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這不是我熟悉的大唐 >第一百四十二章 驕傲使人囧逼
    不過總算能證明,鐵夾子是可以燙頭的。

    此時是大唐,什麼冷燙離子燙顯然不可能,化學物理學和工業基礎完全達不到。陳方只能選擇熱燙,而且是最原始的。

    熱燙就要把握好溫度,畢竟那酷似捲毛騧的馬也就那麼幾匹,失敗了可就不好找了。

    此時來尚食局,陳方就是來實驗的。

    火爐中,鐵夾子加熱,已經有小廚娘備了馬尾和馬鬢,陳方用加熱的鐵夾子夾住馬尾,瞬間一縷青煙嫋嫋,失敗。

    第二次,沒有青煙,那燙過的馬尾卻絲毫沒有捲曲,失敗。

    第三次,那馬尾直接燒了起來,失敗!

    ...

    忙了半日,馬尾都被燙成灰了,亂糟糟一片,竟是沒成功一次。只有尚食局飄散着一股難言的焦糊。

    果然是想簡單了!

    陳方放下鐵夾子,莫不是過幾日自己真要四肢着地在馬場跑幾圈。

    果然人不能驕傲的,驕傲使人囧逼。

    是夜,陳方沒有睡好,這才走到第一步,就被卡死,這可還行!

    外面一場春雨,到天明還未停下。

    春雨澆愁愁更愁,陳方在薅着自己頭髮。

    不是鐵夾子可以燙頭的麼?難道是書中記錯?民國和開國初期,那麼多用鐵夾子燙頭的女子,難道都是假的。

    還是隻是我手藝太差,老是掌握不住尺度?

    第二日一對黑眼圈,國寶級的黑眼圈,看的清早就早早趕來的鄭才人心疼不已。

    看到銀葉還沒來,鄭才人將撐着的油紙傘撐着放在牆角,卻看到那裏還有一把,上面染着一支桃花。

    鄭才人看着陳方兩個黑眼圈,心疼不已,用手撫着,卻見陳方依然在癡傻說着什麼。

    心碎一般的感覺,鄭才人一把抱住陳方頭,抱着陳方送入懷中,一陣安撫。

    陳方趴在那軟玉溫香之上,心緒倒漸漸平靜下來。

    “沒道理,這東西絕對是可以燙的!”

    “陳方,你這般,我心都碎了!”

    鄭才人撫着陳方面頰,輕輕吻着那額頭。

    “應該還是我手藝不行!”

    “陳方,你不要這樣了,我好難受!”

    那女子溫熱淚水打在陳方額頭,陳方纔如夢初醒。

    此時鼻翼一縷幽香,陳方仰頭,看着淚眼婆娑的鄭才人,伸手抹去那晶瑩剔透的淚。

    一縷青絲纏在指尖,陳方輕輕打着卷兒,待到手指鬆開,那青絲瞬間旋開,恢復原本平直。

    “好了,我無事了,快放開我,想將我生生憋死在這裏!”

    “你真無事了?”

    “你要我如何證明?”

    “欺負欺負我!”

    陳方手不老實,早從衣襟下伸進去。在那如楊柳般細腰上捏了一把,手指一旋,輕輕鬆開指間柔膩皮膚,當真柔軟彈滑。

    “可信了?”

    “不信,你再欺負我更厲害些!”

    “那需要金子了,老子的身體不能白嫖!”

    “你個財迷方!”

    鄭才人沒忍住,罵了一句,狠狠抓着陳方的胳膊,在那胳膊上咬了一口。

    “女瘋子,又咬我!”

    感受着那不老實的男子手掌,鄭才人破涕爲笑,果真無事了。

    陳方教訓了一番鄭才人,才鬆了手,指尖一縷攝魂香,果真女子身體,香極軟極。

    這一番操作,煩惱盡去,沉迷於女色,果真可以去除煩惱,紙醉金迷方是快樂,好有道理。這種麻痹方式,陳方喜歡。

    “你知道這宮中可有手巧之人?”

    “手巧之人,那最手巧莫過尚衣局的尚衣綵衣了。”

    “哦,是她啊?”

    “你認識?”

    “讓她幫過一點小忙!”

    “什麼忙?”

    “那日有些急,幫我處理了一番!”

    陳方之無恥,可謂登峯造極,說着還給鄭才人打着手勢,生怕鄭才人不懂。

    鄭才人狠狠咬向陳方面頰,被陳方一把攔住,這裏絕不可以咬,還要靠這張臉喫飯的。

    “玩笑玩笑,去年冬季那羽絨做衣你總知曉?”

    “你再胡說我就咬你...”

    鄭才人目光下勢,陳方趕緊兩腿夾緊。

    “你想後半生守活寡了?”

    鄭才人真生氣了,冷眼看着陳方。有你這麼咒自己的麼?

    “不玩笑了,那綵衣手當真巧?”

    “嗯,這尚衣綵衣可是一等一的手巧,手上功夫確實了得,拿捏極爲得當。前幾日我還託了人讓她爲我做一件西秦當下最流行的宮裝,昨日才送來,我甚是滿意,只可惜不能在宮裏隨意穿。”

    此時銀葉也來了,油紙傘收起,放在鄭才人油紙傘旁。銀葉未進門時,鄭才人就已經鬆開抱着的陳方。

    “銀葉,你去趟尚衣局,將這些送給尚衣綵衣,問她有沒有空閒,若有空閒,來我這裏一下!”

    陳方取出一個紙包,銀葉趕緊接過。抱在懷中,又撐着傘離開。

    即是麻煩別人,如何也要給些好處,反正這東西尚食局多,又不費自己一個銅板。

    看着外面灰色天幕,春雨濛濛,陳方正要坐起,卻忽然被女子手臂攬住。

    那殷紅豆蔻,修剪完美的美人甲撩過陳方面頰,一副軟糯朱脣早迎了來。

    “不怕被人看見?”

    陳方伸手擋住,輕捏那挺翹鼻樑,指尖從那朱脣拂過。

    “銀葉走了,去尚衣局來回還有些路,此時尚早,卻沒有宮人的!”

    陳方用手指戳了戳那秀美面頰,鄭才人早心喜坐進陳方懷中。

    此時女兒顏色,卻哪有一絲馴馬時彪悍樣子。柔情媚骨,恨不得陳方隨時都寵溺着她。

    “我說賽馬你怎麼就贏了呢?”

    陳方有苦難言,這粘人的鄭才人。

    “不是你早預料我會贏,纔會向娘娘提議要人的麼?”

    “要知道你會贏,我就不要人了!”

    那美嬌娘瞬間變了顏色,一副河東獅模樣,陳方趕緊改口。

    “逗你的,就知道我的鄭才人會贏,才向娘娘提議的。看,還生氣了!”。

    陳方想到那匹雜馬,如何也不敢惹怒懷中人的。媽呀!大唐的女子爲何如此彪悍?

    用手輕輕撩着青絲秀髮,少不得又在鄭才人身上聞香,卻也未聞到如武媚娘那處一般的香味。卻如何也猜不到武媚娘最後讓他聞的到底是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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