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肖延就是那個胡天畏新收的親傳弟子麼,沒想到竟然有如此強大的能力了,真是讓人驚奇啊。”閆弘嵩一臉威嚴,臉上也沒有任何神情,便回答道,而且聲如洪鐘,非常嘹亮。
“是啊,就是擊殺了陰冥宗老魔頭那個弟子,而經過了幾年的觀察,師弟認爲此人可堪大用。”殷都封又點了點頭,回答道。
“恩,如此一想,我還依稀記得在紫金大殿上,許多長老都搶着要收肖延爲親傳弟子的情景,看來很多人的目光都不錯,只是沒想到最後還是讓胡師弟撿了一個便宜。”閆弘嵩也回憶了一下,講道。
“呵呵,是啊,當時它還是一個低階弟子呢……”隨即殷都封就與閆弘嵩兩人,不停地談論了起來,直到後來,殷都封才離開清源宗,駕馭着飛劍前往天恆山脈了。
等到了殷都封離開之後,閆弘嵩一臉怒氣,就喚來了戒律閣的所有職務弟子,便對着衆人問道:“你們誰知道戒律閣出了一個調令,將一名弟子派遣往天恆山脈的?”
頓時衆多戒律閣的弟子都面面相覷,很多人都一臉迷糊,不知道閆弘嵩說的是什麼,畢竟這樣的調令似乎比較特殊,一般職務弟子是不會隨意頒發的。
唯獨洪銘驍與劉慶耘兩人互相望了一眼,就同時回答道:“弟子知道。”
閆弘嵩一臉威嚴之色,就盯着兩人,而洪銘驍與劉慶耘兩人卻是大氣不敢喘一下,特別是劉慶耘,臉上更是露出了驚恐之色,完全沒有想到肖延竟然能順利到達天恆山脈了。
頓時閆弘嵩便對着衆人講道:“各位弟子,雖然你們在戒律閣中任職,手中擁有一些權力,可是你們都必須清楚,每頒佈每一個事情,都應該深入事情的來龍去脈,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不然一定會犯錯的,甚至還會造成嚴重後果。”
“是,閆長老。”衆人就回答了一下,齊聲講道。
“好了,你們都先下去吧,洪銘驍與劉慶耘兩人留下。”閆弘嵩立即對着衆人講道。
“是,殷長老。”衆人同時回答了一下,就紛紛推出了內堂,返回戒律閣的其他房子,繼續忙手頭上的事情了。
閆弘嵩又望着洪銘驍與劉慶耘兩人,便冷冷地問道:“關於肖延被調派到天恆山脈一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洪銘驍與劉慶耘兩人互相望了一下,洪銘驍臉上有些冰冷,卻也非常鎮定,就直接回答道:“師傅,調令是弟子發出的,之前弟子聽劉師弟與我的妹妹洪紫蓮兩人說起。
說肖延師弟一個人在用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就在疾風山谷擊殺了八百三十八頭中階靈獸,覺得肖延師弟實力強大,正好去鎮守礦區。
況且天恆礦區的一個分礦區,正好被靈獸侵襲,荒廢了一段時間,所以由肖延師弟前往那便是非常合適的,而弟子覺得這是一個小事情,就沒有通報師傅了。”
“哼,你竟然認爲是小事情,師傅問你,肖延是否犯了什麼罪責,要直接調配道礦區呢?”閆弘嵩嚴肅的臉上,便露出了怒氣,立即訓斥道。
“肖延師弟也沒有違反宗門的律法,只是弟子覺得肖延非常合適,所以就調配他過去了。”洪銘驍又直接回答道。
“合適,你覺得合適,他便合適麼!而且調配弟子任職的事情,一般都歸主事閣管理,而主事閣沒有立即調派,你卻直接調派了,你是否覺得你比主事閣更清楚呢?”閆弘嵩又怒斥道。
“弟子不敢。”洪銘驍臉色一變,就直接講道。
“哼,事情沒有調查清楚,就擅自發放調令,這是爲師教你的處事方式麼?”閆弘嵩又繼續反問道。
“弟子知錯了。”洪銘驍如今才知道事情嚴重性,立即就承認錯誤道。
“劉慶耘,這個事情你知道多少?”閆弘嵩立即又問道。
劉慶耘忽然戰戰兢兢了起來,說話也斷斷續續的,然後就回答道:“弟子…弟子也只是聽洪紫蓮師妹說,肖延實力強悍,是捕殺靈獸的好手,讓他前往礦區任職,那是對他很大的恩惠,並且當時他只是築基期三層弟子,根本無法接受主事閣的職務調令。”
