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廣自身是弓系武將,又有一個智力超過90的軍師相助,只要不主動出城,守城相當穩固。
“強敵來攻,只需肅清壁野即可。任何行動,都必須要徵得軍師同意。”
楚天又再三叮囑李廣。
李廣的運氣較差,治軍其實並不嚴謹,相比周亞夫,用起來不怎麼令人放心。
周亞夫沒有軍師,楚天都敢讓他去東平國拖住曹操。
李廣不配一個軍師,說不定會被曹操俘虜。
歷史上,李廣曾經因爲冒進被匈奴人俘虜,中途趁着匈奴人不備,這才逃了回來。
“主公,鐵鷹斥候騎兵在泰山一帶搜捕原泰山郡太守,陸續抓獲逃走的守軍數百人,其中一人被人認出,是泰山郡太守麾下名將曹劌。”
花木蘭前來向楚天報告搜捕泰山郡太守一事。
奉高城被攻陷時,太守和他的武將曹劌棄城而逃。曹劌對他的主公也算是忠誠,即使城池被攻陷,依然追隨他的主公。
在鐵鷹斥候大肆搜捕逃走的守軍時,曹劌與數百守軍不幸落難被逮捕。
“曹劌……”
楚天對這個武將的名字很熟悉。
曹劌一輩子只有過一次記載,那就是長勺之戰。
《左傳》有一篇有名的“曹劌論戰”,楚天至今仍然記得其內容:十年春,齊師伐我。公將戰,曹劌請見。其鄉人曰:“肉食者謀之,又何間焉?”劌曰:“肉食者鄙,未能遠謀。”……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個典故來自於曹劌。
俘虜這個春秋魯國名將,楚天多少感到意外。
“將他帶上來見我。”
楚天缺少一批二三流名將,曹劌僅僅只有一次春秋時的戰績,應該不至於與周亞夫、樂毅等人比肩,但也不弱。
楚天想要招降曹劌。
曹劌被帶過來,大約有三十歲左右,看上去很是冷靜,沒有因爲成爲俘虜而慌張。
“曹劌,你統帥守軍,阻擋我兵鋒,拖延時間,可否知罪?”
“在下效忠主人,守堅城,阻敵師,何罪之有?”
曹劌沒有因爲楚天施壓而自亂陣腳。
這是一個冷靜型的武將。
楚天很喜歡這種類型的武將,因爲這樣的武將往往代表着可靠,即使不搭配軍師,他們仍然可以獨當一面。
他向曹劌拋出橄欖枝:“不如效忠於我,將來不失將軍之位。”
“恕不能從命。故主下落不明,豈能投靠新主?”
出乎意料之外,曹劌沒有臣服,拒絕了楚天的招攬。
以目前楚天徐州牧的身份,再加上光明的前景,願意拒絕楚天的武將不多。曹劌是例外之一。
面對這樣的武將,難以強迫,這也是楚天感到棘手之處。除非曹劌的領主陣亡或者投降,曹劌纔有可能投降。
“你暫時擔任我的參軍,冷靜一下。”
儘管曹劌還不願投降,但楚天沒有打算放過曹劌,將曹劌帶在身邊作爲參軍之一。
這也是楚天的高明之處,不管你願不願意投降,對我有用即可。
“……”
曹劌被楚天強行任命爲參軍,爲了活命,不得不接受任命,而且這也由不得他。
大不了以後不出謀劃策即可。
曹劌這般想道,這便釋然。
他完全可以身在曹營心在漢。
“主公,楊業在沛國擊敗袁術,先後殺傷袁術萬人,斬袁術先鋒橋蕤,險些擒獲袁術本人!”
楚天打算離開泰山郡,前去支援臧霸和孫觀之際,他收到來自沛國異人的情報。
“袁術有十餘萬大軍,竟然被楊業一萬騎兵擊敗?”
楚天收到這個消息,不禁一愣。
那可是十萬人啊!
楚天打算稱呼袁術爲袁十萬。
按照楚天給楊業的建議,楊業主要以防守爲主,加固小沛的城防,與調往彭城的尹禮、糜芳互爲犄角,擋住袁術,爲楚天爭取時間。
最惡劣的情況是小沛被袁術以優勢兵力攻陷,楊業將會退至彭城進行第二次防守。彭城失守以後,退至下邳進行第三次防守。
即使在最惡劣的情況下,楚天與房玄齡認爲已經足以拖延足夠的時間。
不過楊業主動出擊,重創袁術的士氣,比守城更能拖延袁術。
房玄齡得知此事,說道:“楊業威震沛國,以袁術之性格,定當猶豫不前。主公可傾盡全力去對付趙公子。只要趙公子一敗,袁術不足爲懼。”
“有理。”
在楚天心目中,擁有八旗騎兵和關寧鐵騎的趙公子帶來的威脅遠大於袁術。雖然袁術的地盤更大,但在楚天看來,猶如一羣烏合之衆拼湊起來的聯軍。
一個楊業就殺破敵膽!
楊業也是少數可以一投降就使用的武將之一。因爲楊業在小沛,楚天沒有後顧之憂。
“袁紹現在如何?”
想到暫時不用顧慮袁術帶來的威脅,楚天又想到了袁紹帶來的威脅。
目前袁術表面版圖比袁紹更大,但袁紹的真實實力比袁術強。袁紹與楚天之間隔着青州的平原郡和濟南國,他隨時可以進入青州。
如果袁紹也加入黃河以南的混戰,局勢將會更加複雜。
楚天相當於同時與幾個大諸侯開戰。
以一個徐州的力量對抗青州、兗州、豫州的諸侯,楚天絕大部分兵力都被拖住。袁紹加入戰場,局勢將會發生令人難以想象的變化。
“楚子謀,爲了報答國戰時的恩情,我已經勸說袁紹北上與劉備爭奪冀北地區,你不用擔心袁紹進入青州。劉備是一個強敵,我也不知是否可以戰敗之。如果我和袁紹可以統一河北,以後我們說不定會有官渡之戰。”
投靠袁紹的魏郡太守趙龍向楚天說明袁紹的戰略意圖,算是還了楚天一個大人請。楚天在國戰時用葉卡捷琳娜換回趙龍,趙龍投桃報李,勸說袁紹北上而不是南下。
“這就算報恩了?還是說這是你原本的戰略意圖?”
趙龍可以成爲袁紹麾下的魏郡太守,擁有實權,相當於國中之國,也是一個精明的傢伙。他欠下楚天的恩情以這種不痛不癢的方式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