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庶女本色 >第557章:雅間溫存
    丁老頭臨行前交給蕭瑾萱的這一小瓶藥水,就是當初他拿來給白朮那個靈丹驗毒時所用的藥水。

    當時丁老頭自己用時,都心疼的不得了,可這會他竟然願意將整瓶藥水都交給蕭瑾萱。

    這也可以看出在丁一針心裏,他對蕭瑾萱這個徒弟究竟有多上心了。

    而不管他們彼此囑咐多久,或者又是如何的不捨,終究還是要迎來分別的那一刻。

    所以眼見得丁老頭駕着馬車,慢慢行駛出了成平城。

    站在城門下的蕭瑾萱卻久久沒能收回視線,甚至連眼圈都微微有些泛紅起來了。

    而生平面對千軍萬馬都能談笑風生的周顯御,若問他最怕的是什麼,那定然就是蕭瑾萱的眼淚了。

    那一顆顆猶如珍珠般的淚珠,每每瞧着它們從蕭瑾萱的眼中滴落而下。

    周顯御就心疼的厲害,甚至會影響的他一整天也跟着悶悶不樂。

    因此爲了叫蕭瑾萱趕緊從這種分別的傷感裏緩和過來,如今出了皇宮,也不打算在顧忌那麼多的周顯御,就拉了下蕭瑾萱的手說道:

    “萱兒又不是生離死別,你這性子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多愁善感了。走吧爺帶你去品茶賞菊如何,咱們就去聚德酒樓。那裏的雅間位置最好,從樓上往下俯視一瞧,就能將映月湖兩側的千萬秋菊盡收眼底。”

    反正難得出宮一趟,原本的確不想出來的蕭瑾萱,如今在沿路叫賣熱鬧的街上走一走,她不禁覺得在後宮壓抑太久的心情彷彿都輕鬆了不少。

    所以眼瞧着周顯御已經想好去處了,蕭瑾萱也溫婉一笑的點頭同意下來,接着便一起步行向聚德酒樓走去。

    邊往前走着,蕭瑾萱邊頗感興趣的向兩旁叫賣的小販攤位上看去。

    當瞧見一個婦人的攤前擺放的都是各色荷包時,蕭瑾萱不禁忽然一笑,然後看向周顯御說道:

    “看見這荷包我纔想起來要和你說,其實你這次去和夜瀛談判,我原本是想等你回來時,將自己親手繡的荷包送給你的。可顯御你是知道我的,在女紅刺繡上我一向不甚精通。所以這繡繡拆拆下,直到現在也沒能將荷包弄好。要不我在這買上一個送你吧,省的到時我手藝粗糙,還要惹你笑話。”

    眼瞧着蕭瑾萱話一說完,果然駐足要上攤位前去挑選荷包。

    周顯御見此,不禁輕拉起對方的手,邊叫蕭瑾萱跟着他繼續向前走,邊邪魅一笑的說道:

    “難得瑾萱還有生疏不精的事情,說起來上次都是我不好,將出徵時你送我的荷包給弄毀了,害的你竟還要勞神爲我在做上一個。其實但凡是萱兒做的東西,爺沒有不喜歡的,而且在我眼裏也永遠是最好的。”

    蕭瑾萱的性子平日裏少了那份強勢和果決的話,其實是極爲溫婉安靜的,大笑嬉鬧的事情,向來在她身上都瞧不見。

    所以也虧得周顯御的性格張揚外向一些,不時講上一些趣聞笑話,故意去逗蕭瑾萱開心。

    因此他們兩人這一動一靜間,才更顯相得益彰,極爲的般配。

    而並未過去多久,他們就來到了聚德酒樓門前,眼見得裏面賓客滿座,生意極爲的紅火,蕭瑾萱不禁頗爲感慨的笑着說道:

    “這聚德酒樓說起來我還是它的幕後東家呢,那會纔來京師,帥府有老夫人刻意刁難,我連月錢都要被剋扣難以領到。也虧得當初父親給我的這家酒樓生意極好,貼補了我不少銀兩。如今這酒樓外加之前我在京師置辦的產業,還有城外的幾處莊子田地。我想將它們都分配下,然後留給遙弟,文昕,白楚等人。畢竟我終有一日會離開這裏,而且一去可能在不會回來。我最記掛的便是身邊這些人了,多給他們留些家底,終究以後的生活也有個倚仗。”

    蕭瑾萱身爲聚德酒樓的幕後東家,所以這裏的掌櫃子,雖然接觸最多的人是文昕,可再不濟他也是識得蕭瑾萱的。

    因此這會一見得這位本該在宮裏的娘娘竟然來了,哪怕對方披着斗篷但他還是給瞧出來了。

    當即掌櫃子不禁親自上前招呼,並將人引到了二樓最好的雅間。

    這做生意的人本就腦筋靈活,更是懂得不該問的事情絕不能去開那個口。

    所以哪怕掌櫃子頗爲奇怪蕭瑾萱這位宮妃,爲何會跟周顯御這位京師親王一併過來。

    但他還是在客氣的上完點心茶水後,就趕緊將雅間的門關上,並命人留守在二樓進口處,省的不開眼的人在進來打擾到貴客。

    等到四周在無

    旁人,這會也在窗邊落了坐的周顯御。

    望着蕭瑾萱那平靜無波,正透過窗子向外凝望精緻的側臉,他不禁接着兩人適才的話,繼續閒談的講道:

