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獨寵棄妃 >1327面子,暴力送你們出去
    洛王親兵被趕出城後,並沒有立即離去,而是在城門休整。九皇叔沒有再繼續找他們要麻煩,放任他們入城補給一路的所需的糧草。

    “王爺就是太善良了。”幕僚私下說道,換來九皇叔護衛一致認同,王錦凌偶然聽到這話,哭笑不得。

    洛王親兵在驛站休整,進城補給本就是應該的,九皇叔把人逼出去,已經很不厚道了,現在人家偷偷摸摸進城採買一路所需要糧草,居然變成九皇叔善良。

    九皇叔要真善良,就不會把人趕走了。

    “強盜的邏輯,正常人無法理解。”王錦凌決定,以後離九皇叔護衛遠一點,這羣人只講拳頭不講理。

    洛王的親兵估計真是被打怕了,在城外休整了兩天便起程上路了,正好與展家同一天離開,據說明微公主半路下車,朝展家離去的方向行了跪拜之禮。

    洛王親兵皆贊明微公主高義,王錦凌一臉嘲諷:“虛僞至極的女人。”人都死了,再跪再拜先生也無法復活。

    “彆氣了,別爲一個無關僅要的,壞了你大公子的氣度不值當。”鳳輕塵安慰道。

    “我不氣,我只是爲先生不值。當年要不是先生看她可憐,認她作半個弟子,她這一輩子都只能在後宮,唯唯諾諾、苟且偷生,成爲南陵錦凡拉攏朝臣的棋子,根本沒有今日的尊貴。可她是怎麼回報先生的?她踩着先生的屍體上位。”王錦凌看着漸行漸遠的棺木,一臉悲痛。

    因南陵錦凡和明微公主兄妹二人的一己之私,要了先生的命,毀了顏兒一生。

    “明微公主不會有好下場,皇后和洛王不會善待她,南陵錦行也不會放過她。”鳳輕塵只能這麼說了。

    文淵先生已死,就是立馬殺明微公主,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展家人和展顏走後的第二天,九皇叔和鳳輕塵也準備回東陵,王錦凌則需要再呆兩天等同窗一起,前往南陵參加文淵先生的葬禮。

    “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本王不希望回到東陵,迎接本王的是那些文人學子的口誅筆伐。”九皇叔離去前,又一次隱晦的提起,讓王錦凌處理好文淵先生死後的事情。

    “你放心,事情一辦完,我就會讓人快馬加鞭,把消息送到東陵。”王錦凌即使再不情願,也不會臨時變卦,他答應的事一定會做到。

    九皇叔點了點:“本王相信你。”

    你能不信嗎?

    王錦凌挑眉,無言的反問。

    鳳輕塵站在一旁,看這兩個男人的眼神,粘在對方身上收不回來,嘆了口氣,上前打斷:“你們兩個差不多一點,要捨得對方的話,我們可以晚一天再走。”

    “誰捨不得他。”

    “誰捨不得他。”

    九皇叔和王錦凌同時開口,又同時後退一步,發現對方和自己的動作一樣,兩人了又再次做出同樣的動作,那就是瞪向對方。

    視線相交的那一刻,兩人同時別開臉,默契程度就好像他們之前演練了數十遍,鳳輕塵看得眼睛都直了。

    “你們兩個好有默契。”鳳輕塵默默地退了下來,她發現站在兩人中間,實在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這兩人好配哦。”豆豆雙手托腮,雙眼閃着熊熊的八卦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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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左岸同情地看了豆豆一眼,悄悄離開三步,以保安全。

    九皇叔和王錦凌正不爽,聽到豆豆的話,兩人再次異口同聲的道:“歐陽豆豆,你在說什麼?”

    說完,兩人同時皺眉,這一次王錦凌加快語速度,說道:“九皇叔,你學我幹嘛。”

    九皇叔語速偏慢,被王錦凌搶了話,便將到嘴的話給嚥了回來,冷哼一聲說道:“學你?本王需要學你嗎?”

    “是嗎?那你爲什麼要和我說一樣的話?”王錦凌臉上的笑容,那叫一個溫潤如玉,那叫一個謙謙君子,前提是忽視他戲謔的眼神。

    九皇叔真想一拳把王錦凌臉上的笑容打掉,他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麼討厭王錦凌的臉上的笑。

    可他確實和王錦凌說了一樣的話,哪怕不是學王錦凌,也無法否定這個事情。

    “大公子,你的君子之風呢?”九皇叔氣不過,只好提醒王錦凌,他這般咄咄逼人,可不是君子所爲。

    “君子美喻不過是世人稱讚罷,我從未以君子自居。”所以,別一再拿君子之風要求我,我可沒說過我是君子,所謂君子不過是你們強加在我身上的罷了。

    “大公子,你學壞了。”豆豆指着王錦凌,一副老學究的模樣,換來衆人哈哈大笑。

    王錦凌確實學壞了,換作以前他可不會和九皇叔鬥嘴,退一步海闊天空是大公子一慣的風格。

    面對衆人的調笑,王錦凌笑而不語,這麼一鬧離別的傷感淡了許多,衆人也省去了分離的道別,直接約定東陵皇城再見。

    “一路順風!”王錦凌朝九皇叔和鳳輕塵揮了揮手,刺眼的太陽光灑在他的臉上,讓人看不清他此時的表情。

    “我們皇城再見!”鳳輕塵翻身上馬,朝沒有回頭,只朝身後擺了擺手。

    城門口,守城將領早就帶着邊關大小官員,在城門口等着九皇叔送行,見到九皇叔出來,一干官員按品級迎了上去,輪流上前送上自己禮物,表達自己對九皇叔的敬佩與不捨,言詞中無不希望九皇叔再住一段時間,有九皇叔在邊關的治安好了。

    九皇叔冷眼看着這羣睜眼說瞎話的人,待到他們說完,才淡淡地應了一句,禮物照單全收。

    邊關的官員臉下的笑容如同盛開的菊花,絲毫不因九皇叔的冷淡而尷尬,一路彎着腰,將九皇叔送到城門外,待到九皇叔的車架不見人影時,邊關大小官員齊齊鬆了口氣:這煞星總算走了,再不走這邊關百姓都不要活了。

    沒有文淵先生,沒有規定的歸期,九皇叔並不急着趕回東陵,天黑必不行路,儘量不在野外住宿,充分照顧豆豆這個傷員。

    只不過,豆豆並不領情,因爲一路上除了他大家都騎馬,豆豆一個人悶在馬車裏快無聊死了,拉着鳳輕塵了求了半天,鳳輕塵也只是笑着搖頭,怎麼也出意陪他一起坐馬車。

    豆豆幾次打開車窗,想要找個人說話,都沒有人搭理他,九皇叔的護衛更是當豆豆不存在,那麼大一個人站在護衛們面前,護衛卻能無視掉。

    不怪護衛們目中無人,要怪就怪豆豆嘴賤,惹九皇叔不快。

    雖然九皇叔並沒有說什麼,可身爲九皇叔的女人、九皇叔的護衛,他們早已領會九皇叔的精神。沒有必要,這一路上,他們絕不會主動和豆豆多說半個字,誓死要把豆豆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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