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姨扶着洪秋婷來到的時候,見護士跟藺如清在一起逗弄孩子,連忙湊了上來。
“這個不是我們的孩子!”洪秋婷只看了一眼,發現了孩子有些不對勁,連忙說道。
那個護士的身子猛然一僵,連忙回頭說:“藺夫人,孩子長的很快的,一天就會變一個樣子!”
“不,這個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洪秋婷着急了起來。
“你說什麼?這個不是我們的孩子?”藺如清連忙問道。
“不是,我們的孩子身上有記號,你看看!”
藺如清眼眸一深,一眼不眨的看着洪秋婷,最後才裝模作樣的去看了看孩子,孩子身上什麼記號都沒有,立即封鎖了醫院,查找可疑的人。
他早就發現了孩子已經被掉包了,只是沒有找到孩子,爲了讓洪秋婷安心,找了一個孩子來冒充自己的孩子,沒有想到竟然被發現了。
早在他發現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查找孩子的下落,只可惜,孩子早就被轉了出去,暖箱裏所有的孩子都被取了樣本驗DNA,只是沒有一個是他們的孩子。
“你知道孩子不是我的?”洪秋婷瞪大了眼睛看着藺如清,生怕他說一個不是。
“秋婷,你冷靜一些!”
“你把孩子給我放到哪裏去了?孩子呢?你把孩子還給我,你把孩子還給我!”洪秋婷崩潰的揪住藺如清的衣領。
“莫名其妙!”藺如清伸手把她推開,轉身離開。
“小姐,小姐,你要不要緊?”桂姨進來看到洪秋婷倒在地上,連忙上前來把她扶了起來。
“孩子……孩子,我的孩子……”
後來藺如清查找孩子許多年,始終沒有找到孩子的下落,留下哪一個被弄錯的孩子,寄樣在洪秋婷的身邊。
藺如清也對換孩子的人恨之入骨,留下的這個孩子在自己身邊,長大之後就成了自己的泄 欲的工具,也是爲了報復當年掉包的仇恨。
“孩子,是我對不起你!”洪秋婷將之前的話說完,看着眼前的曾小可說道。
曾小可張了張嘴,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不是我們要拋棄你……”
“我父親是誰?”曾小可的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自己果然是藺家的人麼?
“你爸爸,是藺如清!”
“藺如清?”曾小可呢喃了一聲,自己果然就是藺家的人麼?
“孩子,這麼多年,你受苦了!”
“我……給我一點時間,我要消化一下!”曾小可說着落荒而逃,洪秋婷看着曾小可逃跑的背影,心裏惆悵不已。
“慢慢來!”桂姨擔憂的看着洪秋婷,洪秋婷朝她點了點頭。
話說曾小可回家之後,立刻給勵陽打電話。
“你自己怎麼想?”勵陽聽完了曾小可的描述之後問道。
“我要回藺家!”
“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勵陽淡淡的說道,曾小可的心裏砰砰的亂跳。
掛了電話,勵陽的眼睛微微眯起,勵薇坐在他的面前,問:“哥,事情怎麼樣
“很順利!”
“那曾小可要回藺家了?”
“嗯!”
“平凡怎麼辦?”
“他是我的兒子,更何況曾小可不會傻到回藺家就跟我斷絕關係!”
“哥,想要更好的把握好曾小可,一定要給點甜頭!”勵薇面不改色的說道。
勵陽聽到她這麼說,臉色微微暗了暗,這幾年他們是怎麼過的,他比誰都清楚。
當晚,勵陽回到了家,曾小可已經做好了飯,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喫飯。
勵平凡一聲不吭,喫完飯站起來打了個招呼回自己的房間裏去了。
“小可,我們喝一杯,慶祝你找到了血親!”勵陽拿出一瓶紅酒,給曾小可倒了一杯。
曾小可受寵若驚的看着勵陽,酒在杯子裏發紅,勵陽遞給了她。
“怎麼了?”
“沒事!”曾小可甩掉心裏亂七八糟的想法,跟勵陽乾杯。
兩個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漸漸的就喝高了。
“勵陽,不要喝了,明天還要上班!”
“嗯!”勵陽說着站了起來,突然腳下一歪,曾小可連忙扶住他,他順勢壓了下去,在倒地的那一刻他一個激靈墊在了下面,曾小可趴在了他的胸口處。
兩個人壁咚在地板上,鬧出了一點動靜,勵平凡連忙出來看了看,見到了辣眼睛的一幕,連忙退了回去。
勵陽眼眸深幽的看着曾小可,她的容貌跟林溫禕有五分相似,從她的臉上多多少少能找出林溫禕的影子。
“勵陽……”曾小可軟軟的叫了一聲,她那晚跟勵陽親近,不過是在他已經被藥物控制的情況下,像這樣清醒的狀況下還是第一次。
勵陽心裏猛然驚醒,方知眼前的人不是林溫禕,嘴脣彎彎,說:“小可……”
曾小可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的厲害,最終兩個人的嘴脣越來越近,最後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聖道集團總裁辦公室裏
慕思哲一臉憂鬱的坐在椅子後,電腦上的是聖道集團最近三個月的業績,業績連連下滑,只要有藺家的地方,他都會退避三舍,但是林溫禕那邊緊追不捨,他有些無奈。
“慕總,公司再這樣下去,可不是長久之計!”廖一凡畢恭畢敬的站在他的面前。
“她不生氣就好!”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一般啊,想當初我們遇見她的時候,她正被一羣海豚頂着,漂浮在海面上。”廖一凡也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果然是紅顏禍水啊!
“海豚?”慕思哲輕輕的說了一句,關於林溫禕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他至今還不知道,藺少南對她的事隻字片語都沒有。
“可不是,我們把她拉上來之後,那些海豚還在一旁翻騰了很久。”廖一凡也久久不能忘記那天的那一幕。
“原來是海豚救了她!”慕思哲低聲說了一聲,那天在船上的那一幕至今讓他心有餘悸,像是一場噩夢。
“慕總,我覺得寵女人不應該是這樣的,你這樣她根本就不知道,有什麼意義?”廖一凡在商場上精通,但是在情場上就等同於一個白癡。
“她不需要知道,只要她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