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頓時停頓了一下,忽然臉上有露出了笑意,就講道:“能通過這個天演五行殺陣,那也就是破陣了,還有什麼需不需要徹底破陣的說法呢。”
“咦,金師叔說得有道理,那請金師叔隨着師侄走,一步也不要離開,不然的話,我們根本無法破除陣法,甚至還會落入危險之中了。
而這個天演五行殺陣,是根據五行相生相剋的原理,將五行之法演化在其中,只要稍有一步不慎,那便會落入殺陣中,到時候就會受到無數五行演化的攻擊了。”肖延解釋道。
“恩,師叔也知道這個大陣的厲害,走吧。”女修點了點頭,如今臉上根本沒有一絲笑意了,而且非常小心謹慎地跟在了肖延的背後。
過了許久,肖延在天演五行殺陣中,非常複雜地走完許多個彎道,終於走到了陣法的邊緣,然後直接穿過陣法,頓時前面風起雲涌的情景就消失了,而且出現了一條陰森森的山洞通道。
“金師叔,我們通過了。”肖延臉上帶着驚喜,就對着女修講道。
“嘻嘻,那就好,師叔總算沒有看錯你。”女修忽然臉上又掛滿了魅惑的笑容,對着肖延講道,然後從身上的靈獸袋中,將紫貂給放了出來。
紫貂出來之後,就“吱吱”地叫了幾聲,然後就順着這條昏暗的山洞通道,快速的飛奔而去了。
“金師叔,爲何讓紫貂亂跑呢,要是等下跑丟了,那可尋不回來了啊。”肖延望着紫貂的離去,又好意提醒道。
“嘻嘻,紫貂此去是有任務呢,我們走吧,師叔帶你去見一個人。”女修回答了一下之後,又望着肖延,回答道。
“去見誰呢?”肖延臉上帶着驚訝,便問道。
“去見一個會妨礙我們的人!”女修就回應道,然後一雙美目就盯着肖延,喊道。
“好!”肖延直接就答應了下來,根本沒有一絲懷疑。
於是兩人在昏暗的石洞通道中走了一會,便來到了第一個石洞,而這個石洞前面也有一面石門,看起來連一絲縫隙都沒有。
“嘻嘻,就是在這裏了。”女修指着石洞,就對着肖延講道。
“哦,可是這到底是誰呢?”肖延臉上還是帶着迷糊,就向着女修問道。
“師侄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你且喊一聲,便能夠知道了。”女修一臉笑意,就好像在賣關子一般,對着肖延講道。
“好。”肖延知道對方可能在耍什麼花招,但是卻想知道里面究竟是誰,而且還是自己一個非常重要的人,而自己最重要的人,除了穆千雪、司空智勇之外,似乎沒有人讓自己覺得重要了。
肖延點了一下頭之後,臉上還是一副平靜的神態,甚至連一絲懷疑都沒有表現出來了,隨即就喊道:“喂,前輩,我是肖延,請我這石洞內是誰啊?”
“肖延!”忽然石洞裏面喊了一聲之後,隨即就釋放出神識查探。
可是就在喊聲過後,肖延背後的女修,忽然爆發了一聲強悍的氣息,直接打破了石門,就向着石洞從了進去,突然紅光一閃,石洞裏面就出現了打鬥之聲。
肖延還來不及反應,就見到了一白一紅的兩人,在極爲快速的對攻中,白色身影的人就被圍困在一件巨大紅色的絲網裏面,不停地抵禦着紅色絲網的攻擊,卻無法逃脫了。
而從石洞的喊聲中,肖延終於知道,女修帶他來見的人,就是他的掛名師傅胡天畏了,可是胡天畏不是被幽禁麼,怎麼會出現天鎖峯呢,還是天鎖峯就是他幽禁的牢地呢!
