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真的不是她故意安排的,而是真的包被搶了,恰好遇到了楚天江。
然而就是這麼巧的事情,居然請喫一頓飯,再次被楚天江拒絕。
這一刻,雲水逸甚至都有點懷疑自己的魅力了。
“楚天江!我就不信,我雲水逸連請你喫頓飯的資格都沒有。”
半小時後,楚天江出現在了一家酒店的套房內。
一進門,就看到三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的進入,三人當即都站了起來。
馬良自然不用說,還有一個男人,留着一個大背頭,明顯精心打理過,約莫三十多歲的樣子,長的十分帥氣,臉上也笑呵呵的。
千萬不要以爲這個人很好相處,他就是楚天江四大守護中戰力最強的刑天。
“大人。”
兩人問候,楚天江眼神看向了剩下的一個面無表情的光頭,南境修羅戰神司徒燕勉麾下五大血衛之一的坦克。
“坦克很乖,我沒有動手,自己跟我來的。”
刑天說完,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他的性格就是這樣,大大咧咧的,哪怕在楚天江面前,也是如此。
“坦克,我只問你一句,是不是司徒燕勉讓你這樣做的?”
看着楚天江,坦克內心沒有一絲波瀾,因爲他已經做出了決定。
“煉獄戰神,我人來了,就夠了,其他,已經不重要。”
前走幾步,馬良將坦克的手機遞了過來,楚天江接過,撥通司徒燕勉的電話。
“坦克。”
“司徒燕勉,我是楚天江。”
短暫的沉默後,那邊傳來了司徒燕勉的聲音。
“楚天江,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自己做過什麼,心裏清楚,我現在只問一句,懷孕女人去我老婆公司大鬧的事情,是不是你指使坦克做的?”
現場的三人都知道,這個回答很重要,但具體楚天江會怎樣做,刑天和馬良也無法猜透。
又是一陣沉默,司徒燕勉纔再度開口,聲音已經有些冷了。
“做什麼?楚天江,大家都是戰神之位,凡是都要講求證據,不管你說我司徒燕勉做了什麼,還是坦克做了什麼,拿出證據。”
“我明白了。”
掛斷電話,坦克內心升起了一絲悲涼,他知道自己是被司徒燕勉放棄了,但是卻一點也不後悔,這是身爲血衛應該做的事情。
緩緩起身,楚天江站在到了坦克身前。
“戰場廝殺,保家衛國,你有功,這一點不可否認;找人來破壞我的家庭,這也是事實。”
“我楚天江做事,不需要證據,一掌過後,你我恩怨了結。”
右手向着坦克的胸口打去,速度很慢,坦克咬牙,本能的想躲,但終究還是挺直了身板。
嘭!
一聲悶響發出,坦克後退三步,一口血吐了出來。
“以後安心做個普通人,享受生活吧。”
視野中,楚天江帶着刑天和馬良離去,坦克踉蹌了幾步,緩緩坐到了沙發上。
他被廢了,沒有了武力,從此以後就是一個普通人,這個事實,他沒法接受,本以爲,自己必死無疑的,沒想到。。
拿起手機,再次撥通了司徒燕勉的號碼,接通後,那邊沒有聲音,坦克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將手機放在桌子上,然後緩緩跪倒在地,這纔開口道。
“大人,我坦克已經是個廢人,以後沒有辦法留在您身邊幫您了。”
半晌過後,才傳來了司徒燕勉的聲音。
“坦克,你受苦了,這個仇,我會在三大戰神競爭華夏戰神的最後時刻,向楚天江討還回來。”
聽着嘟嘟聲,坦克眼神複雜到了極致。
楚天江的那句,你我恩怨了結,讓他明白,這件事還不算完。
華夏某個地方,司徒燕勉握着手機,臉色難看到無法想象,五大血衛,每一個都是他的臂助,而現在,坦克居然就這樣被廢了。
“大人,煉獄戰神未免有些太過狂妄了,我們完全可以去特種事件調查組總部參他一本。”
其旁站着一箇中年人,眼中寒芒涌動,同屬五大血衛之一,他和坦克的感情很好。
“不,這樣一來,那個孕婦的事情就會弄的人盡皆知,雖然沒有證據,但或多或少會影響我的聲譽,對最後競選戰神之位造成影響,我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坦克的仇,我會在恰當的時候報的。”
這一刻,中年人感覺到了一陣悲哀,在大人眼中,什麼都無法和他競選戰神之位比較,坦克的下場,就是很好的例子。
寧市一家麻辣燙的店裏,刑天喫的滿嘴流油。
“真好喫,哇,這一趟沒有白來呢。”
馬良嘴角抽搐,實在不敢苟同刑天的這副喫相。
“刑天實力強,無需擔心,馬良在寧市,也不會有問題,血骨的行蹤,難以捕捉,現在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冬靈了。”
吃了一口,楚天江說完,馬良沉聲道。
“大人,我會通知冬靈,讓她多加小心,司徒燕勉陰險,還真的什麼事都能夠做出來。”
擦了擦嘴,一旁的刑天笑道。
“有些多慮了吧,司徒燕勉這個人,就喜歡玩陰招,綁架的事情,他應該不敢去做。”
“以防萬一,給冬靈打聲招呼,刑天,喫完回去繼續執行你那個任務,別玩了。”
楚天江臨走時候的話語,讓刑天頗爲無奈。
“嘁!好不容易來了趟寧市,都不讓我玩玩。”
馬良冷哼一聲。
“玩!成天就知道玩,你的任務對大人多重要,自己心裏沒點數?”
筷子一放,刑天摸了摸自己的背頭。
“要不我就不喜歡和你在一起呢,血骨都比你有趣,唉,要是冬靈妹子在身邊,那該多好啊。”
還要開口,馬良手機震動,看了一眼,瞬間衝了出去,幾步便追上了楚天江。
“大人,陳婉家有情況了,影衛已經跟上,暫時沒有輕舉妄動。”
楚天江嘴角微微翹起,妖邪組織,總算是抓住了一點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