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在街上喫的,也沒有回來。
等到他倆回來的時候,飄飄她們已經睡下了。
畢竟勞累了一天,她們都累了。
抱着冰清雅,坐在那邊的外面,看着天上的寒月,葉玄一句話都沒有說。
兩人就這麼看着,感受着彼此的那種心跳。
一夜無語。
翌日,清晨。
葉玄看着還在自己身邊睡覺的冰清雅,輕笑了一聲,然後蓋了蓋被子準備離開。
誰知道,手剛碰到了冰清雅的皮膚,她立馬就清醒了過來。
兩隻眼睛盯着葉玄,好像在防備什麼一樣。
“有用麼?”葉玄的指間劃過了她的皮膚。
“不要鬧了,癢。”冰清雅一把推開了葉玄的手,驕哼了一聲。
“誰在鬧?”葉玄突然伸出了安祿山之爪,在被子中把玩着冰清雅的兩個大白兔。
立馬,原本還有些羞澀的臉蛋,立馬變得都有些紅潤起來,是那麼的誘人。
“不管了,先晨練一番。”葉玄說着,把手中的衣服扔到了一邊,直接再次跳進了那邊的被窩中。
很快,那種壞壞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一直持續了很久,聲音才慢慢的停止了。
“壞人。”冰清雅整個人的情緒都被葉玄給調動了起來。
“我壞麼?”葉玄捏着冰清雅的下巴,玩味的說道。
“你個壞人,不理你了,我要睡覺。”冰清雅說着,用被子包住了自己的腦袋。
看着冰清雅如此的清純,葉玄傻笑了一下,這才起身離開了。
出了門,葉玄剛打了一套拳,只見柳飄飄急切的從那邊走了過來。
“怎麼了?”葉玄看着柳飄飄的樣子,有些好奇的問道。
“斷山城來人了。”柳飄飄急切道。
“斷山城?來人幹嘛,是誰?”葉玄沉聲問道。
“是斷山城的斷嶽。”柳飄飄道。
“斷嶽?他來這邊幹嘛,獸潮過後不需要修整麼?”葉玄好奇的問道。
“根據天機子傳回來的消息,斷山城這次損失慘重,想來,那個斷嶽是來投靠或者尋求幫助的。”柳飄飄解釋說。
“哦,走,過去看看。”葉玄玩味的笑道,隨後跟着柳飄飄就向着外面走去。
帝玄城的會議室中,葉玄見到了這個斷嶽。
纔剛剛過了三十歲,可是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遊戲蒼老。
而且,讓葉玄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斷嶽居然突破了元嬰期。
“葉城主。”看到葉玄後,斷嶽急忙站了起來,很有禮貌。
“坐,不知道斷城主這次前來,是爲了什麼?”葉玄遞過了一杯茶,輕笑着問道。
“沒什麼,就是來看看,看看帝玄城損失如何。”斷嶽並沒有說出自己的目的,而是隨便找了一個藉口。
“這點啊,斷城主隨意,我讓飄飄帶着你去。”葉玄輕笑着道。
斷嶽點了點頭,隨後柳飄飄帶着他們夫婦兩人直接出去了。
“你說說看,這個斷嶽來投誠,有幾分意思。”葉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對着旁邊的金不換詢問道。
“不錯,你說的很不錯,不過來了我帝玄城,你認爲他還能出去麼?”葉玄玩味道。
金不換也不由的點了點頭,確實如此,來了帝玄城,就不會再有其他的念頭。
跟着柳飄飄走在了街道上,看着忙碌的人羣,還有那整齊的建築,這讓斷嶽跟香兒眼前一亮。
當然,這都不是最爲重要的,最爲重要的是那些人眼中的眼神。
那種眼神中,沒有恐慌,只有忙碌,沒有那種害怕,只有那種平和。
“飄飄小姐,我們能否乘坐飛機瀏覽一番呢,以前老聽我老公說帝玄城如何如何好,我想要見識一番。”香兒輕笑着道。
“當然。”柳飄飄直接同意了。
畢竟帝玄城雖然叫做一個城,可是此刻的面積是很大的,人口衆多,要是單單用腳力,就是一天也走不完。
坐着直升飛機,三人直接開始巡遊起了帝玄城。
越看,那邊的香兒眼中就越是震驚。
她之前,單單以爲帝玄城中心纔會出現那種平和,那種沒有恐慌。
可是她錯了,在外圍的那些人,也沒有任何的害怕。
就連那邊的建築物,都沒有任何的破損,想來這次獸潮,妖獸並沒有衝進帝玄城,所以纔沒有造成破壞。
不過這些都是香兒直接的猜測,也有可能是人工足夠,再次修建的。
“飄飄小姐,這次你們帝玄城損失如何。”香兒突然開口問道。
柳飄飄的眼神立馬就有些不對了,香兒也發現了,再次解釋說:“飄飄小姐,我想你誤會了,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不過是想起了那場戰鬥的慘烈,我帝門中人,還有那護衛隊,以及各種勢力,在這次的獸潮中,可謂是吃盡了苦頭,不滿兩位,有不少人因爲獸潮送命了,不過我總覺得值了,因爲他們守護了更多的人。”柳飄飄低沉的說道。
“不錯,正因爲守護,纔會有犧牲。而一切犧牲都是爲了其他人更好的活着,因爲這裏面有他們的親人,愛人。”斷嶽突然開口道。
柳飄飄緩緩的點了點頭,然後把目光轉向了外面。
看着那邊的忙碌的人,斷嶽嘴裏緩緩說道:“飄飄小姐,不知道帝玄城中還缺人麼?”
“啊?”柳飄飄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只是幾秒鐘,柳飄飄就笑着道:“斷城主是想?”
“不錯,我想要帶着我斷山城的人加入帝玄城,不知道帝玄城是否還缺人,該不會嫌棄我們吧。”斷嶽看着柳飄飄,半開玩笑的說道。
“怎麼會呢,只要是抵抗妖獸的,我們帝玄城都舉手歡迎。”柳飄飄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