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怪人的事,還是先不打算告訴陳洋了。
來到徐正的棋館,今天來這裏的人不少,雖然他們沒有參加比賽,但是陳洋出戰能爲江城拿到冠軍的話,江城的圍棋界必定一鳴驚人,他們作爲江城的圍棋人士,也能夠驕傲一番。
“天家主,你聯繫陳洋了嗎?他怎麼說?”
“這次的比賽很重要啊,而且我們也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陳洋大顯身手了,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宋白夜這次可是來勢洶洶啊,現在很多人都想看陳洋和方木再來一場真正的對決,只要我們贏了,以後別人再也不敢貶低我們江城圍棋界。”
看着衆人期待萬分的表情,天家主實在不敢告訴他們真實情況,因爲這會讓他們十分失落,但是陳洋不參加比賽的事情,遲早都瞞不住。
這時,徐正走過到天家主的身邊,笑呵呵的問道:“老兄,我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天義勇嘆了口氣,說道:“老徐,我跟你說,你可千萬做好心裏準備,我找陳洋說過了,他說他不參加,而且態度很堅決。”
“啊!”徐正驚訝道:“怎麼會這樣啊。”
顯然,天義勇說的事,並不是他想要知道的結果。
天義勇聳了聳肩,無奈道:“我勸說了他很久,盡力了,可是沒用,他既然都決定好了,恐怕很難讓他改變主意。”
“這怎麼能行,他不參加,還有誰能參加。”
“是啊,我們江城圍棋界的尊嚴,可都在他一個人身上了,他要是不參加,那我們江城的圍棋界豈不是臉都丟盡了。”
“豈有此理啊,這個陳洋,真是不知好歹,他不過是蘇家的廢物女婿而已,我們圍棋界邀請他出戰,他就這麼不給面子?”
“就是,天家主,我看你就別跟他商量,直接把他給強行抓來,他什麼身份啊,憑什麼敢拒絕你。”
“就是,宋白夜爲什麼針對我們江城圍棋界,不就是因爲陳洋引起的禍端嗎?”
“沒錯,他闖下的禍,他不出面解決,想讓我們給他擦屁股?”
周圍的人聽見天家主的話,一個個都不淡定了,全都憤怒起來,他們無法接受陳洋不出戰的事情,宋白夜話都放出來了,不打擊宋白夜的囂張氣焰,以後誰還瞧得他們?
聽着這些人對陳洋的指責,天義勇的怒氣蹭蹭蹭的冒了上來,雖然不知道陳洋態度爲何這麼堅決,但他和陳洋的關係比較親近,還輪不上這些人對陳洋指指點點。
“都給我閉嘴!”
天義勇喝斥一句:“參加比賽的事是你們自己決定的,也不提前跟陳洋打過招呼,現在卻要把罪責怪到陳洋身上?”
見天義勇在幫陳洋說話,周圍的人都稍微冷靜了一些。
呵,看得起他?
以陳洋的地位,這裏所有人加在一起,連他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竟然敢大言不慚的說陳洋的地位。
陳洋需要你們看得起他嗎?你們,沒有資格!
天義勇冷哼一聲,說道:“你們要是有什麼不滿,可以自己去找他,不過我奉勸你們一句,做任何決定之前,千萬不後悔,否則,後果你們承擔不起。”
“呵呵,天家主,你這話的意思,擺明是要站在陳洋那一邊,你都這麼說了,誰還敢去找他的麻煩。”周圍的人中,有人陰陽怪氣的說道,明顯是在諷刺天義勇。
天義勇淡淡的笑道:“你們誤會了,我不想插手這些瑣事,你們想去做什麼,都跟我無關。”
“天家主,這可是你說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蘇家現在連三陽公司的項目都沒了,正在面臨破產的邊緣,只要我動動手指頭,就能讓蘇家在江城消失。”
“這點事情,我們這裏很多人都可以做到,但前提是,天家主要說話算話。”
“我天義勇說出去的話,什麼時候收回來過。”這些人一個個都想去找死,天義勇怎麼可能會攔着他們。
這時,徐正趕緊站出來圓場,如果和陳洋鬧翻,那這件事一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了。
徐正罷了罷手,說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先冷靜一下,比賽時間還沒到,我們還有機會去勸勸他。”
“徐老,別那麼麻煩了,我看乾脆點,他要是不出面的話,我們就想辦法逼迫他。”
“就是,他以爲他是什麼東西,還要我們親自上門去找他。”
“咱們的身份在江城也是有頭有臉,他只是個上門廢婿,我們隨便就能搞定他了。”
衆人相互大笑,根本就沒有把陳洋放在心上。
徐正看了一眼天義勇,他不知道天義勇在想些什麼,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不管,這不是給陳洋找麻煩嗎?
而且這幫人,不被陳洋給整死纔怪。
就憑他們想去搞垮蘇家?他們不給陳洋給搞垮就不錯了,再者,他們要是把陳洋給惹火了,那真是一點機會都沒了。
“老兄,你幫我約約陳洋,我自己和他談談。”徐正對天義勇說道。
天義勇搖着頭說道:“老徐,你就別廢力氣了,他決定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改變,而且這件事,也是你們自己的決定,沒有詢問過陳洋的意見,就私自決定,而且還要去找他興師問罪,你覺得以你們這種態度,陳洋就會答應嗎?”
“換成是我,我也不可能答應,說難聽點,江城圍棋界的名聲,關他什麼事?他又不在乎,而且圍棋對他來說一點也不重要,最後丟臉的是江城圍棋界,又不是他,他何必浪費這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