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麼說,如今我們繼續吧!”肖延淡淡一笑,就如實回答道,根本沒有一絲隱瞞了。
“很好!”刁思賢突然找回了奎木劍,然後射出手中的一件飛劍,去抵擋肖延的金炫劍,然後就將靈力不停地注入奎木劍中,似乎準備再與肖延一決生死一般。
肖延見到了刁思賢爆發瞭如此猛烈的氣息,似乎就是要拼命一般,頓時肖延也謹慎了起來,立即變換着法術,施展了引雷術,手中凝結了一道銀白色的雷引,就等待着刁思賢的攻擊了。
“如今就讓人瞧瞧我天玄宗最厲害的功法,百劍歸一!”刁思賢臉上有些猙獰,並且還有一些怒氣,就變換了一下法術。
此時在他手中的奎木劍,忽然懸浮在了半空中,爆發出了強烈的光幕,並且在奎木劍的旁邊,忽然閃過一道道與奎木劍一樣的飛劍,就圍繞成一個圓圈。
而這些飛劍都是根本不是奎木劍的本體,卻與奎木劍一模一樣的,散發出來的氣息也相當強,威力也似乎相差不多了。
“攻!”頓時奎木劍周圍的百件飛劍,劍尖都向着肖延,在刁思賢的一聲令下之後,一道道奎木劍,發出了“咻咻咻”的聲音,就都射向了肖延。
肖延見到了刁思賢在施展功法,那這個時候就是擊敗他的好機會,除非他停止施展,不然根本無法逃過引雷術的轟擊,隨即就將手中的雷引,向着刁思賢砸了出去了。
突然,空中閃過一道白光,“轟隆隆”一聲巨響,一道白色雷電就從天而降,直接轟擊向着刁思賢了,而他如今正在施展“百劍歸一”的法術。
兩人同時施展出了最強悍的法術,這讓周圍的修士臉上都露出了驚恐之色,畢竟這樣的法術都是具備了殺手鐗威力的法術,若是誰被擊中了,那估計都會受重傷的。
靈丹宗的屈瑞澤,見到刁思賢施展法術,立即帶着驚訝的口氣,就喃喃地講道:“靈劍歸一中的百劍歸一,這刁思賢師侄真是不簡單啊。”
“是啊,這靈劍歸一是天玄宗最厲害的功法之一,只能是金丹期修爲的修士修煉,如今竟然讓一個築基後期的弟子修煉成功,真是讓人都大爲驚訝啊。”雲陽宗的令機茨,臉上同時帶着驚訝之色,就喊道。
“對,雖然這百劍歸一隻是靈劍歸一的最低一層的法術,可是刁思賢師侄能夠修煉成功,那他的悟性真是太強大了,甚至可以說是一個修煉的奇才啊。”御獸宗的雷天罡也稱讚道。
“各位長老見笑了,這靈劍歸一的功法,的確要金丹期的修爲才能催動,而這小徒生性頑劣,並且又好高騖遠,直接就偷偷去修煉了這個法術了,我也拿他沒辦法啊。”天玄宗的任添璋臉上露出了無奈,就回答道。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胡天畏冷冷哼了一聲,就喊道,根本不在意別人對刁思賢的稱讚了。
殷都封則是一臉冰冷的神情,眼神中還帶着一絲擔憂了,從一開始觀察肖延兩人的拼鬥,就知道肖延似乎沒有佔據什麼便宜,而且還被阻擊了幾次,雖然沒有受傷,可是也說明刁思賢的厲害了。
如今肖延要贏,恐怕就有些困難了,並且兩人都使出了最後的厲害招數,這分明是要兩敗俱傷的打法,現在只能看誰能夠堅持住了。
“咻咻咻!”
“轟隆隆!”
