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異鬼記 >第一千一百零五章 索要鬼面令牌
    “一入暗盟,便沒有真實身份,也沒有什麼修煉師門!如今道友不肯將姓名告知,那應該可以告訴本堂主,你身上的堂主服飾與銀色面具是哪裏來的吧。”丁堂主帶着一絲冰冷的口氣,就對着肖延講道。

    “呵呵,丁堂主,你覺得我們是不是要公平一些,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回答你一個問題呢?”肖延又露出了笑意,就回答道。

    “這倒是非常公平,那如今由你先問吧?”丁堂主點了點頭,也沒有拒絕,就回答道。

    “丁道友待人如此有禮節,應該是一個光明磊落之輩,卻爲何淪落到成爲人人都痛恨的鬼麪人呢?”肖延先揚後抑,就對着對方問道。

    “每一個人都有些不得已的苦衷,本堂主也在所難免,而道友既然知道別人都痛恨暗盟,你卻假扮成爲本盟堂主,這都是非常奇特了。”丁堂主冷笑了一下,就反問道。

    “呵呵,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目的,在下成爲暗盟的堂主,也是爲了暗盟,如今我們雙方似乎問不出什麼,還不如直接說目的好了。”肖延又笑了一下,講道。

    畢竟兩人的回答都如此模糊,再問下去之後,那估計什麼東西都沒有得到,那乾脆就不問了,避免浪費一些口舌了。

    “這正和本堂主的意,道友來到此處,意欲何爲呢?”丁堂主用着低沉的聲音,就對着肖延質問道。

    “在下想要殺你,然後奪取你身上的鬼面令牌,假扮成你的身份,與其他三位堂主一起混進暗盟總壇,將總壇給毀掉,到時候暗盟將不復存在了。”肖延連一絲隱瞞都沒有,就直接對着講道。

    “哈哈,道友倒是非常坦白啊,只可惜本堂主雖然身爲‘丁’字堂堂主,卻沒有鬼面令牌了,道友恐怕要失望了,當然了,也不知道道友有沒有能力勝過本堂主了。

    而要混進暗盟總壇,那談何容易,每一次我們進入總壇,都要封禁五識,根本無法感知外面發生的一切,並且我們也不能釋放神識,不然將會封禁丹田,直接打入死牢了。

    所以連我們都不知道總壇在哪裏,你又如何與其他三位堂主一同進入暗盟呢,道友如今的盤算恐怕都無法實現了。”丁堂主喊着低沉的聲音,就冷笑着喊道。

    “丁堂主說得是,但是你沒有鬼面令牌,我有鬼面令牌,並且如今需要的不是鬼面令牌,而是你手中那個臨時的鬼面令牌,如此說,丁堂主應該明白了。

    而丁堂主也說了,你們要進入總壇,自己無法感知一切,但是你們四位堂主都無法感知一切,那到底是誰帶你們進入的,這分明就是有人在說謊,欺瞞其他三人。

    所以只要抓住其中一個知道總壇位置的堂主,順藤摸瓜,那一定就可以找到總壇,不知道在下分析的對,還是不對呢。”肖延取出了鬼面令牌,以證明自己說得話沒有假,於是就笑着講道。

    “哈哈,道友真是明察秋毫,本堂主也曾經如此猜測過,但是無法證實,另外本堂主更加好奇的是,道友爲何有本門遺失多年的令牌。”丁堂主見到了鬼面令牌之後,也沒有一絲興奮,只是冷冷地問道。

    “丁堂主不是無法證實,是丁堂主不敢證實,畢竟暗盟還有一位盟主,帶着金色鬼面具,身上氣息異常強大,根本不是我們金丹期修士可以比擬的,不知道在下說得對,還是不對?”肖延沒有回答鬼面令牌的出處,就繼續講道。

    “對,本堂主見過不止一次,道友對於本盟的瞭解,似乎已經到了一位堂主的級別了,而本盟有如此強大的盟主,你卻還敢造次,本堂主真是不得不服啊。”丁堂主帶着一絲諷刺的意味,就講道。

    “呵呵,丁堂主過獎了,暗盟雖然擁有如此強悍的修士,甚至據傳已經是超越了金丹期,到達了元嬰期的修爲,但是丁堂主可曾見到盟主離開過總壇,或是外面有關於盟主的傳言麼!

    而盟主既然是元嬰期的修爲,屏南修仙界其他宗派的裏面,難道就沒有元嬰期修士麼,若是都按照元嬰期級別的修士出動,那估計就沒有我們金丹期修士什麼事情了。

    所以就算是暗盟盟主是元嬰期的修爲,也要受到修仙界一些規則的約束,不然的話,屏南修仙界衆多元嬰期修士聯合起來,恐怕暗盟盟主早已經沒命了。”肖延淡淡一笑,就回答道。

    “道友到底想說什麼,該不會就是想要指責本盟盟主,若是屏南修仙界能夠聯合

    各派元嬰期修士,那本盟早就不存在了。”丁堂主口氣中有些冰冷,也帶着怒氣,就對着肖延質問道。

    “呵呵,對,若是暗盟不想不存在,那暗盟盟主必定是受到了衆多元嬰期修士的約束,而既然暗盟盟主受到修仙界的約束,不能對低階修士下手,那你覺得在下還需要害怕麼!

