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回到大明做海王 >第45章 防內鬼
    朱棡拋來的橄欖枝讓馬三保一時間有些無言,他沒想到這位皇子竟然會當着商暠的面給自己拋出一支橄欖枝,眼下,先前還在引言怪氣自己的朱棣突然決定拉攏自己,讓馬三保覺得有些受寵若驚。

    馬三保並不想答應朱棡,他早就深知朱棡不會是皇子鬥爭的勝利者,自己已經決定輔佐朱棣,自然不會隨隨便便地換掉自己的靠山,萬一失去了朱棣,投靠朱棡又沒有他自己所言那麼美好,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殿下,話不投機半句多,我覺得我不適合投入你的麾下。”對朱棡馬三保完全沒有想用敬語的想法,他拒絕朱棡投來的橄欖枝,令朱棡的臉上露出了不悅的神色,對於朱棡的不悅,馬三保滿不在乎,他也不相信朱棡能夠在商暠的面前將自己擊殺。

    馬三保的拒絕讓商暠舒一口氣,若是馬三保選擇投靠朱棡,商暠就要擔心三殿下了,畢竟三殿下在官場內的名聲不是很好,麾下幾乎沒有幾個好人,好在馬三保本人並不是背信棄義之人,跟隨着朱棣就認定了朱棣,並不會隨着朱棡那隨意的挖牆腳就改變自己的立場。

    朱棡被馬三保拒絕,眼中閃爍着鋒芒,他不屑地努努嘴,他也早就猜到馬三保定然不會接受自己的邀約,卻還是感覺到惋惜,他需要人才,這纔有了挖角馬三保的想法。

    “沒事,我就隨意問問,拒絕了也好,說明你忠誠,是朱棣的好狗。”朱棡笑着,給馬三保敬了一杯茶,然而,馬三保並未接朱棡的禮節,他有些冰冷地看着朱棡。

    “我敬你是皇子,這纔對你尊重,而你三番五次羞辱我的人格,忠誠?我馬文和自認爲自己跟隨在朱棣的身邊不是因爲忠誠,而是一種尊重,照你的說法,天下人在你麾下都是條狗,敢問誰人敢爲你死心塌地地跟隨?誰敢爲你行事?”馬三保說道,他不滿朱棡對他的侮辱,甚至於差點將手中的茶水潑在朱棡的臉上。

    朱棡的笑容凝固了,他本想借此從嘲諷馬三保,卻被還擊,雖然還擊的內容不痛不癢,但是他還是覺得很不爽,畢竟在他看來,馬三保不過是個臣子,而他是皇子,臣子侮辱皇子,亂了禮節。

    “呵,臣子侮辱皇子,非君臣之道啊!”朱棡冷冷地說道。

    “尊重乃做人之根本,你練人都不算,還算的上皇子?”馬三保聞言,連忙起身往府外走,他也不管任務是什麼,只要朱棡在,他便覺得自己待不下去,和麪前的這位皇子簡直是無話可談,他也不管什麼禮儀君臣,畢竟他是一個生活在社會主義社會中的人,根本不理解朱棡口中那扭曲的君臣之道。

    眼看着馬三保離開了商暠的府邸,朱棡的嘴角露出了一抹陰邪的笑容,他起身和商暠打了個招呼後,便離開了商暠的府邸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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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怪你對付不了馬文和,他小子比你想的要狠多了,就連我都不敬,更別說你了。”朱棡回到自己的府邸,在府邸內,胡鵬舉辦成了侍從的模樣,不再是以往的胡家少爺的模樣,就連服裝都和侍從無異。

    爲了在朱棡的家裏生存,胡鵬舉做出了很大的犧牲和讓步,聽聞馬三保的消息,胡鵬舉恨得直咬牙。

    “你別激動,我再給你一個消息,聽聞年初你父親就要問斬了,就剩三天的時間了。”朱棡瞥了眼氣得咬牙切齒的胡鵬舉,輕輕地啜飲一口手中的茶水,“這麼涼?你給我重新沏!”

    茶水灑在胡鵬舉的身上,冷冷的茶水順着他的身體輪廓滴落,胡鵬舉的眼睛發紅,淚水混着茶水滑落,胡鵬舉的內心滿是煎熬,他最不希望聽到的消息便是自己的父親胡惟庸問斬的消息,若是平時,從朱棡的口中得知的消息準確性極大,顯然這消息是非常屬實。

    “別想着我會去救你的父親,我父皇親自督斬,你就別想着尋求我幫助救人了,我可不想自己的人頭跟着你父子一起落地,你要劫法場你自己去!”朱棡看着胡鵬舉那宛若能喫人的眼神,冷冷地說道,打消了胡鵬舉的念頭“你現在要做的,便是想好未來的路怎麼對付馬三保,過段時間他也要跟着朱棣前往北平了,你倒是可以想想如何對付他們,正好他在調查商暠,你可以從中使絆子,不過就憑你,估計不行。”