衆多“奎木劍”向着肖延襲擊而來,一道巨大的天雷向着刁思賢砸去,兩人都望着對方的攻擊,根本無法躲避,只能硬抗對方的攻擊了。
肖延變換了一下法術,立即激起了靈力防禦光罩,然後再將靈力注入隱靈甲中,身上撐起了淡黃色的光壁,就向着衆多“奎木劍”擋去。
“噗噗噗!”衆多“奎木劍”擊中了靈力防禦光罩之後,前面的二十道“奎木劍”都被擋掉了,可是後面的八十道“奎木劍”,就從前面向着肖延衝了過來了。
而肖延無法再採用其他方法躲避,只能憑藉隱靈甲的淡黃色光壁抵擋了,“噗噗噗!”頓時衆多“奎木劍”擊中了淡黃色光壁之後,就都巨響,並且許多都被抵擋了。
頓時,擊中淡黃色光壁的“奎木劍”,就有六十道被擋掉了,可是光壁也被擊碎了,接下來的二十道“奎木
劍”,都擊中了肖延身上。
頓時肖延一隻手飛快地捂着了胸口,“噗嗤!”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忽然肖延卻半蹲了下來,臉色蒼白,似乎已經受了重傷了。
另外一邊,刁思賢根本沒有在意雷電的轟擊,全力施展出百劍歸一之後,才急忙變換了功法,撐起了靈力防禦光罩,用來抵擋雷電了。
“噗!”靈力防禦光罩直接被擊破了,並且雷電之力直接擊打向了刁思賢,而刁思賢有一些手足無措,立即變換了一下法術,身體外面立即就伸出了許多木刺,就想一個刺蝟一樣。
“碰!”雷電之力擊中了整個木刺包裹的刁思賢,立即就將他給擊飛了,並且外面這一層木刺防禦都被擊毀了,直接擊中了他的身體。
“啊!”刁思賢也慘叫了一聲,就倒飛了出去,“碰!”就倒在了地上,然後臉色慘白,想要立即飛躍起來,可是感覺身體有一絲麻痹的感覺,似乎有些不聽使喚。
刁思賢無法動彈的一瞬間,便無法繼續採用神識,御使法器抵禦肖延法器,而肖延見到了這樣的情景,立即御使法器激射過去。
刁思賢身上這個麻痹的感覺非常之短,突然他又立即爬了起來,可是感覺胸口一陣沉悶,口中立即吐出了一口鮮血,隨即“呼呼呼”的幾聲,肖延的金炫劍、疾風劍、兩件犀角錐,全部圍繞在刁思賢的面前了。
“你……”刁思賢望着面前的飛劍,本來想要咒罵肖延趁人之危,可是忽然想到這可是在比試,有什麼趁人之危呢,所以心中只能不停地咒罵着肖延的卑鄙了。
“刁思賢師弟,面對四件法器的攻擊,恐怕你應該無法還手了吧。”肖延一副慘白的臉上,就露出了一絲慘烈的笑容,對着刁思賢講道。
“這……嘿嘿!”刁思賢冷冷一笑,手中立即要比劃起來,可是面前的兩件細小的犀角錐,一前一後直接衝到了刁思賢的喉嚨旁邊了,似乎有種你要動的話,那我就刺入你喉嚨的意思。
“刁師弟,你應該要認輸了吧,還是要師兄來動手呢?”肖延就冷冷的一笑,就詢問道。
“肖師兄,你也別緊張啊,將這些法器退回去,我們繼續比試,嘿嘿!”刁思賢忽然望着肖延,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就懇求道。
“刁師弟不要再採用什麼手段了,在師兄面前都是沒用的,直接認輸吧!”肖延又告誡道。
“這有何必呢,剛纔只是師弟一不小心中了師兄的埋伏,如今再比試一次,那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了。”刁思賢又皺着眉頭,就喊道。
“呵呵,不知道刁師弟是不是要再嘗試一下引雷術的威力?”肖延根本沒有迴應他的提議,更加不想理會,畢竟自己又不傻,爲何要重新再比試呢,隨即繼續施展了引雷術,就準備轟擊刁思賢了。
“肖師兄,你別這麼狠辣啊,這不是比試麼,難道你還要了我的小命不成麼?”刁思賢又露出了一絲狡詐的微笑,就喊道。
“轟!”肖延根本沒有回答,就將手中凝結的雷引,準備向着刁思賢砸出去了。
突然在驗器場外面,一個平靜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肖延師侄,小徒刁思賢已經敗了,你已經勝了。”
肖延聽到了之後,臉上便露出了一絲淡淡地微笑,就回答道:“刁師弟承認了。”
講完之後,肖延手中的雷引並還沒有收起來,只是將對準了刁思賢的四件法器收入了儲物鐲中,然後望着刁思賢,就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一個飛躍就向着外面衝去。
而肖延手中的雷引,就是在等待刁思賢的異動的,畢竟他爲人狡詐,在以前比試的時候,自己都認輸了,他卻還施展了最後的攻擊,如今就算他認輸了,那也不能掉以輕心了,若是必要的時候,這個雷引就是在給他準備的。
刁思賢見到肖延一絲輕蔑的笑容,立即就咬牙切齒了起來,手中握着奎木劍,就冷冷地盯着肖延,似乎準備再發動一次攻擊了,可惜見到肖延手中的雷引,卻有些退怯了。
肖延飛躍過了驗器場的陣法光壁,就在要落下的時候,才收起了雷引,可是心中卻有些失望,畢竟這個刁思賢也太孬種了,竟然不敢繼續採用陰險的做法了,不然這個雷電之力倒是要讓他再受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