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張五百兩的銀票,外加幾枚金疙瘩,這就夠了?
開玩笑。
人家的跑腿費可是很貴的。
南子陌咬咬牙,最終只能將傳家玉佩暫時抵押,等回家後拿五百顆橙晶或五顆黃晶來換!
葉傾聽完後險些沒笑抽過去。
“原來南王府的傳家玉佩就值這麼點兒錢呀,不知道是不是南王妃的命太賤了呢。”
南子陌氣的暗暗磨牙。
縱然有千番怒火,卻也只能忍下,又是一番好話成堆。
葉傾倒是有幾分佩服,看來這男人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更無恥些!
最終加成了五千顆橙晶或五十顆黃晶。
葉傾很是滿意,她發現訛詐渣男比自己種藥材賺錢來的快多了。
與南子陌分別後,葉傾又去買了些名貴草藥種子,一一種在了空間內,順帶着用那些靈氣逼人的泉水澆了澆。
等她忙完後,便迫不及待的開始修煉。
現在她對提高實力有種發狂般得執念,苦點,累點又怎樣?至少比沒命來的強一百倍吧!
又是一夜,等葉傾再次收功完畢時,賣藥材的十顆橙晶空空如也。連帶着原本空間內爲數不多的存貨也都用盡了。
好在這時候南王府的人送晶石過來了。
三十顆黃晶外加二百顆橙晶。
嘖嘖,不錯。
南子陌是親自來送的,他看到葉傾笑眯眯眼都不眨一下的就把東西收了,心在一陣陣的滴血。
然,就在南子陌小心翼翼問葉傾,子仲大師什麼時候過去診脈時!
葉傾先把東西收起來,挑眉反問:“請問我有答應師父一定會去嗎?”
啥!
霎時,南子陌猶如雷擊,額頭上青筋暴起,氣的險些沒跳腳!
“你,你什麼意思!”
他還是不敢置信,自己就這樣被陰了!
葉傾笑眯眯的望着他,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當然是字面上的意思。
笑話,子仲大師是那麼好請的麼?沒個兩三次能把人說動嗎?以爲是外面那些不入流的煉藥師或江湖郎中嗎?
呵呵噠!
南子陌:“……”
“你確定下次能成功請到人麼?”
葉傾聳肩,誰知道呢~~
不過,若不樂意大可以走啊,反正也沒人攔着你嘍。
南子陌吸氣,吸氣,再吸氣!
忍住!
忍住!!
再忍住!!!
他知道目前子仲大師是唯一能救自家母妃的人,回想起臨行前父親的話:若請不來大師,你也就不用回來了。
倒並非南王夫婦有多恩愛,而是南王妃出身四大派之一的仙靈宮,若她死了,南王府就少了一極爲重要支持力量。
也就難怪南王這般緊張了。
就這樣,南子陌只得差人去府內取錢。
不過葉傾說了,只要橙階及以上的晶石,金銀神馬的一概不收。
於是南府管家就連忙去外面兌換了晶石送上來。
這次是一百顆黃晶,成色上好,不錯。
據說南王府內連府庫都開了,幾乎將整個京城的當鋪都蒐羅了一遍。
葉傾見好就收,當天下午就隨着子仲大師進南王府了。
南王親自接見,畢恭畢敬。
只是他在看葉傾的目光中多了幾分陰冷,還有那隱藏着的絲絲恨意。
因爲這黑心的丫頭,幾乎掏空了大半個南王府!
葉傾卻好似感受不到那對父子的濃濃恨意似得,嘴角勾起淺淺笑意,看起來心情甚好。
南王妃的情況看起來不妙,整個人昏睡在牀上,時而囈語,卻就是不見清醒。而最要緊的要數她臉上,像是結出了一層白霜似得,就算用熱騰騰的帕子擦拭掉,但很快卻又結上。
很是奇怪。
子仲大師在一番診脈後,心中便有了數。
然,他坐在那裏不動了。
這讓南王與南子陌都很是着急,您倒是說句話呀。
南子陌有些急了,便將葉傾拉到一旁小聲詢問情況。
葉傾微微一笑,又做了個數錢的手勢。
“你又來!”南子陌直接跳了起來,分貝瞬間大了好幾倍,瞬間引來不少人的側目。
他尷尬輕咳了幾聲,咬牙低聲道:“早先不是給過了麼?”
葉傾笑了。
那是美言費,這是診金,怎可同日而語呢?
南子陌有種想要昏厥的衝動,他試圖求葉傾高擡貴手,但後
者卻只是淡淡冷笑。
當初葉傾一夜之間痛失家人,被貶入香苑爲奴。你們南王府非但不幫忙,反而雪上加霜,當時可曾想過對葉傾高擡貴手?
相比你們的見死不救,葉傾訛點錢簡直不要太仁慈了。
“葉傾!”南子陌見她如何都不鬆口,怒上心頭冷冷道:“你不要太過分,說到底你也只是個煉藥師,我們南王府如果想弄死你的話易如反掌!”
呵呵噠!
葉傾笑了,怎麼,軟的不行就換成威脅了?
抱歉,本姑娘軟硬不喫的哦。
“師父,咱們不是與宮裏的霞妃娘娘約好了瞧病的麼?我看時間不早了,不如就回吧。”
子仲大師摸了摸下巴上的山羊鬍,點點頭:“乖乖徒弟,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
見師徒二人這就要走,南王府的人險些沒被氣的吐血!
南王爺惡狠狠將南子陌訓斥了一頓,並讓子仲大師隨便開價錢,只要他們能做到,就堅決不含糊。
葉傾得到子仲大師的示意,便開口講出了條件。
“聽聞南王府名下有棟酒樓:留仙樓,裏面的酒堪稱一絕。哎呀,王爺您知道的,我師父他老人家吧,生平除了煉藥外最大的愛好就是喝酒了,但經常買酒吧,終究太麻煩,所以您懂得~~”她說着衝南王眨巴了幾下眼睛。
其實主要是葉傾想要,有大作用呢!
南王府的人聞言倒抽了口冷氣,有種想要一巴掌拍死這不知天高地厚丫頭的衝動!
獅子大開口!
要知道那可是整個京城最好的酒樓之一呀!
日進斗金不在話下,是整個南王府內最主要的經濟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