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獨寵棄妃 >1707怪異,提前見見鳳輕塵
    三年一屆的武林大會,是武林中盛世,不論大小門派,只要有實力便能借機揚名,除了確實不能來的,有資格參加的門派都會帶自家得意弟子前來,好藉此機會揚名。

    想當年,步驚雲、凌天這些驚才絕豔的武林少俠,就是因爲武林大會而成名。而藍九卿?他直接踩着步驚雲成名,把步驚雲這個武林大會上出來的第一高手,打得沒有招架之力。

    武林大會開始前一天,凌堡主依照慣例,大開席面宴請衆人高手,及各國各城的觀禮者。

    每年各國各城都會派離天穹堡較近的縣令前來參加,一是告訴這些江湖人士,朝廷一直盯着他們,別做出不該做的事,另一則是看看能不能碰到願爲朝廷效力的高手。

    當然,這只是一個過場,在太平盛世武林人士入了朝,就只能乖乖聽朝廷擺佈,和普通的官員沒有兩樣,真正的高手是不願意入朝的,而那些身手普通的人,朝廷又看不上。

    這些年,江湖與朝廷維持一種微妙的平衡,直到今天的武林大會召開。隨着九皇叔出現在天穹堡,一些小門派心裏就有了小九九。

    學得文與武,賣與帝王家。如果能依附九皇叔,直接成爲九皇叔的嫡系,那可比一步一步熬資歷來強,說不定一步就登天了。

    有人心動,但礙於九皇叔的冷臉,不敢主動上前,便把主意打到鳳輕塵頭上,鳳輕塵按九皇叔的話,禮照收事不辦,橫豎一切由九皇叔說了算。

    天穹堡的宴會,小門小派都提前到場,稍大一點的門派則再晚一點,而幾個大門派直接掐着點到。像玄月宮主、玄宵宮主、九皇叔都是直接在凌堡主的陪同下才進來。

    這幾人一到,全場皆靜,不知是誰帶頭叫了一句:“見過九皇叔。”

    衆人紛紛回神,一個個起身朝九皇叔拱手,高喊:“見過九皇叔。”

    至於九皇叔身邊的人,則是隨意打了個招呼。

    江湖人嘛,不拘小節,九皇叔身份不一般,他們叫一句又不會怎麼樣,誰能保證日後不會求到九皇叔面前,現在賣個好總沒有錯。

    差別待遇!

    暄少奇和玄月宮主都習以爲常,可凌堡主卻有那麼些不是滋味。在他地盤搶他的風頭,九皇叔憑什麼?

    九皇叔除了出身比他好,還有哪一點比得上他?可就是這個出身壓了他一輩子,讓他即使奮鬥一輩子,也比不上託生在玄霄宮的暄少奇,和生在皇家的九皇叔。

    凌天嫉妒暄少奇比他小一個高輩份,在江湖上的身份地位卻比他高。同樣凌堡主也無法接受,這個和自己兒子一般年紀的男子,在江湖上與自己比肩,甚至自己還得要和向他低頭。

    再想到暄少奇和他一樣,借魔教在江湖上立威,凌堡主心裏更不是滋味。當年他費了那麼多心思,也沒有把魔教總教給端了,可偏偏暄少奇做到了。

    真是幸運的年輕人!

    凌堡主的眼神在九皇叔和暄少奇身上來回打轉,雖然動作隱祕,卻瞞不過九皇叔和暄少奇。兩人不約而同的垂眸冷笑:將死之人,暫且不與他計較。

    作爲天穹堡的少主,凌天今天的任務是迎客,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可看到九皇叔與暄少奇,在萬衆矚目中出現,凌天心裏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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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同樣的年紀,同樣的驚才絕豔,卻是天差地別的待遇,想起衆人剛剛誇他的那些話,凌天就感覺無比諷刺。

    什麼年少有爲,什麼武林新秀,全都是笑話,和九皇叔、暄少奇一對比,他什麼都不是。

    凌天臉上的笑有些僵硬,九皇叔無聲一笑,暄少奇卻不客氣,嫌刺激不夠,特特上前給凌天行了個禮:“少奇見過小師叔,小師叔一切可好?師公和師父一直唸叨着小師叔,小師叔要有空,還要多多上看望他們纔好。”

    敢用小師叔的身份壓輕塵,哼……

    “原來暄宮主與凌少主是師叔侄的關係?”知曉這事的人並不多,暄少奇當衆說出來,有不少人便好奇起來:“之前怎麼沒有聽說過?”

    聽說過纔有鬼。師侄的身分和地位比自己高出一截,對凌天來說這並不是什麼得意的事,他自然不會到處嚷嚷。

    而暄少奇從不在意這種事,他師叔一大把,多一個少一個於他而言根本沒差。凌天這個小師叔說真的,要不是去找鳳輕塵,暄少奇都快忘了這號人物的存在。

    凌天臉上的笑容越發地不自然,暄少奇則是笑容滿面的解釋:“小師叔是師公晚年收的弟子,那時候家師以自立爲戶。”也就是說,兩人其實關係並大,也只是擔了個輩分在那,暄少奇客氣才稱凌天一句小師叔。

    此言一出,衆人瞭然。凌天臉色微青,勉強一笑。他是聰明人,自然知曉暄少奇這是在警告他,別利用他的身份行事。

    凌堡主見氣氛不對,滿臉笑容地上前說道:“暄宮主你太心急了,你們師侄二人要敘舊,也得等坐下來。你們還擋着九皇叔的路呢。”一句話就把九皇叔拖下水。

    真當自己不愛說話就好欺負,叔眼眸一擡頭,冷聲說道:“無妨,本王不着急。暄宮主和凌少主有話慢慢說,本王覺得挺有意思的,師叔只是天穹堡的少主,師侄卻是玄家門派的一宮之主,到時候你們是要走江湖禮節,還是走師門之禮?”

    九皇叔這話就像炸了鍋,引來衆人熱烈的議論:“當然是論江湖禮節,凌堡主在暄宮主面前,也不敢放肆,凌少主怎麼能在暄宮主面前擺前輩的架子。”

    “是該論江湖禮節。暄宮主身份不凡,要論師門之禮,暄宮主日後還如何處事。”

    “師門之禮不能忘,凌少主是暄宮主的師叔,暄宮主自是該尊重凌少主。”

    “不忘禮節便可。要處處以師叔之禮待之,這位置怎麼坐?暄宮主可是能坐主桌之人,凌少主似乎還不夠格。”

    ……

    衆說來說去,還是那句:師門之禮不可忘,但江湖上還是以江湖禮節與尊卑爲主,到了師門再來按師門輩份排資論輩,不然就亂了套。

    要知道依暄少奇的江湖地位,就是凌堡主見他也得客客氣氣,凌少主要是在暄少奇面前擺小師叔的架子,那不就打自己父親的臉嘛。

    衆人討論的越激動,凌天的臉色越難看,幾次想要出聲打斷衆人的議論聲,可都被凌堡主給制止了。

    凌堡主笑容滿面地看着九皇叔與暄少奇,眼眸深處卻泛着寒光,他可以肯定,這兩人上故意的,故意給凌天難堪。

    可明知是故意的,他也只能暫且忍着,直到門房高聲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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