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姐,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只要你招供,到底是誰指使你的,我就可以免你一死!”
“溫小林,你果然好手段,居然利誘我!呸!”
“姚姐,看樣子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現在我收回剛剛的話,如果是你親手下的毒,我必定要你血債血償!”
“好一個血債血償,跟我無關的事,非要賴到我頭上,讓我去當這個冤大頭,你想的美!”
“那你可不要後悔哦!”林溫禕撥弄着手裏的手機,點開了一段視頻,裏面正是姚姐的家人跟姚姐打招呼。
想到這麼一招,還是跟馬媛媛學的呢!
姚姐看到自己的家人竟然在林溫禕的手裏,瞪大了眼睛,渾身發抖,上前兩步緊緊地抓住林溫禕的衣襟,牙關緊緊的咬住,渾身顫抖。
一旁的阿雅想要上前來拉走姚姐,林溫禕朝她使了一個眼色,姚姐抓着林溫禕衣服的手越來越用力,恨不得要把她給碎屍萬段。
“你不用這麼苦大仇深的看着我,如果不是我救了他們,他們現在已經沒有命了!”
林溫禕倒是淡定,她突然感覺到了一種變態的快樂,就是拿住敵人的軟肋,看着對方苦苦掙扎卻無可奈何,最終不得不妥協。
難怪慕思哲這麼喜歡控制別人,原來這樣可以得到變態一般的快 感!
姚姐的手慢慢的鬆開,倒退了兩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林溫禕,不斷的搖頭,整個人搖搖欲墜。
“你不用這麼做作,你的家人被她控制的時候,怎麼沒有見你有什麼動作?處處受她指使,到了最後她不僅讓你永遠閉上嘴,還會讓你的家人一起去陪你,你到底圖什麼?”
姚姐猛然看向林溫禕,林溫禕像陳述一件實事一樣,絲毫沒有在意她是什麼表情。
“怎麼了?不相信是嗎?”林溫禕嘴角露出一抹嘲諷來,說:
“不管你信不信,今天你都要說出所有的實情來,要不然……”
“不要!”姚姐以爲林溫禕說的是要撕票,她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家人爲她而死?
“那就說出所有的事吧!”林溫禕拿着錄音筆開始錄音,姚姐一副死就死吧的模樣,把所有的事,事無鉅細的都告訴了林溫禕。
只是,對於東海謀殺的事,她絲毫不知情。
“你說下毒的事是馬媛媛指使你的?你有什麼證據?”
“我跟你無冤無仇,即使是怕你搶奪了我的位置,我也不至於對你痛下殺手!所有的事我已經全部告訴你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是,我的家人是無辜的,請你放了他們!”
“你的家人是無辜的,難道你下毒的時候沒有想過我也是無辜的,燕燕死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她也是無辜的?她才十七歲!無辜,你還有臉跟我說無辜兩個字?你不配!”
林溫禕幾乎是嘶吼着說完這些話,雙目發紅,整個人就像蓄意待發的火山一樣。
姚姐一時也想起了燕燕,垂下了腦袋,自己怎麼會一時鬼迷心竅,竟然跟馬媛媛勾結在一起,幹這麼喪心病狂
“林小姐!”阿雅扶了林溫禕一把,林溫禕的胸口因爲極度的憤怒起伏不平。
“來人,把姚姐看押起來等到慕老大回來再說!”阿雅對着門外吩咐了一聲,有人來把姚姐帶到了前廳。
來到前廳,姚姐才發現,這裏不論是穿黑色衣服的,還是穿藍色衣服的,都是天幕的人,這是怎麼回事?
齊天磊坐在沙發上,看到姚姐被帶了過來,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大齊?”林溫禕看到齊天磊很意外,他怎麼來了?
“你們……”姚姐看了看那些劫匪喫驚的叫到,他們不是馬媛媛安排的人嗎?爲什麼都是齊天磊的手下?
“很好奇爲什麼是天幕的手下是嗎?”阿雅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說:
“我不妨爲你解釋解釋!我們早就知道你們的計劃,不過是將計就計罷了!你們安排的人已經被我們給換掉了,所以今天來的人都是天幕的人,就是等着你自投羅網!”
“可惜!”齊天磊冷冷的說了兩個字,像是從嘴裏擠出來的。
“可惜什麼?”林溫禕不解的問。
“只是小魚!”齊天磊冷冷的說,林溫禕心裏咯噔了一下,是慕思哲不想讓她捉到大魚,還是大魚本身不好捉?
“有了小魚,大魚還能跑的遠嗎?”林溫禕說道。
阿雅和齊天磊對視了一眼,紛紛轉過頭去,如果這麼簡單,哪裏需要她來動手?他們早就解決了!
齊天磊帶着姚姐離開了,林溫禕回到自己的房間內,暗暗的思索剛剛阿雅和齊天磊的表情,怎麼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晚上將近十二點,慕思哲和馬媛媛纔回來,馬媛媛有些心不在焉的東看西看。
“媛媛,晚上我們一起睡!”慕思哲轉臉低頭看着馬媛媛說道。
“啊?我那個來了,我……”馬媛媛急於知道姚姐的事辦的怎麼樣了,所以找藉口拒絕慕思哲。
“我們可以什麼都不幹!”慕思哲莞爾一笑,馬媛媛有一種頭皮很麻的感覺。
慕思哲果然像自己說的那樣,什麼都沒有幹,倒是馬媛媛被折磨的一夜沒有閤眼,總是想找機會離開牀,但是慕思哲倒像是故意的,總是把她緊緊的摟在懷裏!
她一時心猿意馬的想要發生點什麼,可是慕思哲就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懊惱了一夜。
次日,林溫禕一早站在門口等着慕思哲出來,她要跟他彙報昨晚上的事。
慕思哲如期而至,林溫禕面上一喜,只是看到跟他一起出來的馬媛媛,臉上的喜色漸漸的凝固住了。
“慕總早!”
“早!”
慕思哲穿着西裝,面色有些疲憊,馬媛媛帶着濃濃的黑眼圈,就算是化了妝也不能完全的遮蓋。
林溫禕看他們縱慾過度的模樣,心裏不是個滋味,這個種 馬真是一天寂寞都不能耐!
阿雅送上早餐,馬媛媛看到阿雅,心裏有些不祥的預感,問:“阿雅,你怎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