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愛上花樣姐姐 >第92章 是她的未婚夫打來的
    還有,就在幾個月前,我也沒聽說過這個地方,我是在美國看到藍小姐帶領的舞蹈團來美國演出的時候有收購的想法的,因爲我們公司在美國也是做舞蹈啊,拉拉隊,影視等演出事務的,美國人有一大批人很喜歡中國的文化和藝術,所以我們想收購你們的舞蹈學校,當然仍舊聘用藍小姐做領導,我們會在學校擴充中國大部分的藝術項目,以長期輸送去美國提供表演——”

    她說了很多,我一句都不想聽,她真的不明白我想問的是什麼,跟我講這些道理,她們的目的有什麼用呢!

    “謝謝你的解釋!”,我拿起桌上的酒,對她亮了下,喝了。

    她大概意識到,她講的話不是我想聽的,於是皺了下眉頭說:“於先生,真的,希望你別難過,這大概是——”,她說起英文說:“TheGodmakesajokewithus!”,她說是上帝開的玩笑。呵,該死的玩笑!

    明明就是一個人,爲什麼是玩笑,身上的每個印記都對,上帝的玩笑太殘忍了。

    我不想擡頭看她,不敢擡頭看她,又喝了杯。

    這三年,我除了在酒中麻醉自己,我還能怎樣。

    突然她的電話響了,是她的未婚夫打來的。

    她改變了聲音,十分溫柔地說:“哦,我在外面,藍女士請喫飯呢,你自己去喫點東西吧!”,“不會的,你有什麼不放心的,我還能跑了不成?”

    “BYE!”,她掛了電話,在這期間,我喝了很多酒,她見我喝了那麼多,說:“於先生,別這樣,酒只能讓人暫時麻醉,你知道嗎?也許,我只是跟你以前的女朋友長的像,勾起了你對離去的愛人的想念,這些都可以理解——”

    “難道只因爲像嗎?”,我猛地拿出了那些照片放到了她的面前。

    她慢慢地拿起來,一張張地看下去,那些照片,很多張,有我們出去玩的時候,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和父母以及孩子拍的照片。

    她不說話了,一張張地看着,身子有些不安,看到最後,她一遍遍地說:“不可能,這不可能!”,她從包裏拿出了鏡子,仔細照了照,她慌亂的表情讓她無法不理解我們的“誤會!”

    “怎麼會有如此像的兩個人呢?她叫什麼,哪的人?”

    我藉着酒,把我們的故事,眉姐的名字,來自哪裏,家裏的情況都說了,聽到最後,她哭了,拿着紙張擦了擦眼睛,她被故事感動了。

    我望着她,也哭了,我哭的厲害,皺着眉頭,乞求着她說:“告訴我,是你嗎?是你嗎?”

    她給我遞過面紙,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她愣在那裏,望着我,說:“別哭,好嗎?我也希望我可以做那麼幸福的女人,可真的——”,她搖了搖頭。

    “爲什麼?爲什麼?”,我大聲地說:“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失去記憶了,你有出過車禍嗎?”

    她的面色有些改變,但還是搖了搖頭。

    在那一刻,在她知道了我講的故事以及問她有沒有出過車禍的那刻,她的表情變的很難看,那是讓人感覺很不對的,也許她隱瞞了什麼。

    她見我這樣,似乎是想走了,逃離這可怕,難捱的境地,可她的手還在我的手裏,她剛站起來,就被我抱在了懷裏。

    我醉了,醉眼朦朧,她是眉姐,一定是,就如無數次在夢中一樣,我抱住了她,她“呃”了聲,被我嚇住了,小聲地求道:“別這樣,於先生,請你別這樣!”

    我沒有聽她的,把她抱的很緊,去親吻她,去撫摸她,我該死,我混蛋,我這所有鹵莽的一切,誰能阻止我,誰該阻止我。

    她沒有再反抗,似乎是開放的女人,在我的撫摸下,變的柔軟,她很聽話地配合着我,也許在國外生活的女人比較開放,也許因爲別的,她沒有反抗,那吻仍舊那麼的誘人。

    我想我犯了罪,如果她不是眉姐,可如果是,我還是我,並沒有做錯什麼。只不過要回該屬於我的。

    電話再次響了,她開始把嘴拿開,手推開我,掙扎開我,奪門跑了出去。

    我愣在那,看着她跑出去的背影,愣在那,心被掏空了,在空氣中飄蕩,來來回回,沒有着落。

    拳頭狠狠地打在了牆壁上!

