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十萬個氪金的理由 >第1155章 我與將軍解戰袍(34)
    長孫儀在朝堂上暗自針對葉滿溪,葉滿溪多數時間都不理會他,搞得長孫儀一個人唱獨角戲,像個小丑似的。

    每次下朝,長孫儀臉都黑得跟鍋底似的。

    長孫儀更多的是疑惑。

    葉滿溪明知道他的把柄,卻一直沒有任何動靜,甚至是言語上都沒有任何表示。

    他打什麼主意?

    難道情報有誤,葉滿溪不知道是他……

    要是情報有誤,當然是最好的。

    葉滿溪如今是手握重兵的鎮國將軍,想要拉他下臺,那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葉滿溪忙着查太子的事,哪有時間跟長孫儀周旋。

    太子一案畢竟時間太久,人證物證早就沒了。

    葉滿溪的調查也沒有特別大的進展。

    最後還是靈瓊提了一句,當初那丫鬟逃跑時遇見的那個過路車隊。

    根據丫鬟所說,客棧當時沒有別的客人,所以那車隊的人,極有可能碰見過行兇的兇手。

    先把真正的兇手找出來,再找別的證據。

    葉滿溪從那丫鬟口中得知是車隊是去巖城,只知道那車隊是送嫁返程的隊伍,具體是哪家,她就不知道。

    不過也好打聽,當年哪家姑娘嫁到王都去了,對一下返程時間就能找出是哪戶人家。

    葉滿溪被長孫儀盯着,不好去查,所以交給譚啓去辦。

    -

    “將軍,你做什麼去?”

    靈瓊回府就見葉滿溪帶着人,打算出門,把人叫住。

    葉滿溪讓其他人先走,“譚啓從巖城傳回了一張畫像。”

    那車隊裏,還真有人在客棧裏碰見過一個男人。

    不過時間太久,對方也記不太清具體樣貌,但他記得那人鼻翼處有一顆巨大的肉痣。

    譚啓根據對方的描述,和那顆肉痣,給了他一個人名,他現在去抓人。

    “那將軍小心。”

    “嗯。”葉滿溪站了片刻,見靈瓊沒有別的表示,他這才轉身離開。

    -

    魏大壯最近手氣極差,賭什麼輸什麼,最後一點銀子見底,魏大壯脾氣極差地掀了桌子,甩袖子走人,惹得其他賭客極其不快。

    魏大壯輸得沒錢,也沒急着走,反而遊走在不同賭桌邊,看準時機偷賭客的錢袋。

    魏大壯剛得手一個錢袋,手腕忽地被人抓住。

    “兄弟,不問自取?”

    魏大壯瞥一眼抓住他的人,試圖掙開:“關你屁事。”

    “你最好別動。”

    魏大壯瞬間感覺腰間被什麼東西抵住,冰冷的觸感透過布料傳來——是一把刀。

    魏大壯心底直罵娘,倒什麼血黴。

    那人低聲道:“跟我走。”

    魏大壯倒也沒拒絕,只想看看這人想做什麼,居然敢犯到他頭上來,當他這些年是白混的。

    挾持他的人,搭着他肩膀,哥倆好似地出了門,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賭坊本就設得偏僻,出去拐幾個彎,就是無人的小巷,魏大壯正想動手,膝蓋忽地一痛,整個人往前撲去。

    “魏大壯,前神威營副統領?”

    魏大壯心頭一跳,多少年沒聽見這個名頭了。

    是誰……

    他扭頭想去看後面的人是誰,然而還沒看清,眼前就是一暗,腦袋被黑布罩住。

    “有些問題,想請教你一下,跟我們走一趟吧。”

    -

    魏大壯不知道抓自己的是誰,全程他腦袋上的黑布都沒取下來過。

    他能感覺到有不少人,可是說話的只有一個人。

    他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還會有人來問太子一案。

    是誰想查太子一案?

    爲什麼要查這樁舊案?

    但他哪裏敢亂說,咬死說和自己沒關係,更不清楚太子一案。

    “太子一案後,你就因爲擅離職守犯錯,被踢出神威營,怎麼就那麼巧?”

    魏大壯:“是我自己犯錯,跟太子有什麼關係?”

    “只是有人碰巧在案發現場見過你罷了。”

    魏大壯:“怎麼可能,我當時在大營裏,怎麼可能出現在那裏。”

    “這些年你嗜賭成性,可是卻沒怎麼缺過銀子,你也沒有別的事,你的銀子是哪裏來的?”

    魏大壯:“這是我自己的私事。”

    魏大壯這話說完,就沒再聽見聲音,隔了一會兒,他聽見那聲音說:“好好招呼一下,等他想說的時候再放出來。”

    -

    靈瓊本想幫葉滿溪問,但葉滿溪說他自己能解決,不用她去。

    葉滿溪在邊關抓住敵方俘虜,審問情報,有的是經驗。

    這點小事,哪裏用得着她出面。

    不用麻煩自己,靈瓊也樂得自在,在外面瀟灑快樂可比審問人有意思多了。

    第二天傍晚,靈瓊就聽步桓說那魏大壯鬆口了。

    靈瓊爲聽第一手資料,屁顛屁顛跟着步桓過去。

    銀麒府有一座地牢,下面已經許久沒關人,多年積壓的黴味分佈在空氣裏。

    靈瓊拎着裙襬下去,很快就看見葉滿溪和被綁在十字架上的魏大壯。

    魏大壯眼睛被蒙,瞧上去沒受什麼外傷,但臉色慘白得像個死人,身體直哆嗦,腳下還有一攤不明液體。

    葉滿溪坐在唯一的椅子上,神色威嚴得像是三堂會審。

    葉滿溪見她下來,也沒責備的意思,起身讓她坐。

    靈瓊可不知道客氣是什麼,自然熟稔地坐到唯一的椅子上。

    -

    當年向嫣然收到的信,是太子派人送去的。

    信的內容具體是什麼,魏大壯也不知道。

    太子每次外出,他都會暗中跟着,那次也不例外。

    太子和向嫣然見面後,試圖對向嫣然行不軌之事。

    向嫣然掙扎間,拿到太子的匕首,捅傷了太子。

    他暗中跟着太子,就是爲了找一個好機會,除掉太子。

    魏大壯覺得這是個好機會,太子把護衛軍留在離客棧一里外,就帶了一個小太監到客棧,身邊沒有別的人。

    所以他在向嫣然六神無主的時候,進去把人給打暈了。

    然後將還未死的太子捅死,佈置成向嫣然殺了太子的現場。

    向嫣然可能是真的被嚇到了,完全記不起自己當時刺了太子幾下,有沒有刺到致命之處。

    而她記得自己確實刺中太子,被連續幾日審問,恍恍惚間,很快就認罪。

    “你是幫誰辦事?”

    魏大壯慢吞吞擠出幾個字:“皇、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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