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庶女本色 >第393章:通敵賣國
    相比起正房的寬敞明亮,這連翹院的偏室,因爲本就處在陰面,因此等到蕭瑾萱一進去後。

    望着正被捆住,丟在地上的孫喜茹和蕭瑾瑜兩女幾眼,還真覺得此情此景,有些像進了刑房的感覺一樣。

    而被五名睿王府親兵,緊緊看押着。

    而嚇得瑟瑟發抖,十分驚恐蜷縮在一起的兩女,在看見蕭瑾萱進來後,當即就爭相恐後的說道:

    “蕭瑾萱,你究竟想做什麼,趕緊把我們放開。就算你是郡主,你也沒有私自關押我們的權利。”

    聞聽得這話,蕭瑾萱氣定神閒的笑笑,接着也不理兩女,而是壓低聲音對一旁的竹心吩咐道:

    “金川姑姑說去取用刑的物件,你一會就將蕭瑾瑜的眼睛蒙上,別叫她看見金川的面容,省的事後姑姑在因此事受到拖累。我則先行帶着孫喜茹進內屋了,這個人我覺得還是自己親自處理更穩妥。”

    話一說完,眼見竹心都一一記住了。

    蕭瑾萱便示意兩名侍衛,從地上將孫喜茹拖了起來,接着便將對方帶進了偏室的內屋裏面。

    而等到孫喜茹望着這會已經在上首位坐下,並漠然看着她的蕭瑾萱後。

    當即孫喜茹就覺得這心裏的恐懼是無限放大,接着更是顫抖的說道:

    “蕭瑾萱,不不,郡主姐姐你這是要做什麼。我們在怎麼說也是異姓姐妹,我可叫了你這麼久的姐姐,做妹妹的就算往日有什麼不多的地方,你也應該多多包涵纔對。”

    眼見得孫喜茹時至今日,竟然還死不悔改,還在這裏逞口舌之爭。

    當即蕭瑾萱就皺眉的搖搖頭,接着便開口清冷含笑的說道:

    “孫喜茹啊孫喜茹,從你來到京師之後,你的這張嘴巴真是我最爲討厭的地方。不過我今日不是和你計較誰對誰錯,我現在有些事情要問你。老實回答了你便能少受些罪,要不然你可就要有苦頭吃了。”

    從被抓來就一直有不好預感的孫喜茹,眼見得蕭瑾萱果真要對她出手了。

    當即又驚又嚇之後,她不禁是破口大罵出聲。

    “賤人你不得好死,蕭瑾萱你最好別碰我一根手指頭。否則義母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賤人趕緊放開我啊。”

    眼見得自己還什麼都沒問呢,孫喜茹竟就這般撒起潑來,當即蕭瑾萱就頭疼的微微眯眼,接着聲音輕緩的吩咐道:

    “還不將她的嘴給我堵了,說我不敢動你一根手指頭是嗎?那你們就給我敲碎她的手骨幫她冷靜冷靜,什麼時候能安靜下來的聽我問話了,你們在什麼時候停手。手骨若是全碎了,她還是不肯消停,那便繼續去敲碎腳趾骨。我也想看看喜茹妹妹到底多有骨氣,又能熬得住多久。”

    絲毫沒想到蕭瑾萱會直接說出這番殘忍至極的話,孫喜茹當即還沒被動刑,就已經嚇得渾身無力了。

    可是能給周顯睿做親兵的侍衛,那自然個個也是訓練有素,一律全部都是精銳。

    因此就在孫喜茹因爲驚嚇,還沒從錯愕裏回過神來的功夫,兩名侍衛一個動作敏捷的將她的嘴直接堵住。

    而另外一個,則將孫喜茹的手強行按在地上。

    接着便將腰間佩戴的厚重刀鞘取下,並對着面前的芊芊玉指,就死勁的砸了下去。

    一聲包含着強烈痛苦,卻又叫喊不出動靜的悶哼聲,立刻就從孫喜茹的嘴裏傳了出來。

    而在瞧這會的她,不但臉色瞬間蒼白如紙,豆大的冷汗也是溢滿了前額。

    因爲指骨被生生敲斷的痛楚實在過於難以忍受,孫喜茹這會甚至疼到身體都微微痙攣起來了。

    可是絲毫不給她任何的喘息機會,只見得那握着刀鞘的侍衛,就又是一連向下狠敲了四回,瞬間就將孫喜茹整個右手,算是徹底給廢掉了。

    而等到痛的奄奄一息的孫喜茹,眼見得這侍衛又幾步繞到她的另一側,並將她的左手也拎起來的時候。

    當即瞎了一隻眼睛的孫喜茹,立刻用僅剩的獨眼,求饒般的看向了蕭瑾萱,嘴裏更是“嗚嗚嗚”的叫個不停。

    眼見於此,蕭瑾萱便示意兩名侍衛暫且停手,並叫他們將對方嘴裏的棉布取了下來。

    而等到孫喜茹終於可以在次講話以後,她甚至顧不得右手鑽心的疼楚,便忙驚恐崩潰的對蕭瑾萱說道:

    “我錯了,昭陽郡主你要問什麼,但凡是我孫喜茹知道的,我全部統統告訴你。只求你放過我吧,你已經先傷了我一隻眼睛,如今又廢掉了我的右手。就算之前咱們有什麼恩怨,郡主您也該消氣了吧。”

    聞聽的這話,眼見得孫喜茹確實是被嚇破了膽子,料想對方接下來也不敢在不配合了,當即蕭瑾萱便示意那兩名侍衛可以先行出去了。

    因爲接下來她要問的消息,以及最後要辦的事情,可並不適合有旁人圍觀在側。

     

    ;  而等到侍衛聽命行事的立刻退出內屋後,蕭瑾萱便站起身,居高臨下的望着孫喜茹漠然的說道:

    “適才在泰寧院,你說我義父永昌王如今自身難保。孫喜茹你這話是從何說起,我對此可是好奇的很呢。你是否知道現在宮內的某些情況,還不一五一十的講出來。若是有半句虛言,我必然叫人將你身上的骨頭,一處不落的全部敲碎。”

    原本聞聽得蕭瑾萱問的竟然是這件事情,孫喜茹眼中就閃過了一絲猶豫。

    可是一想到手骨被敲碎尚且無法叫她忍受,這要全身骨頭盡碎,她豈不是要被活活的疼死。

    因此心知蕭瑾萱說得出,定然也做的到的孫喜茹,立刻便屈服了,並且馬上哽咽的哭泣說道:

    “其實這些話,我是同蕭瑾瑜應泰親王府白側妃所邀,前去做客時,對方親口說出來的。其實郡主姐姐,主動去尋您的麻煩,然後接機將你趕出府去的主意,可就是白柳說與我和蕭瑾瑜的。可是當時我們顧慮永昌王府,所以本不想答應下來的。因此白柳就告訴我們,說如今皇宮內都是薛後獨大。永昌王這些年一直妨礙着相府。白柳說藉着給聖上侍疾爲由,這次薛後定不會叫對方安然離開皇宮的。”

    之前就在郭儀哪裏得知,薛後已經將太子夫婦毒殺。

    因此就算永昌王在朝野頗有影響力,可薛後想必也定然會在恰當的時機,對她這位義父出手不可。

    心裏強壓下對永昌王的擔憂,蕭瑾萱不禁在次問道:

    “除了我父王的這件事情,你還都知道些什麼。”

    一聽這話,孫喜茹當即連連點頭,十分配合的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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