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吳紹文,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柯守燃臉上一怒,就直接喊道。
“柯師兄,血口噴人的是你,而且你就是破壞團結的罪魁禍首,不信的話,你可以問一下在場的各門派弟子。”吳紹文似乎沒有一絲妥協,繼續反駁道。
“對,雲陽宗弟子就是迫害衆多門派團結!”
“真是無恥,以爲自己多有能耐,簡直就是在裝腔作勢!”
“是啊,他不是標榜着多麼公正呢,爲何四大門派都要去那名多人,而其他門派只能去一人了,這樣公正麼!”
……
突然隨着吳紹文的話,衆多中小門派的弟子,立即議論紛紛了起來,而且也都將目標對準了柯守燃,以及雲陽宗,立即也將柯守燃連同雲陽宗,批判地體無完膚了。
“你們……”柯守燃臉上一陣怒火,可是面對衆人的諷刺、調侃、辱罵,他卻無法迴應了,頓時只能喫啞巴虧而已。
“柯師兄,如今你應該見到了吧,你們是如何不得人心,所以請不要隨意貶低、侮辱、質疑別人,這樣你們同意也會受到反擊的。”吳紹文笑了起來,又補充講道。
“哼,吳紹文,你這纔是質疑與貶低!”柯守燃立即惱羞成怒了起來,冷哼一聲,喊道。
“呵呵,無論如何,衆位屏南修仙界的同道自有公論,但是請柯師兄不要讓本宗弟子隨波逐流,甚至是同流合污了!”吳紹文完全沒有一絲妥協,當然也沒有保留對方面子的意思,就直接回答道。
而御獸宗的弟子惡行累累,清源宗的弟子根本不能與他們同行,就算是顧忌修仙界的團結,也不能捨棄一些堅守的底線。
另外清源宗弟子在返回守護陣法的途中,遇到了雲陽宗弟子佈置了一個毒辣的陣法,要不是肖延發現得早,那衆人落入陣法中,估計必定會死傷慘重了。
可是以柯守燃爲首的雲陽宗弟子,不僅沒有致歉,還強詞奪理,甚至還枉顧修仙界其他門派弟子的性命了,試問其他門派的弟子如何能夠信服於他。
所以在面對毫無悔意,且又專斷獨行的柯守燃,就算吳紹文如何儒雅和理智,當然也是無法忍受的,於是在說話之間,也沒有一絲客氣了。
“吳紹文,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覺得與誰是同流合污,你最好說清楚,不然我跟你沒完!”柯守燃臉上一怒,似乎受到了挑戰,就直接威脅道。
“柯守燃,我師兄已經說得非常清楚,你若是不清楚,就讓我老盧來給你解釋一遍!如今本宗弟子不喜歡與御獸宗弟子一起,去捕捉什麼魔修。
當然也不喜歡與你們一起,爲一個無法證實的事情,去捕捉一個不知道是否受傷的魔修,畢竟這必定會白跑一趟,現在你應該夠清楚了吧。”盧申保忽然厚着粗糙的聲音,就瞪着柯守燃,回答道。
“你們……”柯守燃忽然漲紅了臉,顯然已經怒不可遏了,因爲清源宗弟子一點面子都不給,讓他臉面丟盡,這實在是太氣憤了。
在一旁的御獸宗弟子,聽得了清源宗弟子的話語,如今已經是指名道姓了,所以立即也都怒氣衝衝了起來。
呂寧疆也惱怒地喊道:“哼,你們清源宗弟子別以爲高高在上,我們也不稀罕與你們同行。”
“哈哈,姓呂的,我老盧一輩子最看不起的人就是你,敢做不敢當,簡直就是縮頭烏龜!”盧申保忽然大笑了起來,就對着呂寧疆諷刺道。
“姓盧的,你該不會也是妒忌本宗弟子,然後就口不擇言、胡言亂語!但是你羞辱到了本宗弟子,老子就覺得不會輕饒你!”呂寧疆又冷冷得罵道。
“不輕饒,你又想怎麼樣,難道你還能繼續用妖獸來危險我們麼?”盧申保也是大怒了起來,就繼續諷刺道。
“你……哼,你們清源宗弟子別以爲可以仗勢欺人,老子根本不怕!”呂寧疆盯着衆多清源宗弟子,就惱怒地挑釁道。
“仗勢欺人的是你們御獸宗弟子,你們仗着妖獸的實力,對各門派弟子施展的惡行,想必離開了這個古戰場之後,御獸宗的宗主就必須給各門派一個交代!”盧申保就繼續怒斥道。
“對,御獸宗宗主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忽然周圍的弟子聽得了之後,立即就附和了起來,並且聲
勢浩大,讓衆多御獸宗弟子又驚恐了起來。
“停,諸位,如此謾罵下去,根本無濟於事!”天玄宗的陳小刀一臉無奈,就大聲喊道,希望衆人停止下來了。
“諸位,請聽天玄宗的弟子一言,不要在如此指責下去,若是讓魔修知道屏南修仙界各門派的弟子如此混亂,那勢必會給魔修笑話的,甚至還會魔修有機可乘的。”天玄宗的鐘芯桐,也大聲喊道。
“呵呵,諸位道友,衆所周知,我們清源宗弟子也非常願意爲屏南修仙界出力,可惜如今有太多的問題,讓本宗弟子望而卻步,於是我們決定不隨波逐流,只想等待各宗長老的到來,再聽從調遣了。”肖延臉上帶着一絲笑容,就對着衆人喊道。
“對,我們也是同樣的想法,等待各位長老來到,再讓他們定奪了。”隨即有中小門派的弟子,就附和了起來。
“這樣最好,不能讓別有用心的人給利用了,也不能讓一些宵小之徒給欺瞞了!”
