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村長給交給他的親筆信,在北地之鷹打聽了整整一天,才瞭解到桑吉已經不在這裏了。
在他臨行前,村長明確地交代過他,一定要把這封信親手交給桑吉。多恩只好僱了輛馬車,踏上前往綠野鎮的路上。
然而命運跟所有人都開了個玩笑,多恩並不知道桑吉其實已經離開了綠野鎮,乘上運礦列車,很快就能回到綠野鎮。
桑吉也不知道,當初他在默爾卡鎮遇到的貴族,會在北地之鷹等着他。
……
盛夏的清晨,太陽才從天邊浮現,車廂裏就已經開始變得悶熱。
桑吉揪着那張協議書的一角,衝自己扇着風,悶熱的空氣在車廂裏面開始緩緩流動,他聽礦場老闆講着他跟艾略特的故事。
就在礦場老闆,來北地之前,他一直在聯邦南部做着“白麥”的生意。
說到白麥,就不得不提將近兩百年的“南進運動”,正是那次大規模的人口遷徙,聯邦南部的大片良田被開墾出來。
兩百年前森精靈的末裔們跨越“雷鑄母河”,來到廣袤的南部平原。當時的生命神教教皇牽頭,率領數位大主教,共同開發出白麥這種農作物。
經過雷鑄母河各系支流的澆灌,白麥在這片土地煥發了生機,大量的糧食出產解決了聯邦最重要的人口擴張危機。也正是這場“南進運動”奠定聯邦的基礎,將蠻族徹底地趕出聯邦北地。
(暫時不考慮南進運動跟生育限制的時間線關係)
好吧……扯遠了。礦場老闆在南方一直做着白麥貿易,偶爾也做一些其他農副產品的生意。也正是這段時間他認識了許多貴族領主,積累了一筆財富。
年輕氣盛的他認爲自己應該去尋求更大的發展空間,這時他瞄到了北地,大連山脈附近的北方礦業。
都知道那裏民風彪悍,匪盜橫行,他也不敢大意。他先是托熟人介紹認識了那個保衛處隊長,後來又招攬了艾略特。
當然這個艾略特也算是大有來頭。生命神教曾經祕密組織過一隻刺殺部隊,這個部隊的所有士兵都被賦予了【周影】雲紋,他們從小就被灌輸大量教義,是教會最忠誠的信徒。當然後來也發生過一些事,讓這個部隊大白於天下,這些我們暫且先不提。
這個艾略特曾經就是這個刺殺部隊的一員,被賦予了周影雲紋。但是後來據說某次行動失誤,導致教會蒙受大量損失。艾略特被判處剝奪【周影】,逐出教會。
正好當時礦場老闆跟執行剝奪雲紋的那個人有往來。他動了愛財的心思,就花錢買下了艾略特的【周影】。如果當初艾略特被剝奪雲紋,那整個人基本上就算是廢了,而且不能去從事體力勞動。所以艾略特一直都很感激礦場老闆。
“沒想到,你們當初還有這一出。不過你就不怕教會的人追查過來麼?”
“又不是判死刑,只是開除教籍罷了,哪會有人一直關注這事。”
“這麼說被你撿了個漏?”
“怎麼能這麼說呢?我這些年待他也不薄好吧。”
礦場老闆,扛着他那一大袋金條,走在桑吉側面。桑吉不知道綠野鎮有沒有發現這事,雖說就算髮現了,消息也不會這麼快就傳到北地之鷹。但是桑吉還是要謹慎一些,因爲畢竟現在只有他一個人,他的隊友應該還在路上。
桑吉帶着礦場老闆,一刻也不敢停歇地去找列洛格。
列洛格的親衛去北地之鷹的西區,把他的長官,從小喫攤上“請”會訓練營。
自從列洛格來到北地之鷹,就迷上這裏的美食。只要一沒事,就偷跑到東區喫小喫,反正也沒人管得了,只能任他肆意妄爲。
列洛格打着飽嗝,見到桑吉。
他本想和桑吉介紹幾種他這麼多天來喫到過的美食,但是腦子一轉,才反映過來桑吉不是應該還在綠野鎮麼?
“桑吉,你怎麼回來了,你的隊友呢?”
桑吉沒時間跟列洛格糾纏,他連忙彙報:“我的隊友應該還在路上,我先一步趕回北地之鷹。因爲我有重大發現,而且還帶回來了一個證人。”桑吉將那個礦場老闆拽到身前。
“他是?”列洛格疑惑地問道。
“他是知情人,綠野鎮的一個礦場老闆,也是兩年前那事的受害者。”
礦場老闆這時也回頭看桑吉,他不知到列洛格是誰,他可不想桑吉把他交給別人。
桑吉一看礦場老闆的眼神就明白了,他安慰着礦場老闆:“放心,這事我的長官,他能解決一切。你把你那些要緊的證據告訴他就行了。”
列洛格這時打斷桑吉的話:“桑吉,我還沒聽明白,這事比較嚴重麼?你先跟我詳細說說,你都查到了什麼?”
桑吉快速的跟列洛格描述了一遍他知道的東西。
“貴族?這事跟凱洛格和麥特錫有關?那可麻煩有點大。你說的那個羅伊我知道,我派你去那就是想讓你去查一下他。”
列洛格打了個飽嗝接着說:“你還記得我們一起乘馬車的那天。整個北方礦業協會就沒幾個人知道我跟重紫的行程。怎麼就那麼巧,剛好有一夥強盜來堵我們的路。”
“他是知情人,綠野鎮的一個礦場老闆,也是兩年前那事的受害者。”
礦場老闆這時也回頭看桑吉,他不知到列洛格是誰,他可不想桑吉把他交給別人。
桑吉一看礦場老闆的眼神就明白了,他安慰着礦場老闆:“放心,這事我的長官,他能解決一切。你把你那些要緊的證據告訴他就行了。”
列洛格這時打斷桑吉的話:“桑吉,我還沒聽明白,這事比較嚴重麼?你先跟我詳細說說,你都查到了什麼?”
桑吉快速的跟列洛格描述了一遍他知道的東西。
“貴族?這事跟凱洛格和麥特錫有關?那可麻煩有點大。你說的那個羅伊我知道,我派你去那就是想讓你去查一下他。”
列洛格打了個飽嗝接着說:“你還記得我們一起乘馬車的那天。整個北方礦業協會就沒幾個人知道我跟重紫的行程。怎麼就那麼巧,剛好有一夥強盜來堵我們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