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苗疆蠱醫 >第四十五章 死者是盜墓賊
    第一眼看見老頭手裏的短劍,我心頭就頓時一亮,憑我的陰陽眼來看,這劍雖然鏽蝕不堪,但劍身陽氣很旺,應該是好東西啊。

    忙接過來打量一遍,劍長約有三十公分,看樣子是純鐵,上面鐵鏽很厚,但刃口完好無損,尤其是這個劍柄,是木頭做的,上面陽氣似乎比劍身還旺。這東西可能有些年頭了,我估計死在這劍下的活物應該不少。

    我滿意地點點頭,對老頭兒說可以用,然後轉身負手往村子裏走。我出來有兩個目的,一來看看其他病人狀況如何,二來趁着晚上,順便去觀察一下地洞有沒有什麼動靜,明天好下手。

    現在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村子裏反倒有了生氣,家家戶戶都開着燈。這裏的人家基本就靠在一排綿延不絕的大山腳下,對面也是一排大山,形成峽谷之勢。而對面就是黑漆漆的山林了,那裏沒有人家居住。

    我打開手電散步一樣在村子裏瞎逛,引來無數犬吠聲,這聲音在山間迴盪着,就跟一個瓶子裏一樣顯得特別低沉,讓我感覺心裏毛毛的。

    前面是一排木瓦房,此刻還亮着燈光,我慢慢走到這家門口,想敲門問問其餘病人在哪,結果剛要開口,就聽見裏面忽然傳來一聲男人的喊,接着又有女人的叫罵聲。

    “把我腦袋安上,把我腦袋安上可不可以不安我就殺了你”

    “別說了死鬼我聽不懂嗚嗚”

    我眉頭一皺,擡手就“砰砰砰”的敲了幾下門,裏面那女的大聲問是誰啊我說是村長請來的醫生,叫他開門。

    她帶着哭腔“哦”了一聲,不一會兒門開了,一個大概三十歲光景,身穿白色真絲睡衣,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將半個身子探出門縫外。臉上粉底塗得有些厚,看起來倒是白淨。紅嘟嘟的小嘴,在手電光芒下,跟鮮血一樣鮮豔,特別是她吊帶睡衣太短,不能完全遮掩下身的春光,那皮膚太白嫩了,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我心頭一陣驚訝,心說這種地方怎麼會有如此招枝花展的女人,難不成是城裏人,被拐來這兒的

    她看着我,抹抹淚珠子,嬌滴滴地問“怎麼,你想要我身子”

    我勒個去,我知道了,她肯定是下海女人轉正的,這麼不要臉的話也說得出口,我能肯定。我搖搖頭“能進去看看嗎你丈夫病了吧”

    她點點頭,扭着腰進去了,我緊隨其後,進屋後又聽見一陣鋪天蓋地的叫罵,女人帶我走進臥室,這纔看見牀上坐着一個三十多歲光景的男人,看他皮膚以及相貌還可以,應該不是幹農活的人,哦,我知道了,是個打工仔吧,難怪搞個下海似的女人來做老婆。

    男人雙目無神,呆滯地看着牆壁自言自語“你們把我腦袋安上可以嗎求你了,不然我會殺了你的”

    聽見這話,我心頭頓時感覺陰森森的,這聲音沙啞低沉,看起來完全不像是從男人嘴裏說出來的。再看他眉宇間隱隱有團黑氣,我大概明白了,是中邪,應該就是老頭所說那個胡說八道的病人了。

    女人哭哭啼啼地躲在我身後,竟然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他已經半個月沒理我了,天天晚上都在那兒胡說八道,醫生我好”說到這兒,她開始嗚嗚嗚地哭泣,就跟死了丈夫似的。

    我把她的手拿開,這種女人我知道,男人半個月不理會她,估計是寂寞了吧這種妖豔女人,肯定是不乾淨的,憑我家看相的方法就可以肯定。而這類人,那個不是天天有那啥,突然間停下,肯定不習慣額,有些扯遠了。

    我屏氣凝神地看着呆滯的男人,待他說完那句話時,就開口冷冷地問“你的頭在那裏”

    這時候,男人突然頓住了,眼睛瞪地更銅鈴差不多大,動作僵硬,表情木然地回頭看着我,開口緩慢的說“在古墓裏,在古墓裏,你能幫幫我嗎把我頭撿回來”

    說實話,我此刻心裏非常緊張,但也不能在關鍵時刻掉鏈子,硬着頭皮又問“你是怎麼死的,頭怎麼掉的”

    “倒鬥被機關砍的”

    我心裏打了一個突,原來這死鬼是個盜墓賊,被機關殺死的,難怪那麼渴望別人幫它。據說古墓裏,一般都有防盜機關,並且還有一種封印陣法,是防止裏面陪葬者下地府告墓主的,死在裏面的人,永世不得超生,極其痛苦。

    我正想問問他裏面什麼樣子,好幫忙它,誰知男人那句話說出口,身後的女人突然嚇得“嗷”一聲尖叫,竟然一把抱着我,說她害怕

    這下可好,男人被這聲音震得渾身一抖,突然瞪着眼睛惡毒地看向女人“我要殺了你”說完,竟然速度奇快地朝這邊撲了過來

    我心頭當即一緊,把女人推開,擡腳踢在男人肚子上,把他踹得一個趔趄,踉踉蹌蹌的從新坐回牀上去,豪不給他站起來的機會,提起手裏的短劍“啪”一聲敲在他腦門上

    接着,男人眼睛一睜,一股黑氣從他眉心鑽出來,極速飄出窗外去了。男人立即昏迷,倒在牀上昏迷不醒。姥姥的,讓它給跑了

    我看着黑氣飄去的方向咬牙自責一聲,接着坐在牀上,把男人放倒,給他蓋上被子,摸了摸額頭,嗯,鬼上身頻繁,導致長期昏迷,我估計這半個月裏,白天他都昏迷不醒,只有晚上被那東西附身後纔會醒過來。

    “醫生,我丈夫到底怎麼了”這時候那女人已經緩過氣來,竟然跑到我身邊矮身看着男人,而實質上是把雙峯死死抵在我肩膀上

    姥姥的,我只感覺到軟綿綿的,熱乎乎的,心裏雖然一陣心煩,但下邊兒,還是忍不住有動靜了

    真不要臉我連忙起身,不想跟女人胡扯,就打開揹包想取張巫符貼在男人額頭上,要不然那東西被我打跑,今晚很有可能會來報復這對夫妻,搞不好還會大開殺戒。

    結果竟然沒巫符了,我艹他二大爺的,上次去藍家寨幾乎用光,怎麼還給忘記了畫了,真麻煩

    “你去弄點熱水給你丈夫擦擦汗,我給他開藥。”我對女人說了一聲。心裏卻很緊張,這女人此刻臉上紅潤潤的,看起來好像不怎麼對勁兒。

    她白嫩的臉上作出一副不願意地表情,但最終還是捂着高高隆起的胸口,進廚房去了。我勒個去的,這女人好像太他媽風sao了吧我最噁心這種人,得趕緊畫張符搞定男人,然後扯呼。

    走到客廳,這裏條件還不錯,有窗簾,還有沙發。畫巫符不能讓山精水怪看見,這是一種扯淡的規矩,必須在一個密閉的地方,所以有窗簾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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