“閆長老息怒,弟子知錯了。”劉慶耘臉色慘白,直接趴在了地上,痛苦地求饒着,而剛感覺好像有一座大山直接壓在身上一般,讓他喘不過氣來。
“請師傅息怒。”洪銘驍跪倒在地上,雙腿與雙手撐在地上,臉上不提地留着虛汗,就懇求道。
“哼,真是氣煞本長老了!”閆弘嵩冷哼了一聲,怒吼道,然後才收住了靈壓。
“噗!”洪銘驍兩人突然都吐出了一口濁氣,才安定了一些,可是兩人臉上都非常蒼白,身體裏面也是氣血翻滾,要是閆弘嵩沒有立即收住靈壓,兩人估計就都要受傷了。
“你們可知道,每一個弟子都必須等到築基中期的時候,才能夠調派職務,並且調派職務,也要適合那名弟子,而你們提前給肖延調派職務,不是對他施恩,而是在害他。
並且讓他一個人獨自前往天恆山脈,更是在謀害他,讓他處於九死一生的危難中啊,你們說,到底是誰出的主意?”閆弘嵩更是怒氣衝衝地罵道。
“閆長老,弟子不知道如此嚴重,這都是洪紫蓮師妹出的主意,弟子只是與洪師妹一起來求洪師兄而已。”劉慶耘立即回答道。
“洪銘驍,他說的可是真的?”閆弘嵩又詢問道。
“是的,師傅,的確是舍妹出的主意。”洪銘驍一臉驚恐,又回答道。
“那洪紫蓮人呢,快給本長老找來。”閆弘嵩立即又怒斥道。
“師傅,舍妹早在很久之前,就失蹤了,據守護山門的弟子稱,舍妹與一名弟子離開了山門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洪銘驍臉上露出了一絲哀傷,就回答道。
“失蹤了?”閆弘嵩便盯着洪銘驍,冷冷地問道。
“是啊,閆長老,弟子曾經去尋找過洪紫蓮師妹,可是聽說洪紫蓮的師傅何姝靜長老,與各位師姐妹都在尋找她。”劉慶耘也膽戰心驚地回答道。
“好,竟然無法找到洪紫蓮,那就必須對你們兩先進行處罰,你們兩人在戒律閣任職,知曉宗門的律法,卻枉顧宗門律法,私自調派弟子,讓肖延處於危險之中。
如今罷免你們兩人的職務,罰你們在天鎖峯幽禁,等到肖延回來之後,本長老再讓他來協助調查,最後等到本長老查明一切之後,再對你們進行處罰。”閆弘嵩便對着兩人怒斥道。
“師傅,弟子知錯了,請師傅饒恕徒兒這一回吧。”洪銘驍心中膽戰心驚,立即對着閆弘嵩懇求道。
“閆長老,弟子也知道了,請閆長老寬恕弟子吧。”劉慶耘也戰戰兢兢地懇求道。
“本長老執掌戒律閣,戒律嚴明,一切的事情也都黑白分明,如今出了你們這樣的事情,本長老也難辭其咎,自當想宗主與宗門請罪,而你們的處罰根本不容更改!”閆弘嵩一臉憤怒,嘆息了一下,就對着兩人講道。
然後閆弘嵩直接施展了一個法訣,射出了兩道青色光芒,一道打入洪銘驍的胸口,另外一道打入了劉慶耘的胸口,直接將他們兩人的丹田都給封禁住了。
接着,閆弘嵩對着戒律閣的職務弟子吩咐了一下,讓他們帶着洪銘驍與劉慶耘兩人,一起去天鎖峯封禁,然後他就立即離開了戒律閣,向着紫金大殿而去了。
洪銘驍跪倒在了地上,臉色是非常冰冷,咬了咬牙,一副悔恨的樣子,卻沒有說話。
劉慶耘立即哭訴了起來,大聲喊道:“洪師妹啊,師兄這次被你害慘了!”
過了一會,便有戒律閣的弟子來到,準備詢問事情的緣由,可是兩人都沒有回答了,最後也只能由戒律閣弟子,將兩人帶往了天鎖峯幽禁了。
閆弘嵩來到了紫金大殿之後,便由在紫金大殿的職務弟子蘇奕逍,通過清源宗宗主鞏萬博,四大長老的另外三人何姝靜、孔潤園、金曉曦,還有其他幾位長老了。
閆弘嵩便將肖延被調派的事情說了一遍,也將對戒律閣兩位弟子的處罰,也通報了一聲,讓衆人知曉了。
臉色白皙的何姝靜,聽完了之後,便是一臉的怒色,就冷冷地講道:“洪紫蓮是我的弟子,秉性不錯,天資也不錯,如今她不知所蹤,倒是難以辨認真假了,但是我絕對不能讓人污衊我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