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庶女本色 >第200章:大開殺戒(2)
    跪在地上最年輕的這個少年,被適才兩女的死狀嚇壞了。

    因此別說用刑,就是蕭瑾萱還沒問上一句呢,他就將自己幾人的來歷身份,還有因何纔要刺殺的緣由,全部都給講了出來。

    而跪在他身旁,那位長臉年長的男子,聞聽少年全部都招了,當即他嘆了口氣,絕望的將眼睛閉上了。

    至於那少年,這會根本不敢去瞧長臉男子,心裏雖然有愧,可又實在抵不過死亡的恐懼。

    因此,這會他只是不住的對蕭瑾萱磕着頭,並祈求的說道:

    “貴人,我已經將什麼都招了,您就饒我一命吧,這一切都是我那師傅逼着我來的,並非小的本意啊。”

    聞聽這話,蕭瑾萱淺笑的看着這少年,接着秀美微微一挑,聲音清冷的說道:

    “欺師滅祖,出賣同門,何況你說的話,我怎麼知道就一定是真的,而且比起剛剛那兩位女子,我怎麼覺得你更加該死呢。”

    話一說完,不理會那少年錯愕的神情,蕭瑾萱便對文昕吩咐道:

    “將那施針刑的婆子,還有一應的板子刑具都搬到院裏,把這個人拉到堂外去,不嚥下最後一口氣之前,受刑就不許給我停下。”

    這下子別說那少年聽完,整個人都癱在了地上,就連堂內的趙氏,蕭瑾玟等人,這會臉色都微微泛白了起來。

    至於沈氏,早在那兩女一死之後,就被蕭瑾萱勸着離開了,省的對方見了血氣,到時在衝了身子,恐怕又該病倒了。

    而等到少年哭喊着被拉到院裏,不多會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就從外面響起了,那聲音之大,恐怕整個帥府都能聽見。

    在這少年受刑的時候,蕭瑾萱同時命令,將堂內僅剩活着的長臉男子二人,全部拉到了堂外,親眼看着那少年受刑哀嚎。

    親自押着人出去的牛京,這會眼看着那少年,十根手指全被嵌入細針,連琵琶骨都被那行鍼的婆子,鑲進去兩根大拇指粗細的巨大銀針。

    而那少年的臉,因爲過度的劇痛,都快扭曲的皺到一起了,看着很是瘮人。

    光是這麼瞧着,牛京都覺得自己身上疼的慌,他都不敢想象,那正受刑的少年,又該疼成什麼樣子。

    嚥了一下口水,牛京心裏直打怵的,偷瞧了蕭瑾萱好幾眼。

    望着這位帥府千金,竟就那麼氣定神閒的看着對方受刑,一時間他都覺得自己的後背直冒涼氣,心裏拼命的告訴自己,就是這輩子惹到誰,也千萬別招惹這位瑾萱小姐,對方這手段和冷血程度,簡直比他家王爺還高上三分,實在是太可怕了。

    而趙氏作爲如今的當家夫人,事情沒結束之前,她自然也是得留下的。

    可這會望着那少年,不但手上被施着針刑,還被廷杖了足有五十多下了,而如今對方更是被強行攙扶起來,赤着腳又被丟到了通紅的火炭上面站着,陣陣的焦糊味,哪怕她站的已經十分遠了,可還是清晰的聞到了。

    當即趙氏忍不住就乾嘔了起來,適才望向蕭瑾萱還心生不滿的眼神,這會已經徹底被恐懼取代了,要不是蕭瑾玟攙扶着她,估計趙氏很可能已經站立不住了。

    反手有些顫抖的拉住蕭瑾玟,趙氏看着那已經不成人形的少年,充滿警惕的小聲說道:

    “女兒啊,以後你記住了,離那蕭瑾萱遠一些,你別看她年歲不大,根本就是個殺人不咋眼睛的妖女,你瑾瑜堂妹,二伯母錢氏,甚至你祖母全都奈何不了她,原本母親還妄想制衡住她,如今萬幸的是,還好我沒真的與她爲敵,咱們以後和蕭瑾萱一定要井水不犯河水,萬萬不要招惹這個煞星纔好。”

    蕭瑾玟一向沉穩端莊,可這會親眼瞧着,面前這有如人間地獄般的一幕,雖然還不至於失態,可心裏也是驚濤駭浪,再難平靜下去了。

    眼神複雜的看了蕭瑾萱一眼,她就輕聲安撫趙氏說道:

    “母親不必太過擔憂,之前您給女兒寄信時,開始不也說這位堂妹與你很是親近嘛,其實適才您相攔與瑾萱,對方雖然言語果決,但到底還是十分禮讓與您的,所以瑾玟相信,咱們與堂妹之間,以後必然可以和睦相處,不會生出嫌隙了。”

    趙氏聞聽這話,也想起蕭瑾萱纔來帥府時,她們兩人之間確實很是親暱。

    如今關係會變的這般疏遠,和她也確實有分不開的關係,而對方也的確沒有針對過她分毫,當即趙氏這心裏纔算安穩了不少。

    其實也難怪衆人內心忐忑難安,實在是蕭瑾萱這手段,實在太過狠辣了。

    關鍵若是那少年沒有招供,若是上刑也是無可厚非。

    但如今人家

    將事情全給招了,結果卻要被刑罰活活折磨致死,一時間誰也想不明白,蕭瑾萱爲何要這麼做,而也是這種琢磨不透,才更容易讓人覺得恐慌忌憚。

    而眼見着那少年,雙腳已經變成一片焦炭,整個人也痛苦的閉上了雙眼,在沒發出一聲慘叫了,當即蕭瑾萱就知道,對方就算還沒死,也離嚥氣沒有多久了。

    當即蕭瑾萱從正堂門前,緩步走向院內,來到那兩個僥倖還活着的男子面前,她凝聲對文昕又再次吩咐道:

