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獨寵棄妃 >1734無私,踩着鳳輕塵上位
    “各門各派的精英弟子?”鳳輕塵冷諷,雖然什麼都沒有說,可衆人卻從她的眼中,看到她對這些所謂精英弟子的不屑。

    想到自己之前的表現,難得這些人沒有叫囂。沒辦法,年紀小臉皮還夠厚。

    凌堡主等人倒是想要說,可鳳輕塵卻不給他們機會:“他們是江湖的未來,九皇叔的親衛還是九州的未來。我和九皇叔日後還指望這些親衛保護我們。至於你們精英弟子,在江湖上名聲再響亮又如何,我和他們不熟,日後也不會熟。”

    換言之,不管這些人日後如何功臣明就,她鳳輕塵都不會求到這些人頭上,別拿什麼江湖威望壓人。

    鳳輕塵這話擺明了要先替黑騎包紮,哪怕黑騎的傷勢不重,也要把黑騎排在衆受傷的弟子前。

    這本沒有什麼錯,人有親疏,凌堡主也不會在自己的兒子,和別人的弟子受傷時,先替別人的弟子包紮,即使知道自己兒子的傷不致命,也會先關心自己兒子。

    可事情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而自己又處於“疏”的那一方,爲了自己的利益,這些人自然是要站在道德的至高點上指責鳳輕塵。

    剛開始只是言語指責,見鳳輕塵不爲所動後,這些人直接動手了,一巴掌拍在鳳輕塵的桌子上,制止鳳輕塵給黑騎包紮:“鳳姑娘,你今天不給我弟子先包紮,就別想給他們包紮。”

    說話的大漢一臉橫肉,眼神不善地看着黑騎。

    “你們這是威脅?”鳳輕塵怒極反笑,心裏說不出來的堵。

    昨天,她忙了一天一夜,爲受傷的人包紮傷口,這些人沒有半句感謝,她不在意,她盡到自己當大夫的責任就好,可是今天這些人的所作所爲卻讓她極不滿。

    她堅持入職進的宣言,儘可能的盡到自己做大夫的職責,可並不表示她是不知變通的人。遇到這種明顯不講理的病人家屬,鳳輕塵也不和他們多說,直接動手。

    當着衆人的面,鳳輕塵打開手術箱,從裏面拿出針筒和藥劑,將藥抽出來。

    這是要做什麼?衆人一臉不解,卻沒有人問出來。

    鳳輕塵握着針筒,視線掃向衆人,最後落在威脅她的大漢身上:“我今天到要看看,你怎麼逼我。”

    話落,手上的針也直接戳進大漢的手臂。那大漢喫痛,連忙抽回手,可已經晚了,鳳輕塵將針戳下去時,藥也注射進去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那大漢心驚,偏偏察覺不出身上有異。

    “我是大夫,你說呢?”鳳輕塵笑得甜美,可下一秒卻變臉,厲呵:“滾。”

    “你……”那大漢想罵,可眼前一晃,身體不由自主的軟了,搖搖晃晃地摔倒在地:“你,你下毒……”

    “鳳姑娘,你殺人?”凌堡主眼睛大睜,直接給鳳輕塵扣帽子,鳳輕塵沒好氣地哼一聲:“凌堡主,別人雲亦云,別人說什麼你就聽什麼。污陷人之前麻煩你先查查,等他沒氣了,才說我殺了人。”

    再說,就算殺人又如何,這裏一地的屍體,還在乎多一懼。

    一羣道貌岸然的僞君子,他們雙手染血,自私自利卻要別人無私奉獻。

    凌堡主皺眉,鳳輕塵直接威

    脅道:“你們最好別惹我,不然我不介意把你們都放倒。”

    她受夠了這羣人的無理取鬧,要不是九皇叔想要用這股力量,想要借這股力量剷除南陵錦凡,她直接暴走了。

    “鳳姑娘,你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凌堡主確定那大漢無事,臉上有幾分尷尬,又聽到鳳輕塵的威脅,更覺丟了面子,說話也有幾分陰陽怪氣的味道。

    “大話?凌堡主是認爲鳳姑娘沒這個實力,還是本王沒這個實力。”九皇叔站在人羣外,黑騎上前將面前的人一一推開,給九皇叔清出一條路來。

    “九皇叔,你來得正好。”凌堡主裝作沒有聽懂九皇叔的話,直接惡人先告狀:“九皇叔,我等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希望鳳大夫能發發善心,替衆位受傷的弟子包紮,不然依他們的情況,怕是下不了山。”

    “凌堡主,你是不是搞錯了情況。這些人能不能下山與本王何干?”九皇叔挑眉,指着黑騎說道:“他們纔是本王的人。”

    “九皇叔,我們畢竟是受了你的牽連。”凌堡主欲言又止,輕輕嘆了口氣,好似不忍這麼說一般。

    “受本王牽連,真正是好笑。本王保時牽連你們了?本王不說話並不表示本王好說話,本王只是不屑和你們計較。”九皇叔傲慢到欠揍的地步,可偏偏有黑騎有四周,衆人也只能想一想。

    凌堡主一再被人下面子,心裏那叫一個怒,深深地吸了口氣,才能繼續擺出虛僞的君子臉:“九皇叔,事情直相如何,你我都明,說出來不過是傷了彼此的和氣。”

    “明?明什麼?明瞭凌堡主與玄月宮勾搭,意圖殺死本王;還是凌堡主與魔頭勾結,想要置本王於死地;又或者凌堡主你受命於北陵,要取本王的Xing命。”九皇叔說的雖慢,可卻沒有給凌堡主插話的可能,隨着九皇叔的話,凌堡主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直接慘白……

    “九,九皇叔,你別血口噴人。”凌堡主重重咬舌,不斷地在心中提醒自己要冷靜,要冷靜,不要着了九皇叔的道,九皇叔什麼都不知曉,九皇叔這是在詐他,他不能先露了怯。

    “血口噴人?”九皇叔冷笑:“到底是誰血口噴人審一審便知,玄月宮主還在這裏,你問問不就知曉了,對了……剛剛本王的人來報,在天穹堡的灰燼裏,發現了玄月宮的人。”

    九皇叔嫌火不夠旺,又添了一把火。

    “什麼?”凌堡主和玄月宮主同時驚叫,凌堡主這表現有幾分作戲的成分,他怕九皇叔繼續糾結前面的的事。

    “你個老匹夫,你居然燒我天穹堡。”凌堡主藉機發潑,不顧形象大呵,想要轉移衆人的注意力。

    玄月宮主不想與天穹堡爲敵,飛快地否認:“不可能,我在山上,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這等小事,本王沒必要騙人。這事一下山便能查到。”九皇叔並沒有燒天穹堡的是玄月宮,只說發現玄月宮的人在天穹堡,可偏偏怒極的凌堡主和心虛的玄月宮主都沒有發現。

    鳳輕塵暗道九皇叔陰險,不過她喜歡。

    “走,我們這就下山。”凌堡主和玄月宮主都呆不住了,急急就要下山,卻黑騎攔住了。

    “不急,正好西陵長公主還在,下山前先把事情問清楚,本王也想知道,到底是誰血口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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