    “萱兒我聽你的口吻,這長平你是去意已決。你在後宮的事情我也知曉,在薛玉雁和那個男嬰的事情,皇兄雖然手段是有些心狠,但他如今身爲一國之君,也的確有太多自己的不得已。我雖然也不贊同他的做法,但終究咱們也無法說他是錯的。畢竟坐在那張龍椅上,皇兄在不可能是以前那個五哥了。這種轉變不但他在逐漸適應,其實我們也該慢慢的去習慣纔行。”

    將話說到這裏時,周顯御聲音一頓,接着眼中卻閃過一絲煩悶的繼續說道:

    “你現在執掌後宮的權利被卸,我知道母后那邊卻接機總是有意爲難於你。所以瑾萱這兩個月以來,就算我已經回到京師,可你也一次沒離開過昭陽宮,更不用說是出宮散散心了。雖然你現在閒置下來,的確可以好好將養身子,但爺真怕你會憋出病來。其實反正你現在已經自行掌握了藥浴燻蒸之法,要不就乾脆離開皇宮吧。雖然宮外沒有御醫署,但我會幫你將一應需要的東西都備至好的,也省的你我日日飽嘗分別之苦。”

    朱脣輕啓的喝了一口杯中香醇的上等碧螺春,等到蕭瑾萱將茶杯從新放下後,她對於周顯御的提議卻只能報之以無奈的苦笑:

    “顯御其實若是可以,我的確想從後宮即刻離開。那裏彷彿圈養金絲雀的牢籠一樣,雖然每處都極爲的富麗堂皇,可卻終究不是我所喜歡的生活。但是如今師傅離開京師,陛下心扉受損,每天需服用的湯藥,現如今都需要我親自熬配。因此恐怕在短時間內,我仍舊是無法從那個叫人窒息,並能叫人面目前非的後宮裏走出來。”

    其實蕭瑾萱的確可以一走了之,反正薛後已經身死,她和對方的仇怨也算徹底了結了。

    但是偏偏蕭瑾萱其實是個極爲顧念舊情,並且以大局爲重等人。

    因此叫她任由周顯睿傷着心肺,然後積勞成疾,最終英年早逝。

    於情於理,別看他倆數月前在御書房鬧得不歡而散,可說到底蕭瑾萱一直視對方爲知己良友,所以她是不可能袖手旁觀的。

    而聽完蕭瑾萱仍舊無法離宮的理由後,周顯御不禁滿臉深情的拉起了她的手,然後眼現懊惱之色的說道:

    “瑾萱怎麼我們兩個想在一起就這麼的難呢,以前你存有心結,一定要棄情絕愛,將我從你的身邊疏遠開。如今咱們千辛萬苦好不容易走到了一起,卻因爲各種原因被一道宮牆死死的阻隔住,甚至平時連見上一面都快成爲奢求了。但願丁師叔這回能尋來紫竹米,如此我就可以帶着你馬上離開,在不管這京師的是是非非了。”

    無聲輕笑的點了點頭,蕭瑾萱眼中也閃過了期盼之色,而難得能和周顯御這般小聚一會,她也在不願提這些叫人心煩悶的事情。

    因此就見她站起身,指着窗外映月湖旁的幾簇罕見綠菊,並邀周顯御一併快過來看。

    而等到周顯御也站起身來到窗邊俯身向映月湖那裏看去時,可他卻同時也將蕭瑾萱擁入懷裏。

    雖然外面的秋菊開的明豔動人,但在周顯御的心裏卻不及蕭瑾萱叫他心醉難離。

    所以就見得周顯御這會佳人在懷哪裏還有心思去賞什麼秋菊,點點吻痕不但即刻落在了蕭瑾萱的臉頰雪頸上。

    就連周顯御的一雙手,也已經情不自禁的摸索進了蕭瑾萱的衣襟內。

    不顧對方羞澀的阻攔,周顯御便輕車熟路的攀上了那一雙柔滑,恣意妄爲的擺弄出各種他所喜歡的形狀。

    而這會被周顯御逗弄到難以抑制發出聲聲嬌啼的蕭瑾萱,眼瞧着自己竟然就被這樣抵在窗邊,看着外面形形色色的路人,做着這羞人的事情,當即她的臉不禁都要徹底紅透了。

    蕭瑾萱雖然知道有窗子擋着旁人就算望來,也只能瞧見她的面容,卻難以看見她這會已經衣衫不整的身子。

    可這種猶如在衆目睽睽之下,被周顯御撫弄征戰的感覺,卻叫蕭瑾萱極爲的難以適應。

    感覺到擋在窗邊的身上,這會羅裙衣物竟然已經被周顯御盡數褪去了。

    蕭瑾萱剛想回頭叫對方哪怕情難自控,也叫她離開這窗邊的時候。

    可還沒等她轉身將這難爲情的抗議說出口的時候,忽然身後周顯御的昂揚卻已經毫無徵兆的,將她的身子撐開挺入了進去。

    被強烈的撞擊,一下徹底頂到了窗子上的蕭瑾萱,就這麼面容露在窗外的承受着周顯御一波強過一波的掠奪馳騁,並漸漸在這片歡愉之中越陷越深,情難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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