    朱棡的話宛若刀子刺在胡鵬舉的心頭,胡鵬舉明白朱棡說的雖然刻薄,但是句句屬實,他確實是對付不了馬三保,就憑他,怎麼可能動用的了關係去在馬三保調查商暠的任務上動手腳?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自己的父親胡惟庸即將問斬的事實,在胡鵬舉的內心,他早就恨透了馬三保,可惜,他現在的身份連普通百姓都不如,更別說對付馬三保了。

    “還有三天的時間,你別擔心的太早了,提示給你了,具體怎麼做,還得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朱棡喝了一口熱茶,伸了個懶腰,“刑部你應該有熟人吧,自己去碰碰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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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棣的府上。

    朱棡能夠得知胡惟庸即將問斬的消息,朱棣自然也是瞭解,身爲皇子,朱棣更是皇子中的百事通,他也早早地得知了胡惟庸即將問斬的信息,在馬三保剛剛踏入府邸的那一刻,他便將這個消息傳達給了馬三保,使得馬三保的小臉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胡惟庸只要一死,自己的心腹大患就解決了不少,胡惟庸先前任由胡鵬舉找刺客刺殺自己,如今的下場完全是咎由自取,他馬三保甚至恨不得在胡惟庸的法場上放鞭炮來慶祝,他也確信胡惟庸的法場不可能有人敢去劫,畢竟是朱元璋親自督斬,胡惟庸逆黨一派能夠剩下的時間也就最近三日。

    “殿下,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雖說沒有什麼人敢來劫獄,但是胡惟庸還有三天的時間才問斬,我們倆可以守在刑部的大牢附近,若是有人劫獄放走胡惟庸,我們可以順手將胡惟庸擊斃,讓他們竹籃打水一場空。”馬三保在朱棣的耳邊說道,一時間引起了朱棣的興趣。

    “刑部大牢,這真的可能嗎?”朱棣有些懷疑馬三保的懷疑,那是刑部的大牢,除非有內鬼,否則胡惟庸插翅難逃,然而,內鬼並不是沒有可能,一想到內鬼的可能性,朱棣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怎麼忘了內鬼這勾當呢?說不準有人希望胡惟庸活着。”

    “那要不要行動?我們有槍,就算內鬼武功再高,也怕槍子。”馬三保說道,“這一次我們不進入刑部大牢,而是遠處監視,我記得附近有一塔樓,我們可以去那裏休息,嘿嘿。”

    提到塔樓,朱棣有些不樂意了,在塔樓裏沒有他溫暖的牀褥,喫喝的質量都會降低不少,雖說他還挺喜歡喫馬三保發明的蛋糕的,但是這玩意喫多了也是會膩的。

    “別嫌條件苦,若是真有人劫胡惟庸的獄,這可是大功一件啊,這一次的功勞全記你的。”馬三保繼續慫恿朱棣。

    朱棣嘆了口氣,他最後還是妥協了,他明白自己太容易被馬三保忽悠了,可這也不能怪馬三保的忽悠技術高超,只能怪朱棣本人太容易上套,朱棣自己也清楚自己的性格被馬三保拿捏的死死的,就馬三保先前在審汪廣洋的那些本事,用在自己的身上鐵定是一用一個準。

    朱棣無奈被拉上賊船,冬天的南京頗有涼意,大雪籠罩整座南京城,宛若馬三保先前吟過的出自那位跨時代爲人的詩詞一般“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望遠鏡下,是白雪皚皚的南京城,爲了不愁喫喝,朱棣叫來了自己府內的廚子,在馬三保的幫助下也建立了簡易的竈臺,塔樓是前朝留下的建築,因年久且有數年沒有人居住,塔樓內有些潮溼,生着苔蘚,塔樓內的環境令朱棣反感,他抱怨馬三保挑的位置不合他的心意。

    “別挑三揀四的了,您這個年底啊,可沒有大報恩寺琉璃塔,你要是早點建出來那玩意我們也不用在這座小破塔裏啊!”馬三保無奈地吐槽,他原本只是看到刑部附近有一座高塔,沒想到這座高塔荒廢了這麼久,環境這麼差。

    “你說什麼,我還會建塔樓?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朱棣疑惑地看着馬三保,馬三保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漏嘴了,在朱棣稱帝后的永樂年間,曾經建造了一座叫做大報恩寺琉璃塔的高塔,也是南京城內的經典建築,只可惜,朱元璋的年代並未有這等建築。

    “沒什麼,說不準未來就會建造,我夢裏諸葛先生告訴我的。”馬三保連忙搪塞過去,他總不可能告訴朱棣自己是一個從現代化社會穿越到大明朝並且對大明王朝歷史瞭解頗多的未來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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