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佈陣,等到妖獸前來!”隨即肖延搖了搖頭,也沒有跟楊芸理論,就直接去前面引來妖獸了。
衆人點了點頭,就繼續佈置陣法了,等待妖獸的來臨了,可是有人卻是不以爲然,甚至覺得肖延是在藏拙,他明明能夠佈置天演五行殺陣,可是爲何還要衆人再佈置陣法呢。
於是有人低聲議論了之後,卻沒有人能夠給出答應,更加無法猜測肖延的目的了,所以也就只能乖乖地佈置陣法了。
很快肖延又將那頭妖獸引了過來,等到衆人佈置好了之後,又齊心協力將妖獸給困住了,而如今衆人在協作方面,已經非常嫺熟了,對於擊殺妖獸也有了許多心得,所以在很短的時間之內,就已經將妖獸給擊殺了。
於是衆人繼續前進,繼續擊殺妖獸,可是越是靠近古戰場的中心地帶,妖獸就越來越少了,而且連靈獸也都少得可憐了,而且樹木、靈草也都逐漸在減少了,可是那些煙霧與鬼氣卻越來越濃郁。
在靠近中心地帶的時候,肖延魂力突然探查到了一個小隊的修士,可是卻不知道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畢竟有時候“仇人”見面,那是分外眼紅的,所以肖延便有些遲疑了。
衆人見到肖延停住,卻覺得非常奇怪,若是有什麼危險的話,肖延早就帶領着衆人離開了,所以一定是遇到了一些特殊的情況了。
“肖延,怎麼了?”司空智勇望着肖延,又釋放神識查探着周圍,感覺沒有什麼動靜了,就馬上詢問道。
“前面不遠處是有靈丹宗的小隊,正在捕殺妖獸,我們現在闖過去,似乎有些不太適合。”肖延思量了一下,就解釋道。
“啊,多遠啊,我這麼無法查探到。”司空智勇一臉驚奇,就詢問道。
“不遠。”肖延當然沒有直接說出來,但是說出來也沒有什麼關係了,反正如今展示的魂力,比衆人也強大不了多少了。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們又不是跟御獸宗一般,要去搶他們的妖獸,而且我們要路過前面的地方,那個地方又不是靈丹宗的,爲何我們不能過去呢。”楊芸就大聲反駁道。
“是啊,肖師弟,本宗與靈丹宗一直交好,我們如今過去說不定還可以幫上忙呢。”吳紹文也都是淡淡一笑,就講道。
“對,而且我們還可以與靈丹宗的弟子合作,一起去擊殺地鬼,若是有四十人的隊伍,恐怕連地鬼都會嚇得魂飛魄散了。”盧申保大笑了起來,就用着粗糙的聲音喊道。
“好吧,走!”肖延聽到了衆人的意見,就駕馭着飛劍向前飛去了,可是對於衆人的想法,肖延卻有不同的解讀了。
若是兩支隊伍要合起來,一起在古戰場中協作,那首先兩隊的隊長要關係不錯纔行,可是靈丹宗的小隊的隊長鮑夕武,在比試的時候輸給了自己,如此一來便種下了嫌隙的可能,那還如何聯合呢。
另外每一個門派都有自己的祕密,甚至在捕殺妖獸的時候,也都有自己的手段,怎麼可能與其他門派共享呢,就是小隊能夠聯合起來,恐怕衆人也不願意露出這樣的祕密了,畢竟這些祕密有時候也關乎宗門的隱祕了。
再者,這人心各異,誰也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並且如今都還是競爭的對手,甚至想要在試煉盛會上面奪取第一的名次,那又如何可能將門派一些優勢送給“對手”,讓對手登上第一的名次呢。
所以肖延對於雙方合作,卻不抱什麼希望,但是畢竟兩宗交好,就算是遇到了,一些禮節性的事情還是必須做的,因爲或許將來遇到危險的時候,還可以聯合起來,一起對抗威脅了。
最後按照盧申保說的,四十人的隊伍連地鬼都要嚇得魂飛魄散,這真是有些誇張了,先不論地鬼會不會害怕,如今想要湊齊四十人都有些困難了。
“咻咻咻!”衆人都駕馭着飛劍,就向着前面快速飛去,等到衆人靠近靈丹宗小隊的時候,忽然靈丹宗的小隊就發出了警覺了。
“是誰在鬼鬼祟祟地偷窺本宗的捕獸過程!”靈丹宗體格非常壯碩,臉上帶着一絲堅毅的鮑夕武,立即露出了一副戒備的神色,就大聲喊道。
“誰!”忽然靈丹宗的諸位弟子,一齊大聲的喊道,並且紛紛亮出了法器,就向着肖延等人望了過來。
“靈丹宗
的各位師兄弟、師姐妹,我們是清源宗的弟子。”吳紹文便大聲回答道,似乎帶着一絲親切之意,就喊道。
