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吉的【操縱體能】魔法沒法快速限制住這些騎士們的行動。
這時從教堂另一側走來一名牧師,他身穿着淡青色的長袍,手裏握着一根銀光點綴的手杖。
教會的騎士們已經將桑吉團團圍住,幾隻手搭在桑吉的肩膀上,想將他拉開並制伏在地。那位中年牧師舉起自己的手杖,敲了敲椅子背,發出洪亮而又厚重的聲音。
“別鬧了!既然這位先生想去,那你們就派一個人帶他去。”
衆位騎士散開一條過道,將圍在裏面的桑吉給牧師露出來。牧師見桑吉沒受什麼傷,便和藹地說:“孩子,你很有天份,但我希望你能將這種天份用在需要的地方,溫瑟琳現在需要你,你去吧。”
“謝謝你,牧師。”桑吉對那位牧師鞠了一躬說道。
“不用謝我,溫瑟琳之前跟我提起過你,你叫桑吉。如果你能將溫瑟琳救回來,那麼我馬上就可以幫你引薦主教大人!”
“我是很感謝溫瑟琳小姐的,不是爲了見什麼主教。”聽到這句話,桑吉趕忙辯解道。
牧師還以微笑,並未說什麼,只是伸手示意桑吉可以離開了。
桑吉也不想多耽誤,他催促着那位騎士,趕快帶他過去。
半個北地之鷹的執法隊員都被動員起來,還要加上一支教會的騎士小隊,和幾位牧師,神官。
花鼠根本就沒想到,他綁的這個女人來頭竟然那麼大。
本來花鼠叫手下綁了溫瑟琳,只是希望洛克艾能將自己的那批貨放掉。但是沒想到,洛克艾真的敢來孤身造訪,跟自己談條件。
最初聽洛克艾說,他們綁的這個妞兒是教會的修女。花鼠根本就不信,他的手下也鬨笑成一團。
花鼠拍打着洛克艾的臉嘲諷着:“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德行,還能追到修女,白日做夢呢?”
洛克艾爲了救溫瑟琳出來,他什麼都不在乎了,拍着桌子質問着花鼠:“你到底想咋樣?”
溫瑟琳被膠帶封住嘴,反綁在椅子上。洛克艾還沒帥過三秒,就被花鼠一巴掌抽到地上。
“別在這裏端你的臭架子,還當自己是治安官吶,想騎在老子頭上拉~屎撒尿呀,我呸!”花鼠又踢了他一腳,洛克艾趴在地上,捂着腹部,痛苦地蜷縮着身體,但他的兩隻眼睛,從未離開過溫瑟琳。
花鼠從包裏掏出一根菸,插在洛克艾嘴裏點燃,“吸完這支菸再說。”
洛克艾剛吸了一小口,一股迷醉的舒爽感就衝上腦子。他也算是經驗豐富,一下子就回過神來,把煙從嘴裏取出來。
“這怎麼是佛仙草呢?我都已經戒了!”
花鼠笑了笑坐回自己的椅子上說:“哈哈,你沒戒我請你吸乾啥。我就是看你戒了,纔想讓你再爽爽!你敢從嘴裏拿下來,我現在就讓兄弟幾個輪了這個小妞!”
“別……別,我吸!!”洛克艾趕緊叼回那根塞滿佛仙草的煙,他不敢在直視溫瑟琳的眼睛。
她瘋狂的搖着頭,希望洛克艾能停下來,但是洛克艾早就不敢再看她一眼了。
狂妄的笑聲迴盪在整個房間的各個角落裏。
之前說過,花鼠是希望洛克艾幫他辦事的,所以不能一直拘着他,教訓完了就該放他離開。臨走前花鼠還在用溫瑟琳的安危恐嚇着洛克艾。
只是令花鼠沒想到的是,他綁的這個人,還真是生命神教的修女。
生命神教發現溫瑟琳無緣無故失蹤了一天,而且去她的住處也沒找到她,就立刻通知了北地之鷹的治安官。
紙包不住火,這事自然很快就敗露了。教會的騎士和北地之鷹的執法隊,將花鼠的地盤掀了個底朝天。
花鼠只能挾持着溫瑟琳,躲在一個又老又舊的房子裏,和外面的人馬對峙着,他知道他手上的這個妞,就是他活命的唯一希望。
桑吉跟着那位教會騎士來到這片區域,兩撥人馬已經將整棟房子團團圍住,洛克艾幾次想往裏面衝,都被執法隊的隊員攔了回來。
桑吉拉住身邊一個比他略高一點的年輕人問道:“這裏面是怎麼了!”
那人見是一個毛沒長齊的小孩在問他,也沒什麼心思回答,但是看在他身邊那位教會騎士的面子上,解釋:“裏面有個壞人,抓了一個姐姐,小朋友,快回家吧,這裏太危險了。”
桑吉想都不想,就跳起來一巴掌扇到那人的安全盔,一臉嚴肅的說:“好好說話!裏面到底怎麼了!”
那人扶着頭盔沿兒,一時竟然被桑吉的氣勢鎮住,只好老老實實地交代着:“裏面有個毒販,綁架裏一個修女。而且那人現在情緒不太穩定,有可能是吸了佛仙草了。”
桑吉看一堆人圍在這,於是接着問:“然後呢?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吧。”
那人一臉狐疑地看着桑吉,不知道桑吉打聽這個幹啥?
桑吉不想多做解釋,直接拿出自己那張安保二處隊長的牌子。
那個執法隊的成員,瞪着眼睛,對着超片比了半天。
桑吉沒工夫磨嘰,他劈手奪過自己的證件。
“看夠了沒?”
那個年輕的執法隊員,其實早就分辨出來證件上的人就是桑吉。只是他沒想到,這個隊長竟然如此年輕,才十歲而已(一年十八個月)。
綠野鎮的事還沒傳遍整個礦山郡,以及協會區域,桑吉現在還不太顯山漏水,他的名字僅僅只流傳在北地之鷹的上層社會。
年輕的執法隊員說:“裏面的人讓我們給他準備一大筆錢,然後讓洛克艾親自送進去。而且他不讓別人陪同,特別是教會的人。”
“哦?”
“那人也算有點見識,他怕教會的人突然給他放個稀奇古怪的魔法。所以他說,一旦發現有人在離房子比較近的位置,做一些古怪的動作和手勢。那他就立刻砍溫瑟琳一根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