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不如從命!”
慕思哲和林振軒一起從書房裏出來,兩個人都紅光滿面的,林溫禕狐疑地看了看慕思哲,眼裏的疑問清晰可見。
慕思哲得意地瞥了林溫禕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我不告訴你!”
林溫禕瞪了他一眼,你不說我還不想知道呢!
倆人的小動作被林振軒看在了眼裏,不過他什麼都沒說,只是暗暗的有些擔憂,慕思哲這個人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飯桌上的氣氛有些詭異,林溫禕坐在慕思哲的身旁,臉上不時地露出異樣的表情,但是慕思哲卻是慢條斯理的喫東西,顯得極其有修養。
“哇,姐姐,這個魚是你做的嗎?看起來不錯的樣子!”錢倩伸筷子就往魚盤那邊去,齊天楚連忙攔住了她,說:
“倩倩,那個刺多,來喫這個,美容養顏!”齊天楚把一塊豬腳放在了錢倩的碗裏,錢倩不明所以地看向齊天楚。
“我就想喫魚!”
“倩倩,那個魚很多刺的,有一年我喫魚差點沒有卡死,心裏有陰影。”齊天楚的頭上冒出了幾滴汗,隨口胡扯到。
“那是你,又不是我,我沒有陰影,我就要喫那個!”
“倩倩,不要!”
“既然倩倩想喫,小齊你就幫忙剔刺吧!”慕思哲深幽的眸子看不出來喜怒,嘴角微微翹起,看向齊天楚。
齊天楚額頭上的汗流的更快了,這魚的做法一看就是老大當年做過的那種,他親手做的魚,他哪裏敢喫,指不定老大會留個坑,在某個地方候着呢,這個可使不得。
“對啊,她想喫,你給幫忙挑刺不就好了麼?”林溫禕乾笑道,不過這個時候,慕思哲的腿已經壓在了她的腿上,她就說了這麼一句,就垂下頭喫飯了。
慕思哲的腿在她的腿上不斷的摩挲摩挲,一會兒自己一頭黑線,他這是沒事找事麼不是?非禮她沒有見她怎麼着,自己倒是渾身都是欲 火難耐了。
溫可欣聽到錢倩說想喫魚,就夾了一塊放在她的碗裏,說:“多喫點魚好!”
“還是媽疼我!”錢倩得意地看了看齊天楚,齊天楚冷汗亂飄,算了,老大就是要怪罪也怪不到自己頭上。
喫完飯之後,林溫禕陪着慕思哲一起在林家的花園裏散步,溫可欣想要阻止,但是林振軒阻止了她。
“振軒,溫禕跟他……”
“孩子的事,我們管不了,都是命啊!”林振軒搖了搖頭,溫可欣的心卻緊緊的揪在了一起,當年的琪琪何嘗不是命運的捉弄?難道到了溫禕這個孩子的身上,依舊逃脫不了?
慕思哲跟林溫禕在花園裏散步,慢慢的走到了紫藤架下,花期又過了。濃濃的樹蔭遮住了昏暗的燈光,地上還有斑斑點點的黑影。
“過幾天有個宴會,你做我的女伴,陪我出席!”慕思哲就像是命令一樣,絲毫不給林溫禕拒絕的機會。
“我不去!”
“你沒得選!”
“慕思哲,你講不講道理?”
“跟你講不通,只能用這種方式!”
“……”林溫禕十分無語,她知道再多的辯駁也是無用,轉頭看向一邊。
“到時候我去林氏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去!還有,天不早了,慕總還請回吧!”
慕思哲黑幽幽的眸子看了林溫禕半響,還是沒有忍住一把把她拽到懷裏,低頭吻住了她。
林溫禕掙扎不過,只好隨着他了,誰知這個男人得寸進尺了,吻一會兒還不夠,伸手把她的裙子給撩了上來。
“你幹什麼?”
“你!”
“不要!”
“是你主動邀請我的!”
“……”林溫禕一頭黑線,這個男人怎麼跟他講不轉?
慕思哲迫不及待地拉開自己的拉鍊,轉身就坐在了紫藤架下,把林溫禕抱起來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林溫禕的臉上一陣羞赧,無辜的大眼睛看着慕思哲,慕思哲心頭一動,抱着她開始深深淺淺了起來。
“不要,不要在這裏!”
“那要去哪裏?老地方?”慕思哲的眼裏帶着笑意,不過這個時候他怎麼可能放開她?他惡作劇的動了動身子,問:“要去哪裏?隨便你選!”
“反正不要在這裏,等會兒被他們看到了!”
“那好,你跟我來!”慕思哲握着她的腰狠狠的動了幾下,就把她抱了起來,靠在紫藤的藤條上,又是一陣橫中直撞。
林溫禕隱忍着不肯發出任何的聲音,慕思哲喜歡極了這種感覺,這纔是真正的偷的感覺,刺激!
“不要在這裏,慕思哲求求你,不要在這裏!”林溫禕擔憂地看了看別墅的方向,萬一有人來找自己怎麼辦?
慕思哲聽到她語氣中的懇求,才放開她,她的雙腳落地的時候,身子虛晃了一下,他伸手扶住了她,在她耳旁說:“我帶你換個地方!”
林溫禕一陣害怕,慕思哲整理好衣服之後,跟她並肩出了紫藤架,離開了花園。
“要去哪裏?”
“到了你就知道了!”慕思哲的嘴角露出笑容來,油門一踩,開着幽靈跑車往西山的方向開了過去。
林溫禕看到了有些熟悉的風景,心頭一條,這個瘋子來這裏做什麼?
慕思哲並沒有理會她,而是車速飛快地往西山的山路上開了過去。
這裏晚上可算是連個鬼影子都沒有,甚至連路燈都沒有,能聽到山裏不知名的鳥兒時不時的嗚咽幾聲。
慕思哲把車子往山腳下一停,像頭餓狼一樣撲了過來,把林溫禕從車裏拉了出來,幾下子把林溫禕身上的衣服給撕的粉碎。
“慕思哲,你個瘋子!唔……”
林溫禕被他壓在車上,又是一番攻略城池。
林溫禕心裏氣不過,這個瘋子撕碎了自己的衣服,等會兒回去怎麼辦?憑什麼讓她一個人丟人?
要丟人,一起來好了!
林溫禕想着,就動手開始撕慕思哲的衣服,不過男女的力量懸殊,她不可能像慕思哲一樣隨便就能把一件衣服給撕碎了。
她乾脆就開始剝他的衣服,剝了一件就扔到另一邊的懸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