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看來,矮騾子強悍如斯,即使沒輸,可被人逼退三步,已經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就在陳洋準備繼續動手時,矮騾子突然停了下來,淡淡道:“我輸了。”
陳洋挑了挑眉,疑惑道:“什麼意思?”
“我之前說過,只要你能把我逼退,就算我輸,你贏了。”矮騾子說道,他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陳洋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憑藉自己的實力把他逼退,他當然輸了。
陳洋搖了搖頭,說道:“沒這個必要,我們可以繼續打。”
陳洋話說完,莫浩和楊東急了,他們搞不懂陳洋的想法,矮騾子認輸不是很好的事嗎?爲什麼還要繼續打下去。
矮騾子沒有迴應陳洋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走下擂臺,頭也不回的對主持人說道:“這場拳賽的錢,我不要了。”
主持人臉色極爲難看,這件事肯定要被張老八給知道,張老八要是怪罪下來,他吃不了兜着走。
看着矮騾子離去的方向,陳洋嘆了一口氣,離開北漠以後,就再也沒有遇見這麼強悍的對手。
從剛纔的交手中,陳洋大致知道了矮騾子的實力,再打下去,陳洋知道自己會贏,不過自己受到的傷害也不小,但陳洋不在乎,他只想再體驗一下打鬥的快感。
矮騾子離開後,陳洋覺得無趣,走下擂臺,往拳場門外走去。
主持人只能看着陳洋離開,也不敢上前阻攔。
莫浩和楊東見狀,趕緊跟在陳洋身後。
走出拳場,陳洋將面具摘下扔掉,而莫浩和楊東已經走到陳洋的身旁。
“洋哥,需要去醫院嗎?”莫浩問道,即使陳洋表面上沒什麼,可莫浩還是看出陳洋的手受了傷,陳洋再強也是血肉之軀,不是不知道痛。
陳洋搖了搖頭,說道:“不用,開車送我回家吧。”
“真的不用去醫院嗎?你的雙手受的傷可不小。”莫浩見陳洋的手還在微微顫抖,實在爲陳洋感到擔憂。
陳洋笑了笑,毫不在意道:“不用去,今天我必須要回家,因爲我答應過她。”
張老八坐在辦公室裏抽着雪茄,當他知道有個普通人能輕鬆擊敗兩個拳手,還能逼退矮騾子時,一時間都愣了,本來他是不相信,再三確認後,他不得不信。
雖然矮騾子傲慢而且不聽他的命令讓張老八感到很不滿,但張老八不得不承認,矮騾子是他見過最強的人,這也是爲什麼張老八這麼縱容矮騾子的原因,有能耐的人,本身就很高傲。
況且,只要矮騾子不與他爲敵,給錢就幫做事,張老八覺得夠了,畢竟拳場沒有人敢鬧事,也是因爲有矮騾子坐鎮。
而現在,居然有一個與矮騾子不相上下的人出現,這對張老八來說,無疑是一個潛在的威脅。
張老八對旁邊的手下命令道:“馬上給我調查這個人的底細,一天之內,我要得到他的全部信息。”
他的手下很快就給他拿來了視頻,當他把視頻看完後,臉上的神情越來越凝重,張老八對拳賽深有研究,從陳洋和矮騾子的對決來看,他的實力或許在矮騾子之上。
先不說他能把矮騾子逼到擂臺邊緣,而是他抵擋了矮騾子的所有攻擊,這纔是他的恐怖之處。
張老八用雪茄指着視頻中的面具男,一字一句的說道:“把這個人給我找出來,讓他爲我所用,如果不行,就給我殺掉,這種人絕對不能留。”
張老八並不是隨便就要殺人,而是這麼強的人正好出現在他的拳場,他是極其小心的人,只要出現在他的拳場,實力還強悍的人,對他來說都是潛在威脅。
陳洋並不知道張老八想要得到他,他回家之後,洗了個澡,回到房間,發現地鋪已經沒了,而他的枕頭也被放到了牀上。
蘇如煙揹着睡覺,陳洋不知道蘇如煙有沒有睡着,不過這一舉動表示,陳洋已經不用再打地鋪了。
陳洋剛躺下牀,蘇如煙突然開口道:“不準超過你枕頭的範圍。”
一聽着話,陳洋啞然失笑,說道:“萬一我睡着沒知覺怎麼辦?”
“我不管,總之你就是不能超過你枕頭的位子。”蘇如煙仍然背對着陳洋,因爲她的臉紅的發燙,手心更是緊張的冒汗。
兩人雖說結婚很久了,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同牀共眠。
“要是你自己睡到我這邊來呢?”陳洋又問。
蘇如煙堅定道:“這是不可能的事!”
陳洋笑了笑,沒說什麼,蘇如煙的睡姿陳洋可是見識過的,平時陳洋起的早,都看見蘇如煙快掉下牀去了。
反正對陳洋來說,他只要睡在他枕頭的位子就行,他睡覺時身體不會亂動,至於蘇如煙嘛,隨便她。
第二天醒來時,蘇如煙看見陳洋老實睡在自己的位子,又看到自己保持原來的睡姿,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蘇如煙洗漱完畢,發現陳洋還躺在牀上。
“你還睡,你是豬嗎?怎麼不起牀給我做早餐了?”蘇如煙幽怨道,她喫慣了陳洋做的早餐,陳洋一天不做,她都有點不習慣了。
“能讓我休息一天嗎?”陳洋試問道。
蘇如煙走到牀邊,拉起陳洋的手,說道:“我都喫習慣了,一天不喫,我不習慣。”
陳洋的手顫抖了一下,額頭冒出了冷汗,但他還是強顏歡笑道:“好,我給你做。”
陳洋先去洗臉刷牙,這本來是很簡單的事,可對陳洋來說,卻無比的艱難,好不容易把早餐做完,陳洋已經汗流浹背,面上也表現的很疲憊。
蘇如煙看出了陳洋的不對勁,關心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受了什麼傷,留了這麼多的汗。”
昨晚和矮騾子的拳賽,手受了傷,恢復沒那麼快。
陳洋隨口道:“可能今天很悶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