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你好消息。”靈瓊起身，走到門口，又倒回來，拎了一瓶沒開封的酒離開，“記得付賬哦。”
男人：“……”
他沒錢！！
男人絕望地看着滿地狼藉，後悔自己爲什麼要來賺這個錢。
爲那麼一點錢，賠了那麼多……
-
“綿綿，你怎麼在這裏？”韓嘉良匆匆跑過來，“沒事吧？”
靈瓊乖巧反問：“我能有什麼事？”
韓嘉良瞅她也不像有什麼事，心底疑惑，嘴上還是關心問：“你跑這兒來幹什麼？也不跟我說一聲，害我擔心。”
“遇見個好人。”靈瓊眉眼輕彎。
韓嘉良：“？？？”
難道是那幾個人辦事的時候，被人看見，幫了她？
“什麼好人？”韓嘉良試探性問。
“就是好人啊。”靈瓊抱着好人送的酒，直感嘆：“這樣的好人不多了。”
這話讓韓嘉良聽着，就越發像是有人破壞了他的好事。
現在也不好跟人聯繫，只能把靈瓊哄回去。
靈瓊正想回去找機會招待一下自己親愛的男朋友，閃閃突然蹦出來。
【親親，請儘快抽卡哦~】
靈瓊：“……”
靈瓊並不是很想抽，畢竟那個崽子太叛逆了。
然而閃閃不斷催促，跟崽子要掛了似的。
靈瓊被催得沒法，只能委屈地拿出自己不多的私房錢砸進去。
[人間夢]
靈瓊：“……”
人間夢是個會所，就在她隔壁。
“我頭疼，想回去了。”靈瓊突然捂着腦袋，掐着大腿就開始演，“你玩兒吧。”
韓嘉良：“澤呢麼頭疼？我送你……”
靈瓊婉拒：“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今天謝謝你給我介紹這些人認識。”
韓嘉良認真道：“哪兒的話，能幫上你的忙就好……”
靈瓊靦腆地笑笑，“你快回去吧，把人家丟在那兒怎麼行，你幫我給他們說一聲，改天再請他們喫飯。”
韓嘉良端着三好男友的關切，堅持道：“我還是送你吧，你這樣我不放心。”
靈瓊拒絕韓嘉良相送，尋了個正道藉口支走他。
韓嘉良堅持送她到樓下，看着她上車。
靈瓊只好配合演一下，等車子離開一段距離，頓時垮下臉。
“師傅，回去。”
司機師傅怪異瞥她一眼，不過也沒多話，找了個路口掉頭回去。
靈瓊下車往人間夢走。
人間夢今天客人許是不多，靈瓊進去沒找到慕東陵，倒是遇見前幾天‘合作’過的季總。
季總約莫四十歲左右，五官俊朗，頗有幾分帥大叔的氣質。
然而俊朗的季總看見靈瓊並不開心，並當場黑了臉。
任誰被人拿捏住把柄，威脅着‘合作’，誰都不會有好臉色。
“季總。”靈瓊倒是開心，笑嘻嘻湊上去：“這麼晚，還在這兒呢？您夫人不查崗呀？”
季總臉更難看，讓其他人先走，沒好氣道：“莊小姐，你的要求我已經做到了，莊家過幾天應該就能接到消息了。你什麼時候完成你的承諾？”
“那個項目好說。”靈瓊胸有成竹：“保證是季總您的。”
這小丫頭精着呢。
拿捏着他的把柄，也沒有直接索取，而是將它當成一個談判的前提條件。
她真要是直接用那點事來威脅他，惹急了，就算爆出去，他是有損失，但絕對不會太大。
但她就不一樣，得罪自己，可得不償失。
要不是看她有點本事，季總哪兒能真被她‘威脅’。
“你來這兒幹什麼？”季總很不得勁。
靈瓊大方道：“找慕東陵。”
“慕東陵？”季總語調雖然有些怪，但明顯是認識。
靈瓊點頭：“您見過他嗎？”
季總扯下脣角，下一秒冷笑：“沒有。”
靈瓊：“……”
沒有就沒有唄。
冷笑什麼！
好歹是合作伙伴。
季總不想跟靈瓊瞎扯，打算離開，靈瓊卻一把拽住他：“季總，你認識韓嘉良嗎？”
“男女授受不親！”季總拂開靈瓊，整理下衣服，“韓家那小子，聽過，怎麼了？”
季總這個年紀，來往都是韓嘉良父輩那樣的人。像韓嘉良這樣的小輩，他不屑認識。
韓家這些人發展得很快，所以季總倒是聽過一些。
靈瓊看下四周，壓低聲音：“我聽說他家最近有個項目，很多人眼熱。”
韓家也是做餐飲起家，囤積資本後，就開始涉足其他行業。
不過人家可比莊父有眼光，現在做得很不錯。
也不知道韓嘉良爲什麼還要費盡心思弄莊家的祕方……
季總：“你想說什麼？”
靈瓊乖巧地笑：“季總不想分一杯羹？”
季總完全不被靈瓊的表面迷惑：“這次是韓家那邊占人，就算真能插進去，也沒多少利益，何必喫力不討好。”
靈瓊說的項目，是上面一個很大的項目。
韓家本來是沒多少機會的，誰知道人家韓家上面占人。
這不，成了誰也沒想到的黑馬。
他們這些有實力，希望很大的，反而沒能拿到項目。
靈瓊微笑：“要是能把他們踢出局呢？”
季總眸子微眯：“怎麼踢？”
要是真能踢出去，早就有人幹了。
到現在，韓家還好好的，證明這事多半沒戲。
不過這小丫頭……
想到初次見面，小丫頭送給他的見面禮，季總覺得可以聽一聽。
靈瓊笑容燦爛和藹，滿目期待：“您出多少諮詢費呀？”
季總：“……”諮詢個屁！
-
“慕哥？”有人拍了慕東陵肩膀一下，“你看什麼呢？”
說着就順着慕東陵的視線往那邊看。
那邊站着兩個人，湊得極近，似乎在看手機。
“那不是季總……”站在季總旁邊的女孩子有點眼熟，像……
他還沒想出來像誰，慕東陵突然轉身走了。
“誒，慕哥，你等等我。”
慕東陵走得快，很快就將後面的人甩開。
慕東陵走出一段距離，發現附近極其安靜，零星亮着兩盞路燈。
——萬氪皆空——
靈瓊：親親想賺錢嗎？
季總：怎麼賺？
靈瓊：先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