“恩,肖延聲名遠播,處處爲各門派弟子着想,真是不可多得啊。”
“對,久聞肖延盛名,如今一見,真是名副其實啊。”
“若是肖延帶領我們去追擊魔修,那老子一定義不容辭的追隨!”
“是的,追隨肖延,擊殺魔修!”
頓時,靈丹宗的鮑夕武,也起身對着肖延講道:“肖延師弟高義,做事有理有據,又一絲不苟,本宗弟子也同意師弟的決定,與清源宗各位弟子共同進退了。”
聽到了鮑夕武的迴應,衆人繼續議論紛紛了起來,如今有兩大門派的弟子,不贊成前往追擊魔修,當然那些中小門派的弟子,也不願意了。
“鮑師兄過獎了,這只是一個最正常不過的舉動罷了,希望各門派的道兄互相理解、體諒。”肖延又回答道。
肖延的話語雖然是在說過鮑夕武聽,其實也是在說給各個門派的弟子聽了,而最重要的是說給天玄宗與雲陽宗的弟子聽,讓他們打消去追擊魔修的事情,畢竟貿然前往,只會空手而歸了。
頓時周圍各門派的弟子聽到了之後,也都紛紛點了點頭,覺得肖延說的非常有道理,隨即也就寂靜了下來,而從各人的神情與表現來看,似乎對於肖延還是非常信服的,因爲肖延的聲名遠播,衆人不信他,那又可以信誰呢。
“哼,縮頭烏龜!”雲陽宗的柯守燃聽到衆人對於肖延稱讚,心中卻是非常嫉妒,隨即一臉不悅的神情,就冷冷地低聲講道。
可是他雖然是低聲講話,可是面對衆多修士敏銳的耳朵,當然也都知道他在說什麼了,只是他沒有指名道姓,倒是很多人都不好發難,但是他面向着肖延,卻很難說不是針對他了。
隨後,柯守燃與福衝兩人臉色陰沉,便走向了天玄宗弟子那邊,直接佈置了一個隔音陣法,就商議了起來。
“陳師兄、鍾師姐,你們覺得應該怎麼辦,是否這個追擊魔修之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福衝便怒氣衝衝地詢問道。
“哎,如今只有我們兩個門派與御獸宗一起,除去受傷的弟子,恐怕還湊不到三十人啊,這又如何進行呢。”陳小刀一臉無奈,就嘆息了一下,回答道。
“並且御獸宗弟子那邊,根本無法回答肖延的一些問題,如此一來,很容易讓人產生一種懷疑,這真是難以辨別,甚至連我都不信了。”鍾芯桐也同樣回答道,而且還抱着一副疑惑的神情。
“對啊,也不知道這個御獸宗的油風,到底在搞什麼鬼,竟然在說出的話中,有如此的多漏洞,如此一來,誰還相信他啊。”福衝也惱怒地講道。
“這還是一回事,也不知道這御獸宗弟子做了什麼孽,竟然連靈丹宗與清源宗都給得罪了,導致他們不想與御獸宗弟子爲伍了。”柯守燃也大聲罵道。
“就是,估計那些中小門派的修士,對於御獸宗弟子的指責,也是事實了。”鍾芯桐也點了點頭,講道。
“哼,沒想法如今一個如此有大義的事情,竟然讓御獸宗弟子給攪和了,真是可惡至極!”柯守燃又怒罵道。
“如今追擊魔修的事情,卻遭到了如此多人的反對,看來我們只能放棄了。”陳小刀臉上帶着一絲無奈,就繼續講道。
“放棄,真是不甘心了!”福衝又冷冷地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