了,時間不早了,我不想走,可是時間不早了,太陽落山了,我必須要走了!”。

    那夜,我抱着她,跟她說:”寶貝,不管你爸爸怎麼說,都不要離開我!”,她抱着我的頭放在她的胸口說:”傻瓜,我是大人了,我幹嘛聽爸爸的,即使要走,也要帶上你,明白嗎?我想帶你去美國,也許這兒不適合你,你是個很有潛力的男人,你需要一個讓你伸展開的空間,跟我到美國,去念書吧,去讀設計院校,實現你的理想吧,你知道嗎?我一直記得你給我設計的那套別墅,那些畫面一直在腦海中浮現,我多想見到你可以天天笑的開心,像個孩子一樣,就像我第一次見到你那樣,頑皮,任性,再不會皺眉!”。

    她說了會,然後抱着我,低頭看我說:”不想跟姐姐去嗎?”,她呵呵地笑,我一擡頭,望着她,說:”我什麼都不要,我只想你像以前那樣,第一次見到的那樣,不管我怎樣,我只要你如最初那樣,答應我!”。

    我撫摸着她,她的身體是那麼的柔軟,溫暖,我充滿了對她的迷戀,那胸脯曾經讓我好奇,欣喜,去偷窺,想用身體的任何部位去碰觸,感受,甚至有那麼多瘋狂,好色的想法,而今那裏充滿了溫暖,蘊涵了我一輩子都需要的汁液。我愛她,我需要她,她的胸脯從我的下體蔓延到了腦海,回到了我的靈魂深處。那夜,我們再一次試着進入彼此的身體,很好,真的很好,我們完全放開,只是沒有了太多的附加言語,不再帶着刺激的話,只是很原始地進入。

    她說:”在裏面有想我嗎?想着我做那些事情嗎?”。

    我點了點頭說:”恩,想着你!”。

    ”想我的時候,我是怎樣的啊?”,她咯咯地笑。我躺着,摸到她的臉說:”想你--”。

    她趴到我的下面,壓着我,側着臉,說:”說吧,沒事,到底是怎樣的?我想知道!”。

    ”恩,想我們第一次在車裏,想在別墅裏大牀上,想在江邊的帳篷裏,很多!”。

    她問:”又想我這樣幫你嗎?”。

    我點了點頭,她太瞭解了,我想過很多次,我站着,她蹲着,這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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