    “行了,我瞧着這少年也要嚥氣了,文昕直接將他燒了吧,我要讓他挫骨揚灰,死無葬身之地。”

    這話她才一說完,跪在地上一直咬牙不語的長臉男子,這下再也承受不住了,神情間有些崩潰的喊道:

    “我陳師弟已經被你折磨的不成樣子,可如今他還有一口氣在,你竟然還要將他活活燒死,妖女你根本就是個妖女,他明明已經將一切都告訴你了,爲何你還要殺了他。”

    聞聽這話,蕭瑾萱示意文昕,先不要將那少年擡走,然後蹲下身子,直視着長臉男子,眯起雙眼冰冷的說道:

    “其實你沒什麼可埋怨的,畢竟刺殺我時,你們也沒打算放過我的性命,如今既然落到我的手裏了,我會要了你們的性命,這點根本是無可厚非的,而你們也確實都很該死”

    長臉男子,望着蹲在自己面前,神情溫婉的蕭瑾萱,只覺得對方嘴角似有若無的那抹笑意,簡直就像勾魂使者般,讓人望着就手腳發涼。

    “蕭瑾萱,殺不成你,如今反落到你的手裏,一死已經在我意料之中,可難道你就不能給我們一個痛苦的死法嗎,何況我陳師弟也算吐露實情,看在這點上,你就給他一刀,別讓他在痛苦下去了。”

    而蕭瑾萱和對方注視了片刻後,輕笑一下,緩緩的說道;

    “你那位師弟,確實告訴了我些有用的東西,可我蕭瑾萱想知道的,卻比他告訴我的還要多得多,因此既然他的答案不能叫我滿意,那麼作爲懲罰,我就偏要讓他痛苦的死去,而且我也是這麼做的,你又能奈我何。”

    長臉男子心裏的最後一根稻草,似乎因爲這話,瞬間也被壓垮了。

    嚴刑逼供他並不害怕,但是如今他根本猜不透蕭瑾萱,到底想從他們身上得到什麼,這種未知的恐慌,纔是最讓他驚懼的地方。

    任命的將頭低下,這長臉男子滿臉呆滯的哼笑兩下,眼中一片死灰之色的喃喃說道;

    “我叫趙勇,其他四人都是我的同門,就向我師弟剛剛說的一樣,我們都是師傅帶來的,除了混進帥府的咱們幾人外,同門師兄弟還有二十餘人,如今都隱匿在城外兩裏外的村舍裏。因爲我們都是鏢師出身,常年走鏢結識了很多綠林草莽,亡命之徒,這些人已經有許多都來到了京師內,就等着我們傳出你的準確行蹤,然後劫殺掉你的性命。”

    點了點頭,蕭瑾萱站起身,俯視着的望向趙勇,凝聲平靜的又問道:

    “除了這些,你師傅馮化龍落腳處在哪,這些江湖之人被聚集後,都被安置在何處,將一切都說了,雖然我仍舊不會放過你們的性命,但我蕭瑾萱可以和你保證,會給你們個痛快的死法,將來你那些師兄弟落網後,我也會留他們個全屍,叫人弄上薄棺,讓他們入土爲安。”

    蕭瑾萱今日會手段凌厲的大開殺戒,除了因爲她確實恨極了這些人以外,也是故意用這種雷霆手段,迫使這幾人將所有的底細全部都招供出來。

    拷打逼供或許確實管用,可是如今敵暗我明,蕭瑾萱根本就不願意浪費半點的時間在逼供上面,到時一旦給了暗處之人喘息的機會,那下一次的刺殺,很可能就會接踵而至了。

    因此蕭瑾萱心裏沉思以後,纔會選擇以死逼供的這種方法,當確定出五人裏,那趙勇是領頭之人後,她就先僞裝成對幕後之人,毫不感興趣的模樣,接着用對方師兄妹的死,一步步將趙勇刺激到崩潰的邊緣。

    最後她在叫對方親眼看着,已經招供的陳姓少年,最後仍舊難逃一死,而且死狀還最爲慘烈,於是趙勇便會真的覺得,自己心中死守的祕密,似乎也沒那麼重要了,心理上就會出現裂痕。

    而蕭瑾萱便藉着這個機會,讓對方自動的說出,她想知道的一切。

    雖然之前那少年是招了,可對方一看身份就不高,所能知道的事情定然沒有這個趙勇多,而這也是蕭瑾萱,半點沒猶豫,就殺死對方的原因。

    雖然手段確實狠辣了些,但別忘了這些人,一連兩次都要致蕭瑾萱於死地,雙方根本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敵。

    蕭瑾萱自問,向來不會對無辜之人下手,可對待自己的敵人,她也不會有半點的同情憐憫,因爲她心裏十分清楚,給了敵手喘息的機會,那便是將自己推上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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