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風雪這個顧慮,怎麼說呢……很實在……何田田硬着頭皮說道:“那倒也不至於,我相信你家那牲口還是比較憐香惜玉的。”
這話說出來她自己都有點不信。
畢竟天下男人一個樣。
到了那個地步,就是衝着讓人死去活來的目的而去。
何田田忍不住想起跟劉浪的第一次,真的是命懸一線九死一生。
幾個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但是她們不敢說啊。
說出來多丟人。
“反正那啥,你不是說你什麼都願意嘛,連命都可以不要嘛,那你還怕啥?
決定權在你手裏,我們只能幫忙到這了。”
何田田最後又說了一句。
幾個女人齊齊點頭。
白風雪的眉毛都要打結了。
她一直在期盼着跟陸葉有圓滿浪漫的第一次。
但是這樣的第一次遲遲不來,更別提圓滿浪漫了。
再拖下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水到渠成。
不用點非常規的手段,怕是這輩子都要當老女人了。
而且陸葉接下來有更加兇險的冒險,未來等待她們倆的命運是什麼,誰都不可知。
所以白風雪想,至少兩人不能留下什麼遺憾。
最好的話,能爲陸葉延續香火。
她思考了幾分鐘,最後重重點頭,然後問道:“這玩意兒,口服麼?”
何田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道:“你還能直接喂到他嘴裏啊?
當然是偷偷放到水裏,給他喝下去啊,然後就等半個小時左右,他就會獸性大發……”“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白風雪的臉再度一紅,趕緊打斷了何田田的形容。
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
晴姐冷不丁冒出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所有女人都齊齊看向晴姐。
晴姐作爲經驗豐富的過來人,淡淡地說道:“陸葉那小子的醫術也算是登峯造極,所以不管把這玩意兒放在哪裏,他肯定聞得出來。”
“臥槽,我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這太關鍵了。”
何田田一拍腦袋,竟是對晴姐豎起了大拇指,“果然經驗老道。”
白風雪也不禁咋舌,要是讓陸葉給聞出來,那丟臉可就丟大了。
陸葉會不會以爲自己是個多麼飢渴的女人……想到這,她的臉就開始發燒。
纔不是呢。
衆人也是爲白風雪圓房的事情操碎了心,但是陸葉的醫術擺在那裏,不管什麼辦法,都會被他發現吧。
這時候,晴姐一聲冷笑,“你們想的都太膚淺了,這種事情,還得我來。”
衆人紛紛用前輩的眼神看向晴姐,以示請教。
“哼,那小子何德何能,竟然讓我們這些人如此操心,也是他的福分了。
我的辦法就是,直接廢了他的味覺,這樣他就聞出來了。”
晴姐冷冷地說道。
衆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太特麼單刀直入了。
直接把根給刨起來。
白風雪忍不住說道:“不行不行!我們怎麼能爲了這個事情斷送了陸葉的醫道呢,絕對不行。”
晴姐嗤笑地看着白風雪,示意她鹹喫蘿蔔淡操心。
“哦,那還好一點,那你想到什麼辦法去封了嗎?”
白風雪拍拍胸脯咂咂舌。
“嗯,想到了,把他抓過來直接封了。”
晴姐自然而然地說道。
現場如遭雷擊。
不愧是晴姐!完全就是女王做派!能動手絕不嗶嗶!“晴姐,您這也太直接了吧……”白風雪弱弱地說道。
“那你們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晴姐直接反問。
衆人紛紛搖頭,然後悄悄給晴姐豎了一個大拇指。
晴姐這性格,愛了愛了。
“我就問你,你想不想跟陸葉好了?”
晴姐又問白風雪。
這下子,白風雪眼神決然,“那你封得殘暴一點,別讓他看出端倪來,不然我會羞死。”
衆人紛紛爲白風雪鼓掌。
這副爲了獻身坑自己老公的女人,普天之下也不好找了。
“行,那就這麼定了。”
晴姐最後拍板。
而在外面的陸葉,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被人悄悄地盯上了。
他們三人還有點醉醺醺的。
陸葉一邊被煙嗆,一邊回味着剛纔房間裏傳出來的那句話。
好像幻聽。
然後又聽得不清不楚,什麼藍色逍遙?
藍色有那麼逍遙嗎?
“你們說,我家風雪怎麼會跑到那房間裏去了?”
陸葉不明就裏地問。
三人蹲着,頭都要挨着頭了。
劉浪深深吐出一口煙,說道:“女人之間就是話多唄,這有啥好奇怪的,那房間是我家田田姐的,女兒家談話,一時半會肯定結束不了的,沒事兒。”
而話音剛落,那房間的門刷一下就開了。
劉浪的臉當場就綠了!他輕車熟路地將手裏的煙推給陸葉,然後站起來朝後面看去。
林江反應也很快,手指一彈,手裏的煙直接飛了出去。
只有陸葉還一臉茫然地蹲在地上,怎麼都跟見鬼了似的?
林江看到,自己家的顧心雨赫然就在門口。
而劉浪更是看到,自己的後宮羣芳爭豔的,俏生生地站着呢。
“喲,三兄弟還抽上了呢?
哪兒不能避着我們啊,非要到我門口來抽菸?
怎麼着,皮癢了?”
何田田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劉浪臉色煞白,一剎那間半人半神的實力發揮得淋漓盡致!“我肚子疼,先上個廁所!告辭!”
一瞬之間,他的身子已經消失在原地。
而林江不遑多讓,身子已然凌空而起,丟下一句話,“心雨,我出去給你弄點水果消消食哈。”
陸葉反應過來自己手中兩根菸,而白風雪正帶着詭異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心裏暗叫不好,馬上有樣學樣,準備尿遁。
但是,已經晚了。
他的身子剛飛起來,就被一人從天而降踩了下來。
晴姐嘴裏叼着劉浪那根還沒抽完的煙,如女王睥睨,淡淡地對身下的陸葉說道:“陸葉,咱們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