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十萬個氪金的理由 >第681章 我給男主當閨女後(36)
    天鶴宗某大殿。

    穿着天鶴宗弟子服的人匆匆進來,裏面立即響起一道聲音:“信可送到了?”

    “回長老,已經送到。”

    殿內不是別人,正是天鶴宗大長老。

    “確定是送到她手上的?”

    “弟子親眼看見她那貼身侍女送到她手上的。”弟子恭敬回答。

    “好。”那聲音隱隱透着一股陰狠。

    天鶴宗現在一團亂,宗主還被人看押着,普通弟子還好,他們這些人可就沒那麼好過。

    “且等着。”大長老冷哼一聲。

    大長老一夜未眠,然而他並未等到自己要等的人,反而在第二天一早,就接到弟子消息。

    雲宮的人離開了。

    大長老差點以爲自己聽岔了。

    “所有人都離開了?”

    “是,所有人都離開了。”

    “……”

    就在大長老疑惑的時候,他忽地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可惜他已經來不及閃避。

    只聽耳邊轟隆一聲,大片的光灑落在身上,凌冽如刀鋒的風颳着大長老身側過去。

    整個大殿連同山峯,被人削掉一半。

    大長老若是站過去一點,被削成兩半的恐怕還要加上他。

    …

    聽見動靜的衆人紛紛跑來圍觀,從外面看,更爲震撼。

    山峯從中間被人削豆腐似的,切成兩半,削掉的那一半,直接湮滅在空氣裏。

    這是誰的手筆?

    “怎麼回事,有外敵嗎?”

    “那不是天鶴宗大長老的山峯嗎?大長老和人在打架?”

    “什麼打架,剛纔還風平浪靜呢。然後突然就被削成這樣,這是誰來尋仇吧?”

    天鶴宗最近的事太多了,各宗門彙報回去的消息,估計宗門裏已經接到了。

    有人來尋仇的話……

    有人突然說:“是君宮主。我看見了,君決就揮了一劍,這山峯就……君決的現在的實力,得多恐怖?”

    衆人驚了下。

    他們都知道君決實力深不可測。

    不過這兩年,他已經不怎麼出手。

    人家隨隨便便一劍,切山如切豆腐?更別說,大長老住的山峯,肯定開着護山陣法……

    雲宮果然得罪不得啊。

    隔了一會兒,纔有人小聲討論。

    “雲宮此次損失弟子不少,不過他們少主沒事,君決不至於如此惱怒吧?”

    “不是還有個雲宮第一天才白彥斐不見蹤跡,聽說雲宮烏長老的親閨女,也沒出來……”

    雲宮新起門派,以前都沒參加過祭月盛典。

    這第一次參加,就出這樣的事。

    君決生氣是應該的。

    然而大家都不知道,君決生氣的真正原因,是因爲大長老送給靈瓊的那封信。

    那封信的內容提到了君無憂孃親,還說她的死,和君決有關係。

    靈瓊若是想知道真相,就去找他。

    靈瓊看完之後,轉身就交給了君決。

    然後就有現在這一幕。

    …

    君決和靈瓊步行在官道上,飛羽和那頂華麗的軟轎跟在後面。

    其餘弟子都在珞芸長老的帶領下乘坐靈舟先走一步了。

    君決雙手負在身後,語氣很淡:“你不想問關於你孃的事?”

    “我知不知道有什麼關係呢?”靈瓊歪頭,“爹又不會害我,對嗎?”

    一個已經掛了的npc,和一個可以給她提供資金裝備的npc,正常人都知道選哪個呀!

    有金大腿不知道抱,那是傻缺。

    君決:“嗯。”

    君決已經做好她問的準備,可誰知道她竟然不問。

    這樣也好……

    那些事,她不知道也好。

    畢竟她的出生算不得光明,連自己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若是知曉自己的母親,是被人強迫……

    對於一個小姑娘來說,這是什麼樣的打擊?

    不過……

    君決想到大長老那封信,覺得只是削半座山峯便宜他了。

    …

    天鶴宗在修真界,絕對算得上金字塔頂尖的宗門。

    對於天鶴宗宗主和其餘門派參與者,大家也進行了清算。

    靈瓊沒去看,不過聽說那場面還挺盛大。

    天鶴宗好歹也是大宗門,底蘊還是在,即便是出了這等醜聞,還是能支撐下去的。

    可不知道爲什麼,天鶴宗迅速衰敗下去,門內弟子走的走,散的散,很快被其他宗門瓜分掉。

    “少主,烏長老今天出門了。”

    靈瓊已經回到星月峯上,此時正坐在亭子裏,看着下面的景色。

    “來找我麻煩了?”

    飛羽搖頭:“沒……他去見了宮主。”

    烏晗和白彥斐的噩耗傳回來,不知道是不是拜君決最後那‘爲門下弟子報仇’一劍的所賜,烏長老竟然沒來找她麻煩。

    而是自己把自己關在洞府裏,現在纔出來。

    ——主要是雲宮其他人都沒出來,沒人知道烏晗和白彥斐到底是怎麼沒的。至於當時在場的其餘人,烏長老也沒機會去問。

    烏長老就算心底懷疑,不平衡,沒有任何證據,他也不敢作死。

    “哦。”靈瓊不怎麼感興趣,“容穌言有動靜嗎?”

    “容公子還是老樣子。”

    “……”

    靈瓊有點愁,都回來多久了。

    容穌言跟個活死人似的,那她的快樂在哪裏啊?

    “每天的藥按時餵了嗎?”

    “都按照您說的餵了。”飛羽道。

    之前給容公子喝的那些藥,前幾天都被煉成了丹藥,每天要喂一顆。

    “嗯……”靈瓊揮揮手,“你先下去吧。”

    靈瓊試圖讓崽子自己努力努力,最後發現沒什麼用,只能摳摳搜搜剋扣自己的小金庫氪金。

    靈瓊氪完金,喫啥啥不香,唉聲嘆氣好幾天。

    飛羽要不是看靈瓊精神不錯,都懷疑她是不是也生病了,要找醫修給她瞧瞧。

    又幾日。

    靈瓊拎着一盞精美宮燈,從長廊上過去,明豔張揚的裙角飛揚。

    靈瓊推開容穌言房間,溜達着走到牀邊。

    牀上的人雖臉色蒼白,但依然遮不住如天人的盛世美顏。

    他手邊躺着骨劍支離。

    支離察覺到有人進來,震動幾下,飛到空中,劍尖對準靈瓊。

    “小沒良心的,之前你是誰的東西!”靈瓊輕哼一聲,氣鼓鼓地用手打開支離。

    支離震動一聲,劍尖朝下,飛到裏側去,繼續躺在容穌言旁邊。

    靈瓊:“……”

    支離是公的還是母的?

    靈瓊琢磨一會兒,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來,將宮燈掛到牀頭,趴在牀邊看牀上的人兒。

    “崽啊,你怎麼還不醒。”靈瓊拉着容穌言的手唉聲嘆氣,開始今日份的‘靈魂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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