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十萬個氪金的理由 >第514章 被禁錮的野玫瑰(6)
    “這次又持續了多久?”

    靈瓊昏昏欲睡的時候,聽見了說話聲。

    她擡頭往聲源處那邊看,紀非然正低頭看時間,“三個小時。”

    “啊。”男人低‘啊’一聲,“比之前更久了。”

    男人臉上的紋路完全消失,恢復本來樣貌的人,五官俊美,是個帥哥。

    這人身上穿的和被關着的那些人不一樣,看上去像是在這裏工作的人。

    紀非然給他鬆綁,“發作間隔時間也越短了。”

    “……”

    男人看見自己腳上的高跟鞋,臉色都黑了,他嫌棄地將鞋子取下來,“你怎麼把我帶到這裏來了?”

    紀非然語氣並不太友善,甚至有點嘲諷,“總不能讓你在外面遊蕩嚇人吧?”

    男人好像沒聽出來一般,只疑惑地問:“我出去了?”

    “嗯哼。”紀非然努下下巴,“還被人撞見了呢。”

    男人扭頭看過來,靈瓊努力眨巴下眼,以顯示自己的無害。

    “實驗體?”男人疑惑,“大晚上的,她怎麼會在外面。”

    可能是實驗體這三個字讓靈瓊不太爽,不滿地舉手發言。

    “我有名字。我叫江雲瑰。至於我爲什麼在外面,紀先生來回答更好。”

    紀非然眼皮微擡,意味不明地掃了靈瓊一眼。

    這小傢伙脾氣還挺大。

    …

    男人叫邵風,和紀非然一樣,在這裏工作。

    因爲負責的區域不一樣,所以靈瓊都沒見過他。

    他身上發生了事,邵風和紀非然顯然都不想讓她知道,模糊地交談了幾句,邵風準備離開。

    臨走的時候,對着紀非然說:“趕緊把她送回去,被發現就麻煩了。”

    紀非然扯下嘴角,並不太領情,“關心好你自己吧。”

    邵風離開,紀非然也帶靈瓊回醫護室。

    “他到底怎麼了?”靈瓊很是八卦。

    “不該問的少問。”紀非然打開門,“進去。”

    “……”

    淦!

    紀非然:“今天我不追究你爲什麼跑出去,你看見的事,也最好爛在肚子裏,明白嗎?”

    “看我心情咯。”靈瓊笑一下,自己把門關上。

    被風扇了一臉的紀非然:“……”

    房門忽地又打開,裏面的人探出一個小腦袋,笑嘻嘻地說:“不過紀先生要是能每天出現在我面前,我保證我心情會很好的,什麼祕密都能幫你保守。”

    砰!

    房門再次關上。

    紀非然:“……”

    她怎麼能從裏面打開這扇門!!

    紀非然看着關上的門,微微吐出一口氣,轉身又去了一趟監控室,查了醫護室的監控。

    監控沒有拍到她怎麼出來的,因爲監控被覆蓋了,根本看不出異常。

    她怎麼辦到的?

    “紀先生,是有什麼問題嗎?”看守監控的人似乎有點忐忑地詢問紀非然。

    比起紀非然這些人,他們底層的人就太微不足道。

    一個不小心就……

    所以面對紀非然,只能小心翼翼地,可不敢得罪。

    “沒有。”紀非然隨口扯個理由:“剛纔警報不是響了,我確定一下。”

    紀非然離開監控室,看守監控的人鬆口氣,在門關上的瞬間,他臉上的表情逐漸麻木呆滯下來。

    …

    靈瓊第二天就病重了,紀非然接到消息趕過來。

    “之前的症狀還沒好,昨

    晚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又加重了。”負責靈瓊的醫生道。

    “……”

    還能爲什麼。

    她跑出去了。

    雖說外面消毒程序不會比裏面簡單,可畢竟人多。

    她在外面跑一圈,回來能好?

    昨晚她活蹦亂跳的,還能威脅自己,他就把這茬給忘了。

    “我能進去看看嗎?”

    醫生遲疑下,最後點點頭。

    紀非然去旁邊消毒,穿上防護服,又消一遍毒,這才進入裏面。

    裏面溫度適宜,小姑娘孤零零地躺在有些寬大的牀上,身上搭着一條毛茸茸的薄毯。

    因爲還在發燒,小臉通紅,眉頭微蹙,瞧上去睡得不是很安穩。

    紀非然從毯子下將她手拿出來,取了乾淨的針管,準備抽血。

    針頭剛抵住皮膚,他感覺到一道視線。

    小姑娘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的,安靜地看着他。

    “你要抽我的血嗎?”見他看過去,她出聲問。

    “嗯。”隔着防護服,紀非然的聲音有些低沉。

    小姑娘皺着一張臉,“我都這個樣子了,你還要抽我的血?”你沒有心嗎?!

    軟綿綿的聲音,似控訴又似難過。

    “就抽一點。”對上那張臉,紀非然心底微動。

    靈瓊脣瓣張了張,半晌纔有聲音:“可是很痛。”

    紀非然完全可以自顧自抽血。

    可是針頭壓着她血管,始終沒有用力扎進去。

    “這點痛都忍不了?”之前抽血的時候,也沒見她喊痛。

    “嗯。”靈瓊點頭,仗着自己生病,理直氣壯:“我現在很虛弱,我越虛弱痛覺就越靈敏。”

    “……”

    紀非然覺得自己狠狠心也能扎進去。

    然而最後他咬下牙,問:“那你想怎樣?”

    靈瓊撐着身子坐起來,往紀非然那邊靠。

    紀非然不知道她想幹什麼,冷眼看着她慢慢挪過來,靠在自己肩膀上。

    靜了幾秒,她又拉着他的手,環住她。

    然後眼一閉,伸出胳膊,一副‘豁出去’的架勢,“抽吧。”

    “……”

    又不是要命。

    紀非然環住靈瓊的時候,腦海裏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是:她好瘦。

    …

    靈瓊看上去病重,但沒兩天就好得差不多,不過以防萬一,不允許她離開醫護室。

    靈瓊待在醫護室無聊,從盧真那裏打聽了關於邵風的一些消息。

    邵風在這裏工作有三年多了,剛來的時候,他給高教授當過一段時間助理,後來熟悉了,就單獨負責一些項目。

    紀非然是後來的,兩人關係不太好。

    至於什麼原因,盧真也不清楚。

    靈瓊現在合理懷疑,當時紀非然在邵風暈了後,還要扎他一針,完全是公報私仇。

    “那你知道,這裏有什麼奇怪的事發生嗎?”

    盧真想了下,“鬧鬼算嗎?”

    靈瓊大爺似的躺着,喫着盧真拿來的果子,“說說。”

    大概是從四五個月前吧,有人聽見奇怪的聲音,可是去看又沒發現什麼

    走廊裏的燈,還一閃一閃的。

    派人檢修,線路正常,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監控裏,那段時間全是雪花片,什麼都沒拍到。

    ———萬氪皆空———

    靈瓊:被抽血要票票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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