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舟:“……”
她動作怎麼那麼快?
這錢是他自己主動轉的,靈瓊把錢從卡里轉走,他現在也沒辦法弄回來。
楊光那邊查的另一件事,也很快有眉目。
根據他們的線索來看,靈瓊應該不知道姜家破產,和他們有關係。
姜家父母恐怕都不知道……
姜秋杪這段時間也沒接觸過誰。
更沒特意查過什麼。
她那話……
楊光推測,極有可能是瞎說的。
岑舟:“巧合?”
楊光試探性猜測:“也許姜秋杪是怨您當時不幫忙,才故意那麼說的?”
岑舟直覺不是這樣。
然而沒有更多的證據來證明。
周松那邊的事更緊要,岑舟也只好先放下這事。
…
靈瓊纔不管後續,她的任務已經完成,後面岑舟和公司的博弈那和她沒什麼關係了。
靈瓊半個月後才聽見岑舟的消息。
周松最後還是沒有被岑舟挖過去。
周鬆手上有一個核心技術專利,岑舟顯然也是看上了這個。
而且這個技術應該很重要。
不然岑舟之前不會直接來找她,想從她手裏拿走還沒蓋章的合同。
靈瓊的這個想法很快得到印證。
因爲岑舟沒有拿到這項核心技術專利,導致後面一系列的佈局失利,集團損失慘重。
而因爲岑舟的領導失誤,現在集團內部對他也頗有不滿。
公司還不是岑舟的一言堂,他落難,自然有人落井下石。
岑舟現在每天忙到睡覺時間都沒多少。
“岑總,盧小姐來了。”楊光敲門進來,小心翼翼地問:“您要見嗎?”
這段時間楊光也過得水深火熱。
一個不小心就踩雷了。
岑舟語氣冷淡:“不見。”
楊光此時也不敢多話,出門去告訴盧雅晴。
她剛和盧雅晴說完,岑舟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讓他帶盧雅晴進去。
好不容易在不得罪盧雅晴的情況下,把人哄走的楊光:“???”
老闆是在玩兒他嗎?
楊光趕緊去把盧雅晴追回來。
…
小洋房。
靈瓊抱着一個人形玩偶回來,謝宣城在院子裏給新種的花澆水。
見她進來,立即放下東西,“小姐你回來了。”
“嗯。”
謝宣城:“你買玩偶做什麼?”還這麼大,都快把她人給擋住了。
這玩偶看着也不太像她會買的東西啊。
“不是買的。”靈瓊把玩偶塞給他,“我抽獎中的,送你了。你可以抱着它睡。”
“小姐,這不適合我吧。”
這玩偶看上去就很少女……
他一個大男生,哪裏需要抱着玩偶睡?
“很軟的。”靈瓊捏着玩偶胳膊,“你摸摸。”
“……”
是軟。
但和他真的不搭。
靈瓊突然湊近,笑着道:“我和它一樣軟,抱着它就和抱着我一樣。”
謝宣城腦海裏‘嗡’了一下,心跳不由自主加速。
院子裏吹來的風,好像有滾燙的溫度。
靈瓊說完,後退一步,眉眼含笑,“管家哥哥,不許扔哦。”
靈瓊俏皮地衝他眨眨眼,然後越過他,先進了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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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宣城整個人被定在原地,沒有反應。
不知道過了多久,謝宣城才擡手摸一下滾燙的耳朵,沉默地拿着玩偶上了樓。
謝宣城剛把玩偶放下,手機就響了。
屏幕上跳出來的名字,使謝宣城眉頭微蹙。
謝宣城沒接,可是電話那頭的人鍥而不捨,不間斷打進來。
謝宣城最後按下接通鍵。
謝嘉哲不耐煩的聲音立即響起,“二哥,你幹什麼呢,這麼久不接電話!”
“有事?”
謝嘉哲也沒寒暄的意思,直奔主題:“我沒錢了,你給我打點錢。”
那語氣,完全就是命令。
彷彿謝宣城給他打錢,是必須的,是應該的。
“我沒錢。”謝宣城道:“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了,別再找我要錢。”
“你怎麼沒錢?”謝嘉哲聽上去比謝宣城還生氣,“你的錢哪兒去了?!”
謝宣城聽得心煩,直接掛了。
謝嘉哲繼續打過來。
謝宣城把那個號碼拉黑,總算清靜下來。
…
“謝宣城?”
謝宣城回神,看向門口。
靈瓊不知何時站在門口,正疑惑地看着他。
他趕緊站起來,“小姐,有什麼事嗎?”
靈瓊:“你沒事吧?”
謝宣城搖頭:“沒事,剛纔在想事情,走神了。”
“哦……”靈瓊指着自己身上以及手裏拿的那套,“管家哥哥,哪一件好看?”
謝宣城沒見過這兩條裙子,估計是她新買的。
“你身上的好看。”
靈瓊把手裏那套隨手掛在門把手上,“那就穿這個。”
“要出門?”不是剛回來嗎?
靈瓊:“你會騎馬嗎?”
“會。”
還在讀書的時候,他有一段時間在馬場做過兼職,所以就學會了。
靈瓊眸子微亮,“正好,我不會,你教我。”
“啊?”
謝宣城腦海裏閃過的第一個念頭:你穿這身,也不合適啊。
…
靈瓊不知道哪兒搞來的卡,帶着謝宣城去俱樂部學騎馬。
謝宣城也不知道她口中的破產,到底是個什麼破法。
謝宣城也只是會而已。
哪兒敢隨便教人。
“他們有專業的教練,更安全一些。”謝宣城試圖勸她。
“教練要花錢的。”靈瓊嘆氣:“咱家窮,省着點。”
“……”
那你還來這種地方?
靈瓊握拳,堅定道:“我相信管家哥哥。”
謝宣城:“……”
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靈瓊去換衣服,謝宣城跟人去挑馬。
…
靈瓊換好衣服出來,謝宣城已經牽着馬等在那邊。
靈瓊跟着人進去,“你們不用陪着,我們自己玩兒。”
“姜小姐,您確定嗎?”工作人員不放心。
“確定。”
“……那好吧,您有需要叫我們便是。”工作人員看上去有點‘依依不捨’地離開。
工作人員離開,靈瓊過去,喜滋滋地道:“我們開始吧。”
謝宣城先給靈瓊講一下注意事項,然後才扶着她上馬。
靈瓊試了兩次纔上去,看上去確實沒什麼經驗。
謝宣城是真的怕她掉下來,比他自己上去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