    另外還有一個猜測,雖然你們各位堂主察覺暗盟盟主的靈力氣息非常強大,但是諸位只憑靈力氣息作爲判斷,那是非常不準確的。

    畢竟諸位無法釋放神識,那就根本無法察覺盟主的真實修爲,所以暗盟盟主未必是元嬰期的修爲。”肖延笑了起來,又大膽地猜測道。

    “哈哈,四位堂主之中有三位是金丹後期的修爲,難道你覺得金丹期後期修士對於盟主的判斷,會有錯麼,真是異想天開了!”丁堂主就冷笑一下,諷刺道。

    “呵呵,那丁堂主覺得在下的分析,是否有道理呢?”肖延又詢問道。

    “沒錯,本堂主也承認你的分析,連一絲錯誤多沒有,但是這有何用了,難道本盟就如此不堪,會順着你的猜測進行下去麼!”丁堂主也沒有一絲掩飾,就反問了一下,講道。

    “能否按着在下的想法走下去,那第一關就是丁堂主了,而且丁堂主是非常關鍵的一環,若是無法拿下丁堂主,那一切都難以實現了。”肖延思量了一下,也如實回答道。

    “道友將本堂主說得如此重要,那隻能瞧瞧道友有沒有這個實力了,如今本堂主非常好奇,你到底是如何擁有這鬼面令牌的?”丁堂主也沒有一絲害怕,就繼續詢問道。

    “丁堂主何不猜測一番呢?”肖延故作神祕,就讓對方猜測了,也想知道對方到底能力如何。

    “哈哈,好,假如道友手中的令牌,是從前任丁堂主手中奪得的,那道友應該就是巫一卓,或是鬼逍遙其中一人。

    畢竟多年之前,暗盟金丹期堂主被兩位築基期修士擊殺的事情,已經轟動了修仙界,讓修仙界對於金丹期修士的想法徹底改觀。

    而若是道友手中的令牌,是從這兩個人手中奪得的,那本堂主就無法猜測道友是誰了,不知道是與不是?”丁堂主就分析道。

    “呵呵,丁堂主也是明察秋毫之人,難怪能夠以金丹中期的修爲,與諸位金丹後期堂主並列成爲暗盟的四大堂主了,真實不簡單啊。”肖延立即就稱讚了起來,講道。

    “過獎了,如今道友可以說出自己的身份了吧,你到底是巫一卓呢,還是鬼逍遙,又或是其他人呢?”丁堂主臉上帶着冰冷之色,就對着肖延質問道,似乎談論已經完畢,是時候要動手了。

    “丁堂主只要有能力,同樣能夠知道在下的身份,只是在下非常好奇,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一個如此聰明的人,甘願成爲暗盟的殺人,以此來殘害修仙界的無辜修士呢?”肖延帶着一絲惋惜之色,就對着對方講道。

    “道友是無法理解的,當然就算你知道了,也改變不了什麼,因爲你的實力不夠!”丁堂主聲音中繼續帶着冰冷,就對着肖延挑釁道。

    “夠與不夠,道友恐怕還無法說清楚,但是隻要丁堂主能夠棄惡從善,那在修仙界中必定將有一番大作爲。”肖延也不置可否,又笑着一下,就勸解道。

    “哈哈,道友引人向善的心腸,本堂主真是佩服,只可惜人在修仙界中,有時候也是身不由己,所以道友也收起你的好心腸,瞧瞧如何脫離這個困局吧。”丁堂主先揚後抑,聲音也低沉了起來,就講道。

    “困局,這哪裏是困局,在下進可攻,退可守,兩種策略都能夠保在下安然無恙了。”肖延一副質疑的聲音,就問道。

    “哈哈,若是如此的話,那道友之前的豪言壯語呢?”丁堂主大笑了起來,就喊道。

    “呵呵,將暗盟徹底毀掉,那是在下平生的願望,若是無法徹底毀掉,那將四個分堂給剔除,就可以保邊界地帶一百年平靜了。”肖延又是冷冷一笑,就喊道。

    “那一切都要瞧瞧道友的實力了。”丁堂主又大笑了起來,覺得對方太自以爲是了,就喊道。

    “呵呵,丁堂主,我們已經談論了將近一個半個時辰了,若我們不是敵人的話,或許能夠成爲朋友。”肖延淡淡地笑了起來,講道,然後就將鬼面令牌收入了儲物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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