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拉着蕭瑾萱的手,回頭笑如嬌花的,對着老夫人問道:“祖母,您說瑜兒,這話說的對嗎?”
原本見蕭瑾萱如此懂事的老夫人,之前已經不和錢氏計較了,如今也想掀過此事,也不在和蕭瑾萱理論什麼了。
但蕭瑾瑜這麼一問,望着自己最寵愛的孫女,那如星般皎潔的明眸,老夫人呵呵一笑,接着便順着對方的話,改了主意了。
“不錯,還是我家瑜兒最識大體,今個府門前的事,影響太不好,若不罰如何服衆,瑜兒這提議說的好,要不老身可就要辦糊塗事了。”
蕭瑾瑜聞言,眼中閃過得意之色,果然祖母最心疼她,向來只要她說的,對方就沒友不應允的。
心中喜滋滋的,她也沒忘,要繼續落井下石,不讓惹她心煩的蕭瑾萱,好過半分。
“依瑜兒看,既然三伯母怕四妹不詳,那便讓妹妹去祖母的小佛堂,爲祖母抄金剛經祈福,而且有菩薩庇佑,四妹就算在有晦氣,也定會盡除了。”
老夫人見蕭瑾瑜想的周到,而且事事爲她着想,心裏是在滿意不過了,當即便全部答應下來,至於蕭瑾萱這個當事人,反倒沒人徵求下她的意見。
可對於這個懲罰,蕭瑾瑜顯然還是不太滿意的。
望着眼前,笑的比白蓮,還純淨嬌美的蕭瑾瑜,誰又能想到,這這副皮囊下,裝着的是顆那般醜陋的心。
明明今日,別人都不在追究,可這位好姐姐,卻嫌她太舒服,非要找着由頭給她添堵。
如今關在佛堂抄書不夠,竟還非的讓她跪着去寫,若不照做,她就是心不誠,不是真心爲老夫人祈福,還真是半點餘地都不給她留呢。
望着衆人都看向自己,蕭瑾萱神情不變,忽然從容的笑了。
“嫡姐說的不錯,瑾萱自然要用最虔誠的方式去給祖母祈福,但瑾萱身份卑微,深恐福薄無法感動菩薩,但姐姐就不同了,身份貴重,又最得祖母疼愛,若是姐姐同我一起,跪下書寫經文,妹妹相信,菩薩都會被感動呢,姐姐覺得我這提議可好。”
蕭瑾瑜聞聽這話便愣住了,她是想讓這個庶妹喫苦頭,但從沒想過自己也要陪着受苦。
想到自己嬌貴的身子,要跪在冰冷的佛堂裏,艱難的弓着腰去寫經文,她便已經覺得渾身難受了。
但如今衆人都在,她是如何說不出拒絕的話,否則別人定會說她不孝,一時間蕭瑾瑜進退兩難,反倒被自己使壞的提議,給難住了,愣在那不知如何作答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