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庶女本色 >第561章:假戲真做
    雖然有點遺憾,不能從餘安這裏清楚的知道,周顯睿和蕭瑾萱這一次都說了什麼。

    但對此陳後卻也不甚在意的笑了下,更是露出成竹在胸的神色說道:

    “餘安你且回去吧,只要好好侍奉睿兒即刻。至於蕭瑾萱的事情你以後就無需來報了。畢竟對方要不了幾日就要被逐出皇宮,甚至是死於非命了,她對我的兩個兒子已經在難構成蠱惑威脅了。”

    等到餘安不明就裏,但還是依言離開了衍慶宮後。

    當即就見得寢殿內的陳後立刻叫來宮婢,要梳洗更衣後親自前往金禧宮一趟。

    這夜深人靜的,除了留守寢殿外的太監宮女,平日專門爲陳後梳頭的夏喜,是被從睡夢裏叫醒,然後急匆匆趕過來的。

    這人熟睡剛剛轉醒的時候,無論是腦子還是雙手,都有個遲鈍反應不夠靈敏的過程。

    因此向來心靈手巧的夏喜,她哪裏能想到這都快大半夜了,陳後竟然還要去尋襄平公主。

    加上對方又不斷催促叫她快着些,因此夏喜在爲陳後盤好鳳羽髮髻,然後給對方裝點鳳冠時。

    因爲雙手還沒徹底恢復靈活,加上她又心急了些。

    所以鳳冠才一戴上,卻因爲沒有固定住,因此就見得陳後起身時,這鳳冠竟然直接一落而下摔在了地面上。

    望着鳳冠上龍眼大小的珍珠,這會都摔毀的滾落到了一邊,當即夏喜就臉色慘白的跪倒在了地上。

    畢竟太后的鳳冠無辜摔毀,這不但過於的不祥,而且更是犯了大不敬之罪。

    而原本就心裏焦急想去金禧宮尋襄平這個女兒說說話的陳後,這會看着鳳冠被毀,哪怕夏喜已經立刻求饒,但她的臉色仍舊是立刻沉了下來。

    “怎麼?夏喜你是覺得哀家不配佩戴這鳳冠不成。我知道你們這些個奴才平日裏都恭敬着我,實則背地裏都覺得哀家是母憑子貴,才得以晉封太后之尊。你是不是覺得這鳳冠只有薛後可配擁有,所以才藉故將東西毀了,存心給哀家添堵是也不是。”

    以良妃的身份,一舉成爲大周的皇太后,這是陳氏最覺得榮饒,同時也最怕旁人議論非非的地方。

    畢竟妃就是妃,說的難聽些這偌大的三宮六院,除了正宮皇后以外,其餘的宮嬪不過都是皇帝的妾室罷了。

    因此薛宜死後,陳太后就將對方往日的鳳冠甚至是朝服,全都網羅進了自己的宮中。

    然後每日有意去學着當初薛宜在世時的髮飾服裝去穿戴,因爲只有這樣,她纔會覺得自己更像一位太后。

    久而久之在極度的不自信,和底氣不足之中,已經因爲這件事形成心結的陳太后。

    現在性格不但越發的易怒,更是有點小事,都能聯想到太后之位上去。

    而今晚偏巧不巧的是,夏喜弄毀的那個鳳冠正是昔日薛宜之物。

    因此陳太后纔會覺得對方是有意爲之,就是在暗諷她不配登上太后之位。

    覺得自己受到了諷刺嘲弄的陳後,她不但即刻將地上的鳳冠,幾腳給踩的徹底變形走了樣子。接着她更是對着殿外厲聲喊道:

    “來人啊,將夏喜這個賤婢拉下去溺斃而死,我到要看看哀家的太后之位,還有誰敢存有非議。”

    所謂的溺斃,其實就是將人的口鼻按在水裏,然後活活的叫人窒息而亡。

    雖然夏喜由始至終都沒有侮辱陳後的意思,可怎奈陳後既然這麼覺得,並且還下了命令。

    因此馬上就有內侍衝了進來,將已經嚇傻了,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因何就要去死的夏喜給強行拖出了寢宮。

    而作爲陳後心腹的碧芸姑姑,眼見得這會的陳後,不但被氣得胸口劇烈的起伏着,甚至於臉上的神情也是極爲的猙獰駭人。

    在陳後身邊已經服侍了幾十年的碧芸,其實現在她都有點害怕陳氏,更是覺得這個主子的確變了很多。

    不但脾氣卻發的大了,而且以前大度對待六宮衆人的心態也全然消失不見。

    而碧芸更是覺得,陳後之所以會變得如此一發不可收拾,和襄平以及那個總是諫言的莫楓分不開關係。

    所以在內心深處,是不太看好陳後和襄平走得太近的碧芸,她不禁出言試探的勸道:

    “太后娘娘,既然您已經嚴懲了夏喜,那也別在氣惱當心傷了鳳體。而且現在畢竟夜色太晚,要不奴婢服侍您早些就寢吧,咱們就別去金禧宮了,您覺得如何。”

    雖然適才陳後的確被鳳冠落地氣得不輕,但心裏還裝着事情的她,卻立刻回絕的說道:

    “金禧宮還是要去的,我有些事情要馬上去和襄兒商議,所以碧芸你陪着哀家這就擺駕動身吧。”

    陳後話一說完當即就向寢殿外走去,而碧芸眼見自己

    規勸不住,也只得無奈的跟了上去。

    因爲兩宮間離得並不算遠,因此沒過去多長時間,陳後就到了襄平的金禧宮外。

    而等到已經就寢的襄平聞聽得陳後這大晚上的竟然移駕過來了,如今日日都是和季凌風同睡在一起的她,當即不禁趕緊起身,舉止神情頗爲慌張的開始穿起了衣服。

    同樣聽見寢殿外通報的季凌風,在他的心裏卻從未將陳後看成是需要忌憚的人。

    因此哪怕明知對方正在往寢殿這邊而來,可季凌風不但慢條斯理的起身穿衣,更是不忘摟住襄平舉止輕浮,陰柔淺笑的說道:

    “襄兒你急什麼,放心吧在外人眼裏,我季凌風不過是你的內侍。就算這深夜裏我出現在你的寢宮近身服侍,旁人也說不出什麼的。更何況如今的金禧宮,早被你我牢牢的把持在手中。宮內的所有人都效忠與你,更不會多嘴多舌說什麼的。其實我到真挺期待太后娘娘若是瞧見襄兒和我睡在了一起,她老人家可否會認了我這個乘龍快婿呢。”

    依偎在季凌風懷裏的襄平,聞聽得對方這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話語。

    當即她的緊張感不禁也是一消,竟同樣嬌笑了起來。

    “凌風若是母后看見你面具下的真面容後,恐怕她心心念唸的就不是除掉蕭瑾萱了,定然第一個最容不下的就得是你了。不過這種事情,在莫大哥身上發生過一回就夠了,你如今是本公主最大的依賴了,我不會叫任何人傷到你的。”

    這話一說完,就見得在男女一事上,向來頗爲熱情直爽的襄平,就圈住了季凌風的脖子,並且主動的吻了過去。

    一時間陳後的到來似乎已經變得無關重要了,反觀軟塌上的季凌風和襄平兩人,竟然又衣襟漸寬的翻滾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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