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這不是我熟悉的大唐 >第八百三十四章 要人不要銀子
    德妃和鄭婕妤住的院子,此時久不見陳方回來,兩人擺了棋盤,在那裏對弈,等陳方來了,就站在一旁觀棋。

    觀棋不語,其實是多半看不出名堂,兩位宮中貴人的棋藝太高,陳方若是說了,又不對,不是挺丟人的。

    站了一會,終是聽到鄭婕妤嘆了口氣,看着德妃。

    “馨兒姐姐,不下了,和你下棋就未贏過。”

    “那姐姐讓你一局。”

    陳方本以爲鄭婕妤會說那不必了,這樣贏了也無任何意思之類的話,誰會知道鄭婕妤聽了德妃的話,歡喜的回了一句,姐姐當真。

    陳方摸了摸自己額頭,女人的心思,自己還是真有些不懂。

    此時看兩人繼續下了一局,果真德妃讓着鄭婕妤,鄭婕妤贏了,一副歡天喜地樣子,看的陳方兩眼發愣。

    這明明是讓的一局,還將鄭婕妤歡喜成這般,果真即使同牀再睡百次,也難懂她們心思。

    “駙馬要不要來一局,我也讓你。”

    “啊!不必了,不必了。”

    陳方自然推辭,這讓的,贏了是真沒意思,自己又不是鄭婕妤,學不來那份心性。

    “對了,駙馬剛纔說找我有事,是什麼事情?”

    “我想在坊中辦學,以後坊中孩子就從小在工坊學堂上學就好。”

    “這樣挺好,可是駙馬找我,我又能幫上駙馬哪些,若是駙馬缺銀子,我還有些積蓄。”

    “我也有些,不夠我再往家中要。”

    “咳咳!”

    陳方鬱悶,自己有這麼缺銀子麼?唐工坊再缺什麼,也不會缺銀子啊!肥皂玻璃這幾項收入,足以支持唐工坊一切用度。此時若大唐有人敢說富可敵國,陳方能用銀子將他砸死。

    當然,陳方是真愛銀子,可要是說缺,那還真沒這回事。

    “德妃娘娘,不是銀子,是人,我辦坊學,不僅僅要男孩子上學,也要女孩子上,而且女孩子有些學的東西不和男孩子一樣,所以到時候還想請德妃帶這些坊中小丫頭。”

    “女學,這樣的事情倒是從未有過,國子監也未有女學生,就算有,也是特例,鳳毛麟角。”

    “唐工坊中所有孩子,我都望他們人人成龍,人人成鳳。”

    “駙馬有這心思,我自然是支持駙馬。”

    “我也支持駙馬。”

    “那德妃這就是答應了,正好,這些日子上官大人的孫女在坊中,大漢的小公主也在坊中住着,德妃先帶帶她們。”

    “駙馬,我覺得你是讓我帶孩子。”

    “是教孩子。”

    德妃臉上微微笑了笑,自然是風情萬種,透着一種才女纔有的特殊氣質韻味。

    “我和姐姐一起帶着,反正帶小殿下也是帶,多幾位也是帶。”

    “就怕他到時候將思思那幾個也讓我們帶。”

    “她還太小,未斷奶,自然是義陽帶着。”

    “駙馬是不是還想姐姐奶孩子?”

    陳方在鄭婕妤屁股拍了一下,然後起身。

    “德妃和婕妤在這裏歇息,我先走了。”

    “駙馬這就走了,也不多陪陪我和姐姐。這有事纔來找我們,無事就走。”

    鄭婕妤說了一句,看着起身的駙馬,撇着嘴,一副不滿模樣。

    “婕妤,我哪有?這不是每日都來麼?”

    “我怎麼不記得,好幾日纔來一次。”

    陳方摸着額頭,自己什麼時候幾日纔來一次了,德妃的院子雖然不是陳方來的次數最多一處,卻也絕對是每日都來的。

    那裏德妃見了陳方還努力思索模樣,掩脣笑了笑。

    “鄭妹妹,別逗駙馬了。駙馬你若是有事,就去忙吧!”

    “其實我也無事,德妃和婕妤不嫌我在這裏礙眼,我就繼續在這裏待着。”

    “西月,泡壺茶!”

    鄭婕妤對屋裏喊了一句,原來兩人在院中,婕妤並未讓西月一直在身邊伺候。

    一會西月端了茶水,給駙馬倒了一杯。

    “西月,在工坊還住的習慣。”

    “住的習慣,就是胖了一些。”

    “我怎麼看不出來,哪裏胖了?”

    陳方說了一句,手自然而然伸了這丫頭腰間,在腰間軟肉捏了一把。

    “駙馬爺,是不是西月胖了?”

    “以前也未捏過,捏不出來。不過胖了好。”

    “駙馬,你是想將這些侍女都養成小胖豬了。”

    “婕妤別說,我身邊這些侍女都說自己胖了,我這坊中,可還是真的養人。”

    幾人在院中說笑,西月是鄭婕妤從滎陽家中帶來的丫頭,其實兩人情分極好,陳方不如何將身邊侍女當侍女對待,自然對西月也不做侍女對待。

    就憑她和鄭婕妤這份情分,如何也會和她親近幾分。

    午後閒散時光,漸漸房檐遮了日頭,陳方起身,被鄭婕妤拉了手,幾人說笑進了屋內,西月自覺退了別處房間。

    等陳方再次出來時,已經是日落時分,坊中的光線都開始昏暗了。

    西月跟在身後,送了駙馬出了院子。

    “西月丫頭,等本駙馬有時間,好好看看你身子,看到底胖了沒。”

    陳方一句話,看西月雙頰爬了胭脂,然後大笑着離開。逗這些侍女,看她們霞飛雙頰,也算有趣。

    房中,鄭婕妤着了單薄衣衫,繫好了腰間束帶。淡色水綠薄衫掩不住女兒那妖嬈身段,粉嫩膚色從薄衫透出,透着年輕美好。

    鄭婕妤看着身邊德妃,德妃此時半靠着身後的靠枕,羽絨被輕輕遮了她的嬌軀,微露的膚色在黃昏點燃的燈火中閃爍着淡淡光澤。

    “姐姐,打算現在就睡了?”

    “天已經黑了,還要做什麼?”

    “餓了!”

    “你這一說,我倒是也餓了。”

    “那姐姐喫什麼,我一會給姐姐帶回來。”

    “你等等我,我們一起去。”

    德妃起身,忽然眉心皺了一下,又跌了被褥間。

    “姐姐怎麼了?”

    “有些疼!”

    “都是駙馬,太壞了。”

    夜色瀰漫的唐工坊,月華仿若流水,給坊中各處渡上一層水銀光澤。宮燈早已點亮,燈光和月華交相輝映,在唐工坊各處鋪上迷離光彩。

    坊中變的安靜,沒了夏秋的煩躁,沒了暮春的浮華。

    陳方斜靠被褥,攬着自己妻子一段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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