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喬雨姍的外面的套裙脫了下去,蘇偉峯又把睡衣給她換上。
這頭上就已經全是汗水了。
平時與林軒軒就算再親密,那也算是以禮相待,現在則是真有點上下其手了,再加上喬雨姍酒醉晃來晃去的,更是讓他喫不消。
把睡衣換好,扶着喬雨姍去衛生間。
洗了幾把臉,用洗面奶又把臉上的化妝品清除,喬雨姍也是清醒了許多。
從鏡子看着站在自己身邊的蘇偉峯,喬雨姍突然輕聲笑了一下,道:“我說蘇偉峯,剛纔那種情況,你竟然還能忍住,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蘇偉峯說道:“你什麼意思?你莫不是想讓我做點什麼?”
喬雨姍說道:“那當然不是,我這不是喝多了嘛,就算是你對我做點什麼,那也是我自找的,怪不得你啊。”
蘇偉峯一翻白眼,道:“你知不知道我剛纔有多難受,你還這麼刺激我,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人性了?”
喬雨姍突然說道:“怎麼着,這是要對軒軒負責了?”
“負責?”蘇偉峯臉黑,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認爲我和軒軒怎麼了?”
“還沒有?”
蘇偉峯皺了皺眉頭,道:“當然沒有,軒軒還是一直在幫你啊。”
“哦,那是我誤會了,我今天在視頻裏,看軒軒與你那般的隨意的在牀上,我還以爲你們已經,不過你們要是真的發生感情,那好像也沒有什麼的。”
“你可算了,軒軒對你這個姐姐這般的好,她怎麼能搶你的男朋友,今天還是她在責備我不給你打電話聯繫什麼的呢。”
喬雨姍晃了晃頭,道:“抱歉啊,我確實不應該這麼想,你要是那種人,現在估計就在跟我滾牀單了。”
“你知道就好。”蘇偉峯也是搖了搖頭。
今天的喬雨姍還是有些反常,平時她不會這麼敏感,也不會這麼感性的,還是最近公司方面的事情,讓她產生了強烈的情緒波動。
收拾完之後,喬雨姍已經自己走路,回到了臥室躺下之後,蘇偉峯說道:“你要是沒有什麼事,我就先回家了,要不然別人不說,老媽就得罵我,女朋友在家,還敢在外面野。”
喬雨姍一翻白眼,道:“我纔是你女朋友好不好?”
“是是,不過在我老媽眼裏,誰在她家裏住,誰就是啊。”
“哼,你跟軒軒說一聲,用不了兩天,我就回去了,不用她了。”
“哈,那隨便你們了。”
蘇偉峯輕笑了一聲,走出了房間。
第二天,喬雨姍起來的還是非常的早,收拾完之後,早早的趕到了公司。
坐在自己的老闆椅上,手搭在熟悉的辦公桌上,喬雨姍卻是心裏有些難過,只怕用不了兩天,她就要離開這裏了。
“哈哈,喬總,來的這麼早啊。”
隨着一聲大笑,李總監那個傢伙走了進來,然後直接就坐在了辦公桌的對面,腳翹起來,竟然放在了辦公桌之上。
 
第二百五十一章 囂張的李總監
; 這絕對是一種對喬雨姍的輕視。
喬雨姍冷冷的看着李總監,道:“李總監,我現在還是這裏的總裁,這還是我的辦公室,你在這裏給我放尊重點。”
李總監打了一個響指,道:“我就喜歡雨姍你這種強勢的性格。”
然後眼睛眯了起來,道:“你就不在考慮一下我的建議了,答應了我,跟我在一起,那我肯定保你接着掌管這個公司,這裏還是你喬雨姍說了算。”
喬雨姍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說道:“總公司裏面有你們這樣的人渣,簡直就是公司裏面蛀蟲。”
李總監好整以暇的說道:“喬雨姍,你也不用這麼說,人都是爲己的,你不就是不捨得這個職位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現在能不能保住這個職位,一切就是我的一句話,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如果你不把握的話,那你只能被調走嘍。”
喬雨姍一指門口,大聲喝道:“滾,你不用做夢了,看到你這種人渣,我就噁心。”
李總監臉一沉,道:“喬雨姍,你確定真的不要這個機會了?”
“不要!滾!”喬雨姍直接抄起桌子上面的一個文件夾,對着李總監就砸了過去。
在這個時候,她真的怒極,此時還請什麼風度,如果自己是一個男人,此時一定衝上去把這個傢伙暴打一頓出了這口氣不可。
“好!很好!”李總監擡手擋住了文件夾,臉色陰沉的說道:“喬雨姍,那你就收拾東西滾蛋吧,你不答應我,這個公司裏面就沒有你的立足之地了。”
“滾!”喬雨姍手裏已經多了一個尖銳的小剪刀。
李總監連忙跳了起來,一邊往後退,一邊色厲內荏的說道:“真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瘋婆子,好好享受最後的時光吧,一會總公司就來人宣佈任命了。”
待李總監落荒而逃之後,喬雨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着自己暴怒的情緒。
雖然昨天與蘇偉峯在一起的時候,她已經想開了許多,今天也做好了準備,但真正來面對的時候,她還是那麼的憤怒,還是無法讓自己坦然面對。
祕書走了進來,從喬雨姍到公司裏,她就是喬雨姍的祕書,此時看到喬雨姍的臉色難看,遲疑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說道:“喬總,總公司的人已經到了大廳,估計馬上就要上來了。”
喬雨姍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苦笑了一下,道:“來的挺快,看來以後我們就不能在一起工作了。”
劉欣也是氣憤的說道:“喬總,這些人真是太過份了,公司要是沒有你,哪能發展的這麼好,他們竟然這樣做,真是太讓人寒心了。”
“這就是商場,沒辦法的。”
劉欣遲疑了一下,道:“我想總公司裏面的人,也不見得都是那麼糊塗的人,沒準他們這一次來,是支持你呢。”
“支持我?呵呵……”喬雨姍搖了搖頭,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這隻能說是一種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