    我拖着疲憊的步伐走出了麗非酒店,菲菲和大壯站在車邊,見到我,她就皺眉說:“她出來的時候哭了,怎麼了?”,菲菲的眼神裏有期待林女士承認自己是眉姐的希望。

    我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說。

    車上

    ,菲菲一遍遍地說:“她肯定是記起什麼了,不然她不會哭的!”

    我沒有把我因爲精神失控強行抱她親吻她的事說出來。

    也許是因爲遭到我的欺負吧。

    那夜,我再次失眠,煙抽了一根又一根。

    第二天,林女士跟她的未婚夫去了蘇州,無錫,南京等地遊玩,暫時離開了濱江。

    那段時間,我很想給她打電話,可是沒有。學校入了MGM公司的名下,改名爲“眉羽舞蹈藝術中心”,這幾日,因爲“逼迫”林女士承認自己是眉姐,我們都累了,真的沒辦法,她的表情和一切證明至少她自己認爲她不是眉姐,這是沒辦法的事,即使她是真的眉姐,她若愛上了別的男人,遺忘了以前的一切,我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也許,也許,她真的不是我們的眉姐吧!

    菲菲不肯放手,我們再次決定去美國,只有找到眉姐的父母我們才能知道怎麼回事。

    我們要把眉姐的父母帶回來,把妮兒帶回來,讓他們相見,我們才能把事情的真相證明出來,這是最後的一張牌了。

    六月十號,經過幾天的準備,我們去了美國,去了加州,去了原來我們去的地點,到那後,我們發現眉姐的父母已經搬出那了,我們一定要去那個地方,我要“見見”她。

    當我們走到眉姐的“墓地”的時候,我們都驚呆了,那兒什麼都沒有,只有一片綠草地,找不到了原來的任何影子。

    看到那個情景,我們流下了淚。

    六月十五號,我們又回到了濱江。

    我們要見一個人,那個在林女士身邊的男人,一定要見到他。

    可是當我們再次打電話給林女士的時候,她說她的未婚夫已經離開了中國,暫時去了美國,她留下來處理一些事務。聽到我們講了去美國發現的事情後,她一直說:“你們別嚇唬我哦,怎麼可能這樣呢!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菲菲知道林女士暫時留在中國一個月,菲菲突然說了一句也許是荒唐的話,她說:“一切重頭開始吧!”

    “如何開始?”

    “當作第一次認識的時候”

    “可是我會覺得對不起眉姐!”,我說。

    菲菲說:“現在還不清楚嗎?一切都是騙局,都是他們故意安排好的,眉姐失意了,是他們安排好的,我們要重新把眉姐奪回來!”

    如果你遇到了一個和你當初相愛,但卻離開的人,你會怎樣呢,你肯定會再次愛上她,如果這個人本來就是一個人呢,你該去把她重新奪回來嗎?

    那幾天,我一直在猶豫,不知道怎麼辦,她有了未婚夫,如果她真的記不起原來的事情,就讓一切過去吧。

    最後,我沒有同意菲菲的提議,我說:“只要她能過的好,我們就好了!”

    可就在我不想去追問,證明什麼的時候,那天晚上,林女士突然打了一個電話給我。

    她在電話裏,用着低沉的聲音輕柔地說:“於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你,你上次給我看的一張照片上有一個公園,感覺很美,你能告訴我在哪嗎?”,她說的很灑脫,似乎忘了那天晚上,我因爲喝醉酒抱過她,親吻過她,欺負過她。

    她說的那個公園是濱江公園,靠近江邊,其中有一些照片是我和眉姐在那個公園拍的,那裏的風景的確很美,三年後,那裏變化了不少,因爲濱江的旅遊事業的發展,那裏被綠化的更美了,只是,也許那裏找不到舊日的足跡了。

    “哦,是濱江公園,你想去玩嗎?”,我問她。

    “恩,呵,前幾日我們去江南玩了幾天,感覺很好,我喜歡中國,喜歡這裏,接下來兩天,我想在濱江到處看看!”,她有些含蓄又十分開朗地說。

    “那我讓菲菲陪你好嗎?一個人在濱江會迷路的,如果從未來過這裏,你會迷路的!”

    那邊沉默了下,然後說:“哎,你有沒有時間啊,藍總這幾天要忙着藝術中心的事呢!”

    我真的沒想到她會這樣說,真的沒有。

    無疑,這句話讓我很激動,很開心,難道要與她把以前的光景重新來溫習一遍嗎?她不會知道一個男人與她再次進入那些地方會忘情的痛哭流淚嗎?

    因爲我發呆的太久,她呵呵一笑說:“哎,於先生,你沒時間嗎?”

    “不,不,我有時間,只是——”,我遲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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