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黃昏下的世界樹 >第六十章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第二天清晨,埃里爾睜開惺忪睡眼,昨晚隔壁吵個沒完,他一點兒都沒睡好。他也沒辦法,總不能去叫莫澤小點聲吧。

    他揉了揉臉,突然打了個激靈,趕緊從牀~上爬起來,往身上套着衣服。

    他猛然想到,桑吉還讓他早起集合呢,這會兒可別遲到了。

    諾森澤從地上爬起來,慌亂的掃視着四周,摸着身上有沒有少些什麼。只見他從兜裏掏出一張魔狼金票,疑惑地打量着上面的金額,卻怎麼也理不出頭緒。

    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猛地甩了甩頭,想把酒醉的迷勁甩出腦袋。嗅着空氣中怪異的味道,打量着周圍的環境,諾森澤似乎想起來點什麼。

    昨晚應該是自己喝醉了,然後跟隊長和阿拉貝伯他們正在討論下一步計劃,然後……然後自己好象就睡着了。那麼這裏應該就是莫澤的臥室了。

    諾森澤還是有點緩不過來勁,只能扶着牆,走向臥室的房門。

    莫澤的房間裏,亂成一團,被子牀單都散落在地上,溼痕遍佈,空氣中蔓延着一股精臭味。諾森澤看見莫澤全身赤~裸地躺在牀~上,一條腿耷~拉到牀邊,那些女人早就離開了。

    諾森澤上前晃了晃莫澤想叫醒他。

    但是顯然莫澤沒有睡好,他翻了個身順手撥開諾森澤的手,接着就呼呼大睡。

    “碰碰”門口傳來敲門聲,諾森澤沒辦法叫不醒莫澤,他只能幫忙打開門。

    阿拉貝伯定睛一看,“哎,諾森澤你怎麼還在莫澤的房間裏。”

    諾森澤估計着:“我也不知道,可能昨晚我太困了,就在他的臥室裏直接睡着了。”

    阿拉貝伯想到他們做的傻缺事,暗道幸好諾森澤一晚上都沒睡醒,要不然把它丟在隔壁的事情就敗露了。

    他頓了一下問道:“莫澤起來了麼?”

    “沒,睡的挺死的。”諾森澤揉着眼睛,打了個哈欠。

    阿拉貝伯跟諾森澤過去,一起叫了他半天也不醒。

    這時桑吉過來看了一眼說:“算了,他昨晚也累了一晚上了,反正今天也用不了那麼多人手,正好諾森澤,你就留下來看好他。”

    “隊長,讓我……我來呀。”

    “就你吧!”

    就在這時,埃里爾提着還沒繫好腰帶的褲子,衝進莫澤的房間。

    “我到了!我……沒來晚吧?”

    桑吉一看,人到齊了,就招呼阿拉貝伯,埃里爾跟他一塊兒走。埃里爾提着褲子,一邊拴着腰帶,一邊跟上去。他只有一隻手,做這些事總是滑稽無比。

    爲了方便行~事他們在鎮上專門僱了輛馬車作爲這幾天的代步工具。

    馬車裏細碎的交談聲響起。

    “埃里爾,你今天可要集中精神,咱們一定要把那個女人給查出來。”

    “老大,沒問題,你放心了,包在我身上。有你在,我還怕啥。”

    剛說完,阿拉貝伯就瞪了埃里爾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說:“你就這麼瞧不起我?”

    馬蹄敲擊在地面,阿拉貝伯他們昨天去過的銀礦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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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礦場那邊,保衛處隊長找到老闆,“他們來了,老闆!”

    “誰?昨天那幫人?”

    “對,他們馬上就來了。”

    老闆想了想說道:“你一會兒陪我接待那幫人,讓你的手下把趕緊她轉移到那處廢棄的礦坑裏,昨天保衛處裏面的事他們肯定注意到了,不然不會這麼早就趕過來。”

    “好我現在就去準備。”

    老闆想了想伸手拉住他,“你別去,他們肯定要看到你這個隊長在哪裏,要是他們發現你不在,肯定得鬧起來,你跟我一起去應付那幫人。”

    老闆接着身後一個侍衛說道:“艾略特,你跟他換一下,你去看着那個女人,別讓她亂跑。”

    “沒問題!”

    說完艾略特就化爲一道陰影竄出房間,奔向那個被軟禁的女人。

    馬車行駛到礦場邊,阿拉貝伯一馬當先,竄了出去走向朝礦場,這是桑吉剛纔交代他的,讓他今天打頭陣。

    只見老闆剛好就在門口等他們,依然是那副邋遢的模樣。

    “幾位,又來了啊,今天來我這裏辦啥事呢?”

    “呦呵,消息還挺靈通的,早知道我們要來,在這等着呢?廢話少說,別擋路。”阿拉貝伯一把將老闆推開,保衛處的隊長趕緊在後面接着自家的老闆,纔沒讓他摔倒。

    桑吉和埃里爾跟在後面,阿拉貝伯頂在最前面。直接就往礦場裏面衝。那隊長一看這架勢就想招呼手下把他們圍起來。

    但是那老闆可知道輕重,“他們惹不起,別輕舉妄動。”

    說完他就又湊了上去,“阿拉貝伯先生,我跟你舅舅也是認識的,你看你們大老遠過來,不如讓我先招待一下怎麼樣?”

    他看桑吉他們一點都不退讓,只好又接着說:“那要不這樣,你們想去哪裏,告訴我,我帶你們過去!”

    阿拉貝伯突然停下,盯着那老闆,擠兌着:“我們要去那裏,你應該管不着吧?我們安保二處要搜查你的礦場,不用跟您彙報吧?”

    那老闆擦着額頭的汗,跟在桑吉身後,“也對,也對,那……你們查。”

    “嘭”阿拉貝伯來到保衛處門口一腳踹開房門。

    只見裏面只有幾個穿着制服的人在打牌,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女人。

    礦場老闆這時晃悠悠的走過來,說道:“你們要搜這裏麼?那你們搜吧,這裏什麼都沒有。”說完還叫那幾個打牌的礦場守衛出來,別耽誤人家的工作。

    整個保衛處房間就那麼大點,幾個礦場守衛出去之後,房間裏空蕩蕩,根本不像能藏得下一個女人。

    阿拉貝伯走進房間,一把拆掉櫃子門,扒拉着裏面的,只是一個人影子都沒有,氣的他一腳將打牌的桌子踢得四分五裂。

    礦場老闆,又恢復了那股從容的樣子。在一旁揶揄:“阿拉貝伯,雖說我跟你舅舅認識,但這打碎的東西還是要賠的。”

    阿拉貝伯轉身怒目直視,卻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但是埃里爾卻在這時插了句嘴,用手指着礦場的一個方向,“老大,那裏有女人的聲音,跟昨天的一樣,我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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