身材嬌小玲瓏的木露丹,見到了肖延之後,臉上便露出了一絲微笑,並且對着肖延等人微微一禮,像似在打招呼了。
肖延等人同樣也都施禮,可是見到靈丹宗弟子根本沒有放下戒備,而且很多人臉上都帶着一些怒色,就盯着肖延等人了,這讓肖延等人也有些氣憤了,畢竟這哪裏是待客之道呢。
“清源宗,你們想要幹什麼?”鮑夕武又怒吼了一聲,就喊道,並且快速地將擊殺的妖獸,給收入了靈獸袋中,似乎害怕被清源宗弟子給搶了一般。
“鮑師兄,我們只是路過此地,過來相詢一聲而已。”肖延見到靈丹宗的衆人如此戒備,甚至還帶着一絲不善的語氣,心中倒是有些無奈了了。
“哼,現在詢問完了,你們可以離開了。”鮑夕武冷冷地盯着肖延,就喊道。
“你們幹嘛呢,我們好意過來相詢、相助,你們卻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而且還拿着法器,難道你們想要動手麼!”楊芸臉上一怒,就大聲喝道。
“那要看你們準備做什麼,若是想要搶奪我們的妖獸,那我們便只有以死相博了。”鮑夕武又冷冰冰地講道。
“呸,我們自己沒有妖獸,爲何要搶你們的,這簡直就是太自以爲是了。”楊芸又諷刺道。
“對啊,我們都捕殺了很多妖獸了,何須要你們的,你們不要以小人之心,來度君子之腹。”司空智勇立即附和了起來,就喊道。
“那可說不定,有些人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你們會做出什麼危害的事情。”鮑夕武又指桑罵槐地喊道。
“鮑夕武師兄,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呢,我們只不過來此問候一聲,你們就將我們當成賊一般,而且也是處處防備着我們,這有違我們兩宗交好的宗旨啊。”穆千雪望着鮑夕武,皺了一下眉頭,就無奈地講道。
而鮑夕武面對穆千雪的質問,卻有些不好意思回答,反正戒備着肖延等人,本來就是不太好的,而且肖延等人並未有什麼危險的動作,如今倒是有小人之心了。
“呵呵,穆千雪師姐,諸位師兄、師姐,本宗弟子如此戒備是有緣故的,還請諸位見諒了。”木露丹笑了笑,就講道,似乎在替鮑夕武開脫一些尷尬一般,隨即衆人也都將法器收了起來,避免增加一些不友善的氣氛了。
“原來如此,那諸位到底遇到了什麼,爲何如此戒備呢?”穆千雪點了點頭,就詢問道。
穆千雪如此想問,可是靈丹宗的諸位弟子,卻是面面相覷,根本沒有人迴應了,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了。
而木露丹卻也笑了笑,就回答道:“呵呵,諸位,是因爲這個古戰場太危險了,所以纔會比較多心了。”
“是啊,這古戰場實在是危機重重,我們也差點受到了一些陣法的危害了。”穆千雪知道對方一定有什麼話,可是剛纔木露丹明顯是在隱瞞了,也就順着對方的話回答了。
清源宗的諸位弟子,也知道木露丹等人是在找藉口了,可是他們也不想揭開對方的祕密,畢竟這個與衆人無關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咦,你們靈丹宗的小隊,怎麼少五個弟子啊,難道都……”楊芸數着靈丹宗的弟子,就疑惑地問道。
楊芸此話一出,立即引起了清源宗弟子的注意,於是許多人就開始數了起來,卻發現只有十五人了,而少了那五名弟子,若不是有特殊的任務,那恐怕都是凶多吉少了。
另外衆人神識一釋放,忽然感覺有幾名弟子,氣息有些不順,並且身上的氣息不穩,顯然是有傷在身了,於是立即讓衆人猜測了起來,也不知道靈丹宗遇到了什麼危險了。
而諸位靈丹宗弟子就望向了清源宗的弟子,卻發現他們一共有二十名弟子,連一個弟子也沒少,而且每一個人身上都靈氣飽滿,顯然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勢,這都是讓靈丹宗弟子非常驚訝了。
畢竟在這危機重重的古戰場中,又呆了一天多的時間,還要不停地去擊殺妖獸與地鬼,可是他們竟然沒有損傷一名弟子,這倒是讓衆人非常驚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