“妖女,你竟然偷襲本長老!”胡天畏甩動着花白鬍須,瞪着冰冷的三角眼,冷冷地盯着女修,帶着非常憤怒的聲音,就喊道。
而他一邊抵禦着紅色絲網的圍困,又一邊御使一件飛劍,不停地擊打紅色絲網,似乎破網而出,可是飛劍撞擊道紅色絲網上面,卻好似撞擊到棉花之上,根本沒有一絲效果,而且還被反彈了回來。
“哎呀,胡天畏,人家好不容易來看你一次,別叫的那麼難聽了。”女修卻是一臉笑意,又好似是一副戲耍的樣子,就輕輕地講道,而她手上不停地變換着法訣,於是紅色絲網包裹住胡天畏了。
肖延見到了兩人的打鬥,又見到了胡
天畏被困在裏面,立即驚恐地講道:“師傅,金曉曦師叔,你們就別大了,有什麼話好好說啊。”
“啊,師傅,她難道不是金曉曦長老麼,可是她說……”肖延忽然就更加驚恐地喊道。
“嘻嘻,肖師侄,人家可是沒有承認是金曉曦的,只是你一廂情願的稱呼罷了,而且金曉曦那個老賤人,根本不及人家半分姿色,怎麼能夠相提並論呢!”女修臉上露出了笑意,就回答道。
“啊,你不是……”肖延忽然呆滯在了哪裏,一副無法想象自己眼睛的身體。
“混蛋,你都瞎了眼了,她是陰冥宗的長老黃芯慧,也是本長老的最痛恨的仇敵啊,你還不出手將她給滅了。”胡天畏繼續大罵道。
“啊,陰冥宗,難道是西魔修仙界中三大門派之一的陰冥宗?”肖延還是沒有動彈,似乎被驚呆了,根本不懂得攻擊了,就念叨道。
“是啊,還不出手!”胡天畏回答了一下,就喊道。
“哦,本宗與邪修勢不兩立,我肖延今日要……”肖延忽然舉起了手中的二階飛劍,就準備注入靈力,向着黃芯慧劈去。
而黃芯慧臉上還是帶着魅惑的笑容,就暗道:“肖師侄,你怎麼可以對師叔動手呢,不然如今穩妥起見,就讓你試試陰冥宗三大絕技之一的噬魂烙印了。”
隨即,黃芯慧在肖延慢吞吞的攻擊中,又快捷無比地施展法術,手上凝結了一個紅色法器,就向着肖延的頭部打去。
而肖延忽然感覺一道紅光閃過,頓時識海中的天鬼魂魄,就似乎被打上了一個紅色的烙印一般,頓時肖延就慘叫了一聲,“啊!”直接倒在了地上,臉上一副痛苦的樣子,不停地抱着頭,大喊起來。
“你這個不得好死的妖女,你有本事對着本長老使,爲何施展如此毒辣的手段,爲難一個後輩!”胡天畏立即怒罵了起來。
“嘻嘻,胡長老,你別擔心,你的徒弟是不會死的,只要我與老魔頭能夠脫困,必定消除他魂魄中的噬魂烙印。”黃芯慧又笑了笑,對着胡天畏講道。
“哼,你信不信,本長老等下破除了這破爛法器之後,就去將老魔頭給滅了。”胡天畏立即又威脅道。
“嘻嘻,別人不清楚你,難道我還能不清楚你嗎,我不認爲你有這樣的本事,而且若是沒有萬全的準備,人家怎麼會來幽會你這個變數呢!”黃芯慧又大笑地回答道。
“你這個卑鄙的妖女,原來你已經隱藏在清源宗多時了,難怪本長老找不到你。”胡天畏立即似乎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就冷冷地罵道。
“當然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並且人家隱忍了十年的時間,準備將老魔頭給救出去,要不是你這個變數存在,早在五年之前,金丹期修士輪值替換的時候,人家就將老魔頭給救出來了。”黃芯慧一副嬌羞嫵媚的樣子,就回到道。
“什麼,十年!”胡天畏驚訝地喊道,而要是清源宗被一個妖人,藏匿在宗門裏面十年,卻沒有發覺,那根本有辱清源宗的聲譽。
“恩,將近五年了,要是你沒有受到處罰,幽禁在這天鎖峯,那麼人家就可以等待金丹期修士交替的時間,就出了老魔頭了。”黃芯慧又解釋道。
“哼,你這個妖女,沒想到你這麼多年處心積慮,就是爲了救出老魔頭,早知道的話,就將他給滅了,也不能給他在出去爲禍人間的機會。”胡天畏就冷冷地罵道。
“嘻嘻,胡長老,如今你還是別顧着罵,想想如何逃出人家的紅鸞絲甲再說吧。”黃芯慧又一臉笑意地回答道。
“哼,別以爲本長老無法破除。”胡天畏繼續加大靈力攻擊這個紅鸞絲甲,畢竟被困在了裏面,實力已經下降了三成了,還如何能夠破除呢,除非對方不再控制。
肖延捂着頭,不停地在地上滾動着,並且慘叫着,“啊,我的頭啊,我的元神啊”,而他對於胡天畏與黃芯慧的談話,那是聽得清清楚楚,甚至知道了一些隱祕了。
他們兩人似乎很早之前就認識了,就連那個叫做老魔頭的人,都又很大的關聯,而這位陰冥宗的長老黃芯慧,竟然隱藏在清源宗裏面,可是清源宗卻沒有一位修士知曉。
要是將這個事情說出去的,恐怕清源宗會被整個屏南修仙界笑掉大牙的,畢竟在屏南修仙界排名第四的清源宗,竟然如此不堪一擊,以後別人還會怎麼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